王珊搖頭拋開雜念，帶著曉春就出去了。

栗原導演臉都笑成了菊花，暗道自己的眼光不錯，《你是歌手》、《唱將團》你們給我等著，我有這秘密武器，看你們拿什么和我斗，跟在屁股后面吃灰去吧。

“小戴，唱的好，哈哈！”栗原笑道。

“您捧了，您捧了！”方戴唱的如何自己心里有數，主要是歌好。

“這樣小戴，你今天先回去把那幾首歌版權搞定，然后交給我們節目組，相信我，我們節目組一定不會讓你的作品埋沒。”栗原信誓旦旦的說道。

方戴可是說過準備的歌曲質量方面，不比以前作品差的，如今聽了這首《當你老了》，果不其然，對其他幾首歌曲，栗原更加的期待了。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搞定這些事情。”方戴也是雷厲風行的人，只要版權在自己手里，也不怕節目組把自己坑了。

方戴和陶世飛、唐維兩人打個招呼，就走了。

而方戴并不知道，自己剛剛唱的歌曲被人錄下，正在網絡上被水軍不停的傳播著。

微博、我信朋友圈、度爸好歌聲貼吧等等，水軍們拿到音頻資料，瘋狂的開貼頂帖。

“驚現《好歌手》選手的原創歌曲，快來搶先聽！”

“當你老了你會如何呢？《好歌聲》選手來告訴你！”

“客主冒死錄下這段音樂，拖著殘軀來給大家分享，不好聽你打死我！”

“一首歌曲能把人聽哭，你值得擁有！”

......

無數的帖子沸沸揚揚，網友們想不注意都難，紛紛懷著懷疑的態度點擊試聽，一聽越發不可收拾，無數自來水們跟著紛紛轉載、轉發、評論起來，就連深海烏賊都忍不住出來冒了個泡。

星城，芒果臺《你是歌手》節目組。

“該死的，炒作這是赤裸裸的炒作，這是向我們宣戰，于導你說怎么辦？”節目策劃大聲咆哮道。

于導沉思，炒作么？看去又不像，于導也是老綜藝人了，現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歌曲，令他百思不得其姐。

他也聽了，確實是非常優秀的歌曲，正是如此他才不解。

有必要么，這么優秀的歌曲拿來炒作，確實能夠吸引一批熱度，但是新鮮度過去了呢，節目再播出的時候，觀眾們還會買賬么？

或許會，但是真不影響收視率么？這樣炒作只會搬石頭砸自己腳的。

難道說《好歌聲》原創歌曲很多，已經不在乎這一首了，不能吧？

《好歌聲》都是一些學員，歌手都算不上。

自己節目上的都是明星歌手，都不敢說隨便就有原創拿出來，你《好聲音》憑什么。

于導深深思考，遲疑不定。

“于導，您趕緊給個話啊！”策劃焦急的說道，人家都亮劍了，你還在這裝深沉。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等我打電話套套那老貨的話先。”于導喝道。

于導掏出手機撥通了栗導電話。

栗原看到了來電顯示，皺眉暗道這廝平日里鼻孔朝天，打我電話干嘛。

“喂，于大導演，今日怎么有空打我電話啦。”

“哈哈，栗導這招夠狠啊，前無古人吶，我是學不會了。”

什么意思，什么前無古人，學不會的。

“于導，說人話，我聽不懂。”

“額，當然是提前恭喜栗導節目大火了，栗導藏的真夠深的啊，一聲不響就鬧出那么大動靜。”

栗原暗驚，難道我秘密武器被你們察覺了？可是我還沒開始鬧呢，怎么就那么大動靜了。

“不是我說于導，有事說事，什么那么大動靜？”

于導一愣，你不知道？栗原的為人他是了解的，應該不是和自己打花腔，看來他是真不知道，也就是說這是其他人泄密出來的。

原來如此，那就難怪了。

“哈哈~”

于導捧腹大笑起來說道：“你們選手唱的那首《當你老了》，是真心不錯，現在網上都傳遍了，你還跟我裝什么呀。”

于導故意說道，他真想看看栗原的表情，讓你嘚瑟！

于導看到手中被強行掛斷的電話，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來。

且不管于導的開心，此時栗原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趕緊上網查詢。

越看越是冒火，身體不停顫抖起來。

泄密事件，毫無疑問這是節目組的人偷偷錄下了歌曲，到底是誰！該死的！

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到現在還沒有人來向他匯報此事，還是自己的老對手打電話來跟自己說，這怎么能忍？

撥通宣傳部門電話：“喂，我是栗原，你們宣傳部幾位請來我辦公室一趟，順便叫下過安檢的小李，請他也過來一下。”

宣傳部門一共三個女生，呂雯接到電話受寵若驚，導演今天怎么這么客氣，用了“請”字，不敢怠慢叫上同事和小李一起過去，估計是有好事。

接著栗原又撥通了方戴的電話，時間已經是下午了，方戴正在家和方萌閑聊，看到栗原來電趕緊接通。

“喂，小戴啊，有件事想跟你說下。”

“您說，我聽著呢。”

“唉，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導演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唉，你早上唱的歌曲被人錄下上傳網絡了，這是節目組的問題，但是你放心，節目組一定會給你個交代。”栗原氣惱的說道。

上午還跟人家信誓旦旦的保證，下午就啪啪啪打臉，他臉上也掛不住。

“小戴你事情辦完的話，來我這一趟吧。”

“辦完了，行我過來一趟。”

掛斷電話，方萌也聽到了，問道：“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方戴一笑，說道：“沒事，有事也是好事，得你別擔心是真的好事，我去趟電視臺。”

可不是么，方戴剛剛看了下數據面板，作品粉絲值居然漲了200多萬，而且還在不斷上漲，可把他樂壞了。

之所以上漲那么快，主要的功勞還是王珊請了大批的水軍，幫忙宣傳，推波助潤的效果。

這次的泄密對別人來說，估計早就跳腳了，但是對方戴而言則是多多益善吶。

坐在計程車上，方戴聯系系統管家：“幫我連接網絡，查一下是哪個IP把我歌曲傳播出來的。”

高興歸高興，但是幕后黑手還是要找到的，以后防著點。

管家回道：“好的，系統網絡已連接，正在查詢請稍后......”

“已查到，宿主請查看。”

方戴的腦海中，無數的數據流飛快閃過，也就幾秒鐘時間，數據流停下，最終停留在一個電話號碼的賬號上面。

“這是誰的電話號碼，能查到么？”方戴問道。

“請稍后.......”

又是一段數據流過，腦海中在電話號碼后面顯示的人名居然是：曉春。

是他？

怎么又是他，難道上次的事情，還記恨在心么，這人也恁小氣了一點。

原本以為是隆東，不想卻是曉春這廝。

是這曉春的話就算了吧，自己冒充人家的事情，心里也有點過意不去，人家針對下自己也無可厚非，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