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聚集在了阿房宮前殿的門前,那守墓尸蛟在阿房宮前的廣場,劇烈的翻滾著。
承受著無比痛苦的守墓尸蛟,忽然望見了,在阿房宮前殿門前的段德,那個造成它如此痛苦的罪魁禍首。
守墓尸蛟,眼中兇光一閃,猛然朝著阿房宮前殿撲去,那十幾米高的臺階,在它那百米長的身軀之下,簡直就是有一個小土坡。
眼看那兇猛的守墓尸蛟,頃刻間便會撲過來,眾人慌張的向阿房宮內跑去。
此時李毅發現,那守墓尸蛟,撲到臺階中間那兩個巨大怪獸前的時候,忽然停下了下來,它好像有一絲畏懼,不敢再撲下去。
其他人也發現了這種情況,他們也停下了腳步。
守墓尸蛟,似乎對臺階上,那兩個高大的怪獸石像,異常的畏懼,慢慢的退到了廣場上。
守墓尸蛟,不敢越過高大的臺階,在臺階前,啊啊!!的嘶吼著。
……
暫時沒有了守墓尸蛟的威脅,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在阿房宮前殿的臺階上,眾人相互抱團分成了四伙,李毅和杜維維站在一起,赤水、段德、還有段德的兩個徒弟站在一起,白屠、王離、月鹿抱成一團站在一起,那黑衣女人自己一個人。
“李毅小兒,為我兒償命來!!”王離臉色猙獰,雙眼血紅,一式螺旋劍氣場,便朝著李毅刺去。
在這巨大的山腹中,圣級以上的力量被屏蔽,最高只能施展九級巔峰的實力。
王離很自負,一式螺旋劍氣場,圣級之下無敵。
鳶尾花親王——杜維維,如果敢阻礙他殺掉李毅。
那就讓鳶尾花親王也去死吧!!殺子仇人在眼前,王離已經陷入了瘋狂。
杜維維已經拿出了寒光斬巖劍,寒光式,剛準備好,只見一道黑色的影子閃過,那黑衣女人一劍,擊在了王離的手腕上,王離手腕受到重擊,聽風劍,險些拿不住,摔倒地上,劍上剛凝聚好的螺旋劍氣場,沒有了元力的支持,也如同遇到太陽的雪花一般消散了。
那黑衣女人,一劍擊敗了王離,她望向了李毅:“周家的小子,不介意我和你們一起吧?”
李毅撓了撓頭,說道:“這個……我們一起一路了,我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呢?”
“周家的小子,莫非你的家族,落魄的這點家教都沒有了嗎?”
“居然就這么直接的問一個女士的閨名嗎。”
李毅心中一頓惡心,差點把一個月前的飯都吐了出來。
明明是一個老妖婆,還……閨名。
“對了,你怎么一直喊我周家的小子?”
“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叫李毅,這里很多人都知道的。”李毅滿腦子的疑問。
“那你可是從大西北來?你的父親可是叫李遠?”那黑衣女人問道。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對我的情況,如此的了解?”看到這女人對自己的情況,如此的了如指掌,李毅連連追問。
“那就對了,沒有找錯人。”那黑衣女人說道。
“你的祖上是第四代浩然道首領周康,周康帶領眾武者,前往遺忘之地,消滅妖族消失之后。”
“大周朝開始四分五裂,先后經歷了春秋和戰國兩個混戰的時期。”
“當時的虞國國君便是周康的后人。”
“也就是說,建立大虞帝國的虞穆公,是第四代浩然道首領,周康的后人。”
“虞穆公建立了大虞帝國之后,經歷了三代,發生了王莽之亂。”
“隨后虞穆公一個表親的支系,平定了王莽之亂,建立了現在的大虞帝國,虞穆公的那個表親,便是光武帝周秀。”
“到現在莊襄王已經傳了四代。”
世人都認為,虞穆公的后人,全部被王莽殺死了。
其實當時有一個還在葆中的男嬰,被當時的一個侍衛長,救了出來,定居在了大西北外。
這名男嬰,后來隨那名侍衛,改姓了李。
那名男嬰便是你的祖上,你爺爺的爺爺,李顯。
李毅現在已經被這女人的話,驚呆了,自己居然是虞穆公的后人。
那黑衣女人,看李毅發呆的樣子,顯然李毅心中,還沒有認同這個事實。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還有一個最直接的證明。”
“剛才這個阿房宮的大門,你也看到了,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氣,也沒能把它給踹開。”
“而你只是輕輕的把手放了上去,這大門便自動打開了。”
“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虞穆公的皇陵。”
“也只有他的直系后人,才可以打開這阿房宮的大門。”
李毅看著黑衣女人,眼神中充滿了戒備:“你是怎么知道這大門只有虞穆公的后人可以打開?還有你為什么會這么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世?”
“哈哈哈哈,我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那是因為這座皇陵的設計者,便是我的祖先—徐福。”
“至于為什么我會那么清楚你的身世,那是因為我們祖上世代的使命,便是守護你們虞穆公一族。”
“不然的話,我徐有容,會一路護著你個素不相識的小子?”那黑衣女人說著激動起來。
……
徐有容加入了李毅的隊伍,眾人分成四伙進入了阿房宮。
在徐有容加入了李毅的隊伍之后,王離徹底的打消了,在這皇陵中殺掉李毅的念頭。
那黑衣女人太強了,同是九級,居然一劍破掉了自己的螺旋劍氣場。
眾人走進了阿房宮,大門之內,是阿房宮的前殿。形狀大約呈現出一個“丁”字形狀。
眼前這條長殿,正中央擺放著一個三足巨鼎!
這三足鼎,鼎耳外凸,四方而正!
鼎的四面,用古篆刻著“鎮壓”兩個古樸的大字。
整個前殿之中,除了這一個三足巨鼎,干干凈凈的,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東西。
眾人都在前殿上,尋找著逸龍劍的蹤跡的時候。
“現在什么時辰了?”赤水忽然問了一句。
“應該是子時吧。”徐有容回了一句。
“我覺得應該到辰時了吧。”赤水有些疑問的對徐有容說。
“我覺得兩位都記錯時間了吧,明明這會是午時,我帶兵的時間觀念最強了。”白屠說了一句。
“白元帥,您大概記錯了,現在明明是未時。”王離對白屠說道。
“我覺得這會應該是申時。”月鹿說道。
“偶沒頭發,幾位施主,我想定是這山中無天日,大家把時辰都記錯了,老衲是念經的,對這時辰記得最為準確,以老衲說,現在是巳時,是老衲起床念經的時辰。”段德雙掌合十向大家說道。
“什么子時,辰時,巳時的,你們在亂七八糟的說些什么。”杜維維說道。
“看那里有個計時器,現在的時辰是巳時,老和尚說的挺對的哈。”李毅站在三足巨鼎旁,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計時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