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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030關(guān)于洗碗的問題

  • 暖婚似陽
  • 卷卷淚
  • 2008字
  • 2019-01-28 21:43:08

靳家人,果然個個不容小覷。

這位靳三少,更為道貌岸然。

誰能想到芝蘭玉樹的謙謙公子其實本質(zhì)是個殘忍冷酷的劊子手,大魔王,剛好克制了靳彥冬的暴躁,瘋狂。

靳彥冬笑容不止:“三哥,你這副面孔,若是三嫂見了會怎樣?”

“不勞你費心。”靳牧寒情緒毫無起伏,盯著他,手猛的掐住他的喉嚨,在其耳邊一字一頓的:“敢碰她一根頭發(fā)絲,我要你的命。”

一陣窒息感,靳彥冬嗆的咳嗽,滿臉通紅,不可否認(rèn),刺激歸刺激,可對于死亡,他仍有恐懼。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像地上的螞蟻,是食物,靳牧寒是天上的蒼鷹,是狩獵者。

須臾間,靳牧寒松開他。

他得以喘息,整個人躺在冰涼的地上,手腳發(fā)軟,失了力氣。

其他人大氣不敢喘。

尤其是楚凡,莫名被恐懼支配。

因為靳牧寒走前瞥了他一眼。

輕描淡寫的一個目光,足以半夜噩夢,忐忑不安。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還是這兩天就辦理出國吧。

病房里,安靜如雞。

許久許久——

何先承問:“六少,你沒事吧?”

靳彥冬抬手撩了撩頭發(fā),手上黏糊著血,他像個得不到糖的小孩躺在地上發(fā)起脾氣,他囔囔:“三哥,你等著,等著,我會要你好看的。”

“六少?”

何先承試探性的又喊。

靳彥冬煩躁的吼:“你廢啊,叫醫(yī)生過來。”

醫(yī)生很快過來。

靳彥冬手有軟組織拉傷,頭部那個傷口,縫了六針。

縫針的時候他沒讓醫(yī)生打麻醉直接上手,靳彥冬用著閑聊的口吻:“你知道我三哥為什么被我爸送出國嗎?”

何先承簡直坐不下去,但又走不了:“為,為什么?”

“我把他養(yǎng)的一只橘貓尸解了,我差點沒被他弄死。”

“怪我,年紀(jì)小,太沖動,可是你不覺得像我三哥這種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把他包裝的外皮一層一層剝了,會很有成就感嗎?”

何先承:“……”抱歉,沒有。他想知道靳家人是不是都這么變態(tài)!而靳彥冬,怕不是個抖M。

靳牧寒洗了很多遍手,直到再聞不到血腥味才離開。

醫(yī)院露天的停車場,他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車窗半降,有淡淡白霧從窗口飄出來,修長冷白的兩指夾煙,模糊了他的輪廓。

“靳總,去哪?”

駕駛座上,阿璇帶著黑色手套,架著墨鏡懶懶問。

“超市。”

得咧,大老板得去買最新鮮的菜,為意中人洗手作羹湯。

如果這是追人必要學(xué)的技能之一,阿璇不介意學(xué)學(xué),今晚,她也要給親愛的塵塵做飯。

車子發(fā)動,拐出醫(yī)院大門。

靳牧寒抽了兩口,把煙捻滅:“槐江19部,了解嗎?”

阿璇:“聽說過。”說起來,沒跟靳牧寒手下做事前,她以前干的活兒跟槐江19部算是同行,只不過,人家是國內(nèi),她是在國外。

“我需要他們的成員資料。”

槐江19部的人接活兒,從不以真實身份跟人接觸,更不會跟雇主見面,都是通過網(wǎng)絡(luò)交接。

“沒問題,交給我。”阿璇:“陳銘那家伙,辦事就是不靠譜。”

遠(yuǎn)在北港集團(tuán)里的陳銘突然打了個噴嚏:“……”

誰在念叨他,出來,保證不打死。

——

下午的時間消磨的快,將近五點,沈千尋帶著吉他回到家里,一進(jìn)屋已經(jīng)聞到香氣。

看來靳牧寒比她先回來,懸了一下午的心有了著落。

是湯,放了板栗的,香氣四溢。

多一個人住,屋里哪還有冷清的味道。

沈千尋也怕自己習(xí)慣,到時靳牧寒走了,自己會無法適從。

畢竟,沒有誰能夠像靳牧寒那般能讓她吃得好,睡得好。

“回來了?”靳牧寒從廚房里出來。

沈千尋放下東西:“恩。”

“除了吉他還買了什么?”

沈千尋拿出馬克杯,款式跟自己相同,除了顏色,她懶得挑,況且其他杯子沒有自己的好看。

“總不能讓你一直用茶杯喝水,不方便。”沈千尋繼續(xù)翻著購物袋:“還有一雙加棉的男士拖鞋,圍裙,以及洗碗用的手套,這樣就不怕水涼,總不能你做飯,碗還是你洗。”

靳牧寒淺淺笑著:“千尋,我說水涼不讓你洗碗,那是借口,有手套也不讓你洗。”

“為什么?”

吃飽了就躺,沈千尋偶爾會有種自己被圈養(yǎng)的即視感。

如同她覺得是自己房客,而靳牧寒是房東,身份調(diào)換的徹底。

靳牧寒理所當(dāng)然:“我是紳士,而你的手珍貴。”

沈千尋脫口而出:“你的手也珍貴。”

“謝謝。”

“……”我不是在夸獎你,沈千尋眼眸圓睜:“我的意思是我們的手是一樣珍貴,所以你不用遷就我,也不用對我這么紳士。”

靳牧寒一副我明白了:“那麻煩千尋待會去扔一下垃圾。”

“哦。”

晚飯過后,碗還是輪不到沈千尋洗,她哭笑不得,天真的以為靳牧寒被她說動了,結(jié)果還是沒變。

她只好叮囑靳牧寒洗碗一定要帶手套,說洗潔精傷手。

夜里七點,雨停了。秘書送魏行洲回家,途中一路順暢。

“今天那個鬧事者,查出事因沒有?”

“警察問出來了,說是一年前城北的拆遷,那位鬧事者是釘子戶,后來好處沒撈著,又不滿意你當(dāng)時的作風(fēng)做派一直記恨著,他也跟蹤您大半年了,尋思著報復(fù)。”

魏行洲:“就這樣?”

“恩,我親自查過,他說的話屬實。”

車子回到南洋公館。

里頭,燈火通明。

“媽,你給爸爸打個電話,問他回到哪了?”魏嫣然坐在沙發(fā)上,手里剝著桔子。

南詩靜拿著報紙,坐姿端方,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急什么?”

“媽,我發(fā)現(xiàn)你得到爸爸后就一直不冷不熱的,你就不怕爸爸哪天在外面給你戴綠帽。”魏嫣然語氣責(zé)怪。

南詩靜臉上一絲異樣都沒有:“你顧好自己便可,管我們做什么。”

“媽,該不會是你……”

話未說完——

保姆的聲音響起:“先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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