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統領很是無良的笑了一下,故作驚訝道,“誰是站在你這邊的,本將怎么不知道,我們可是夜王殿下的人。要不是當初你百般威脅于本將的家人,本將才會答應你,要不然你想都別想!”
墨池州氣的個半死,這人變臉這么變的這么快,當初他找到他來幫忙的時候,可是恭敬的很,二話不說就答應跟他一起干大事了。
突然眼角一瞥看到隨禁衛軍統領一起進來的月野,他這是被這群人合伙給騙了!!!
墨池州咬了咬牙,抱著跟清玖他們魚死網破的決心,拔劍率領余下的兵殺了過去。
禁衛軍統領看墨池州這般是要血拼的舉動,覺得不妙,對清玖說:“洛相,禁衛軍的人數怕是也不敵吳王的親兵啊!”
誰知清玖勾唇一笑,對他道,“沒事,救兵馬上就到。”
救兵?什么時候還有救兵了!他怎么不知道?!
禁衛軍統領撓了撓后腦勺,不解的想著。
說完,清玖就沒再跟他廢話,拔劍加入了戰場。
清玖揮舞著長劍,宰割的敵方的人頭,劍身布滿了鮮血,可是紫衣少年的衣袍卻沒見有半分血色。
紫衣少年的身形像是一只紫色蝴蝶,在敵方中移行,手中挽著劍花飛向敵人。
突然,一群軍隊像似從外邊風塵仆仆趕來一般,加入了戰場。
走在前方的黑衣男子,身上有一種剛從戰場上回來的肅殺之氣,手中提著一把帶血的劍在金鑾殿的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響,像極了一個殺神。
清玖分神瞥了一眼殿門處,正巧與那黑衣男子的視線碰到了一起。她的救兵到了。
待那黑袍男子走進金鑾殿中,大臣們還有墨池州才看清這人的面容,勾人的桃花眸,面容卻棱角分明,銳利深邃目光蘊著一股冷意。
墨池州盯著墨郁臻的面容似是要盯出個洞來。他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莫非那封信也只是為了引他上鉤,真是好樣的,墨郁臻、洛懿!!!
但墨池州此時無暇再細想這么多,連忙應對著面前跟他對打的凰煜。
大臣們看到墨郁臻則像看到希望一樣。
墨郁臻帶兵加入了戰場,沒過多久,雙方合伙就把墨池州的兵殺得個所剩無幾。
墨池州那邊,凰煜把他打輸了,踢了他的劍,為了防止他逃跑索性就把他的雙手雙腳的筋脈全都割了。
凰煜把人押到清玖面前。與其說是押,倒不如說是把人拖到清玖面前。把墨池州完全當成個拖把,在拖地一樣。
清玖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池州,轉眸看向面前的黑衣男子,眼底像似泛起了一層暗色,聲音不寒而栗,神色卻還是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夜王,本相跟這吳王有些私仇,這個人本相帶走了。”
墨郁臻看了眼地板上的墨池州,對清玖點了點頭。
之后,墨池州就被凰煜帶了下去,凰煜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墨郁臻,才離開。
大臣們看墨郁臻居然把吳王給了洛相處置,都覺得不合理,但也沒人敢發聲。
從剛才那場慘戰來看,這夜王墨郁臻也是個狼人。
連那些想要去拍墨郁臻彩虹屁的大臣們,都不敢靠近他。因為墨郁臻身上那股極重的殺氣實在是駭人。
不好惹啊!不好惹啊!!!
他們這屆大臣怎么這么難,他們為了小命容易嗎?話都不敢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