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這些正經讀書人家接受的教育，就是那戲文里也將好人壞人唱得涇渭分明。壞人是奸詐狡猾，好人則是一身正氣，以德服人?？赏蝗肷鐣?，現實便能將人打擊得頭破血流。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純粹的好人，又哪里有那么多一心想做壞事的壞人。

就是好人壞人，頭上也沒刻字，披著好人的外衣做壞事，披著壞事的外衣做好事，也都是有的。憑著簡簡單單一個外表，又能看出什么來。

林先生氣他的便是這學問學是學了，也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