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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有舒爽打臉技巧7

撥開險些懟進(jìn)自己口中的話筒,曲桐倏地收起笑臉,目光犀利的朝剛剛發(fā)問的記者瞥去。

只一眼就捕捉到了第一個開口發(fā)問的記者。

藍(lán)海娛樂,她可不記得邀請記者名單上有這么一號人。

舉著話筒努力往前湊的男記者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待他硬著頭皮再想發(fā)問,就看到曲桐已經(jīng)往臺上去。

眾人盯著她的背影看,原本哄鬧的會議室在她抬手的那一刻瞬間消下聲去。

拿起臺上的話筒,曲桐朝臺下記者微微躬身,“很抱歉讓大家久等,相信大家一定滿腹疑問,現(xiàn)在會由在下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至于剛才那位媒體人,”人群眾多的會議室內(nèi),曲桐還是一眼就找到了剛才那個男人。

她沖他勾唇輕笑,朱唇輕啟道,“待會兒你就知道答案了。”

說著,她把昨晚八百準(zhǔn)備好的音頻傳送至眾位媒體人手中,“我是曲桐,曲家大女兒,也曾是傅家傅言蹊的未婚妻。”

“五個月前,我曾經(jīng)歷了一場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災(zāi)難——我的未婚夫想要取走我的腎,拯救我的妹妹,曲雙雙。”

“當(dāng)時的我被愛情迷昏了頭,點(diǎn)頭同意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場戲。”

“是曲雙雙與傅總聯(lián)手陷害我的戲碼。”

“或許在座的各位都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么接下去這段音頻相信能解開大家的疑惑。”

說著,曲桐按下手中的遙控器,一道在場媒體人都聽著耳熟的聲音從音箱中傳出。

‘全部摘下,死后扔到五環(huán)外的山中。’

傅言蹊低沉的嗓音在封閉的室內(nèi)響起。

在滿臉驚詫的眾人耳邊環(huán)繞。

連帶著站在門外聽墻角的傅言蹊也忍不住跟著黑臉。

雙手緊握成拳,正要一腳踢開會議室大門的傅言蹊被人止住腳步。

來人一言不發(fā),只沖他做了個‘請’的動作,便轉(zhuǎn)身離去。

傅言蹊看了眼會議室,又見來人已經(jīng)走進(jìn)電梯,最后還是咬牙跟了上去。

“你知道她要做什么。”

不是疑問句,傅言蹊靠坐在副駕駛,整個人都顯得頹敗無力。

他找了那么久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卻像陌生人般對待自己,不,連陌生人都比不上。

沈鐸就坐在一旁,見他一副頹然模樣,心中的痛快要比心疼更甚。

雖然一直以來傅言蹊都是他的好友。

但往事還在他的腦海中,歷歷在目。

“是不是沒想到,新生的小桐會是這般模樣,”沈鐸輕笑出聲。

笑聲中并沒有對傅言蹊的嘲諷,而是對曲桐改變的欣慰。

“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期盼小桐能狠下心放手,可是無論我勸多少次,她都不愿意放手。”

他那原本清朗的聲線驀地變得低沉,“傅言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傅言蹊睜開雙眸,眼中盡是悔恨,“我從未說過要摘下她的兩個腎。”

沈鐸,“那是誰說的?我?”

細(xì)長的手指指著自己鼻子,沈鐸笑,“傅總,都是男人,敢作敢當(dāng)。”

傅言蹊從未被人這樣質(zhì)疑過,一時間氣憤難耐,“敢作敢當(dāng),那也得做了才當(dāng)?shù)茫皇俏易龅模?dāng)然不能承認(rèn)。”

一番話說的理直氣壯。

若不是昨晚聽了曲桐近些日子過得怎么樣,他就信了。

傅言蹊,“若是你不信,我們可以找醫(yī)生當(dāng)面對質(zhì)。”

沈鐸抬手阻止他繼續(xù)往下說,“就算我相信你又怎樣?傅言蹊,現(xiàn)在的小桐已經(jīng)醒悟了。”

昨晚他見過曲桐背后的傷口,淺粉色的疤痕猙獰丑陋,讓人看的心疼。

這個蠢女人,非得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才會明悟。

傅言蹊從前做了那么多傷害她的事,她卻一步步退讓,每次都讓他這個旁觀者心疼不已。

“你拿家世羞辱小桐,拿曲叔叔把她踩在腳下,和她簽下不平等條約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把她當(dāng)做了什么?”

沈鐸字字珠璣,“不說別的,去年小桐當(dāng)場捉女干,你和曲雙雙滾床單的時候怎么沒考慮到小桐的感受?”

“怎么?現(xiàn)在想著小桐繼續(xù)拋下尊嚴(yán)來找你和好?”

沈鐸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傅言蹊,“傅言蹊,你做什么青天白日大美夢呢?”

傅言蹊幾次想要開口反駁都沒有機(jī)會。

他咽下口水,最后還是咬牙堅持,“她現(xiàn)在還是傅家人,所以她必須和我回去。”

剛剛沈鐸說的不平等條約倒是提醒他了。

三年前,為了打發(fā)煩不勝煩的曲桐,他和她簽下了不平等條約。

五年的情fu,若是五年內(nèi)曲桐懷上傅家孩子,他便同意娶她。

若是不能,便讓她滾出自己的視線。

曲桐當(dāng)場就答應(yīng)了。

可惜,條約內(nèi)容一直沒有實(shí)現(xiàn),在曲桐失蹤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喜歡曲桐的。

故而,兩人也從未發(fā)生過關(guān)系。

加上曲桐那副膽小的性子,諒她也不敢擅自爬上自己的床。

沈鐸心寒。

他以為傅言蹊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無恥。

那張條約在傅言蹊手上,要想毀約,除了毀掉那張紙,沒有任何其他方法。

深吸一口氣,沈鐸平息下心中的怒火,扭頭打開車門下車,“那傅總只管等著,我就不奉陪了。”

說著,他大力關(guān)上車門,大踏步朝寫字樓走去。

真是氣死他了!

沈鐸氣得一腳踹在墻面,活著二十多年,他還從未見過像傅言蹊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等這次事情了了,他一定要把傅言蹊這樣那樣。

氣得在心中做了個傅言蹊的小人,左擰右掐后才覺得稍微解氣了些。

一雙鳳眸微微瞇起,沈鐸一腳踏入電梯,心中計劃起今晚該如何潛入傅家,把那份條約偷出來。

曲桐這邊已經(jīng)忙得差不多了。

除了剛才的藍(lán)海娛樂,其他媒體都被請了出去。

倚靠在桌面,曲桐一面緊盯著沈鐸那邊的情況,一邊緊盯著藍(lán)海娛樂的記者,“曲雙雙派來的?”

男記者面不改色,臉上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表情。

曲桐聽到外面?zhèn)鱽砑?xì)微的腳步聲,繃緊的嘴角忽然勾起笑意來,“回去告訴她,讓她趕緊把花招都涌出來,否則以后可就沒機(jī)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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