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別西卜降臨
- 退休主神老王
- 弦昱
- 2013字
- 2019-02-21 23:46:51
惡魔大君的低語(并不)在眾人心底炸響,抱著各種各樣目的的國際支援隊,紛紛打起了退堂鼓,這惡魔還沒正式降臨,僅僅是一句話就如此可怕,若是正式降臨了,估計等真到了,在場的各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王博樂看著這人心浮動的一幕,嘆了口氣,本來只是想秘密拉熊國來助陣,結果黑色光柱就代表惡魔要降臨的消息,不知道被哪個國家傳揚了出去,美國在聯合國會議上強烈要求華國公布情報,以共同應對藍星即將到來的危機。
在大義的面前,經過無數次扯皮與嘴仗的利益交換,華國終于共享出了部分情報,并向各國要求提供有限的超凡支援,而各國在得到情報后,都看到了其中巨大的利益,紛紛派出自己家超凡組織的頂尖戰力前來“支援”。
教廷的圣子,帶領著教廷新成立的第四騎士團,還有超凡學院的院長,帶領著他最得意的學生們,早早的就到達了黑色光柱下的軍事基地,與悲風和王博樂匯合,并且愉快的搓起了四人麻將,完全看不出任何大戰前夕的的緊張感。
而其余一些國家的超凡組織,諸如英國的十二圓桌騎士,島國的忍者與陰陽師,等等空有名頭的組織,也姍姍來遲,雖然并不被他們幾個放在眼里,但是礙于他們背后的國家卻也沒啥正當理由驅趕他們,只得也讓他們駐扎在附近。
王博樂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他的三位前隊員早已回到了各自的隊伍當中,涇渭分明,王博樂苦笑的搖了搖頭,要知道他們幾個在空間里,那可是并肩作戰能夠相互托付性命的隊友,然而現在卻因為陣營與國籍,生疏到這種地步。
真是造物弄人啊,王博樂嘆了口氣。隨即一揮手,涇渭分明的軍團陣容開始緩緩的向前推進。
破舊廠房內,一道粗壯而又宛若實體的黑色光柱,射向天空,突然一只棱角分明的人類手掌從里面探了出來,抓住了黑色光柱的邊緣。
隨后一身白色紳士裝的中年男性緩步走出,只見他高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個金絲的單片鏡,單片鏡下的眼睛里閃動著歲月所沉淀下來,專屬于老男人的那智慧的光芒。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高禮帽,高禮帽下烏黑發亮的短發,襯托出其主人那不凡的氣質。
他從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塊乳白色的懷表,看了看時間,喃喃自語道:“你媽的,為什么會偏差這么多,哪個龜兒子畫的召喚陣這么不標準?(惡魔語)”
這位老紳士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圖案,皺了下眉頭,又看了下籠子里的幾個呆滯的女人,還有不遠處正在泛著光芒的復讀機,扶了下額頭:“這得是多少年前的召喚流程來著?還用哺乳動物的鮮血畫召喚陣,太惡心了。召喚陣使用說明上,不是早就禁止使用鮮血了嗎?”
隨即他皺著眉頭浮空而起,避開了地上的鮮血,飄向了旁邊放著的籠子,他對著里面的女人伸出手指,依次點向了她們的額頭,隨即獲取到記憶的他,眉頭皺的更深了,喃喃道:“這個地方有點意思啊。”口吐的確是標準的普通話。
他滿意的收回了手指,輕輕的撫了下空氣中飄蕩的靈氣,隨手一捏,一個黑色的不規則圓形便被他從空氣中造了出來,隨后分成了好幾份,分別飛入了幾個女子的身體。
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塵土,看了眼不遠處正在泛著微光的復讀機笑了一下,隨即他輕松的從肩膀根部處,摘下了自己的一只手扔進了黑色的光柱,然后瞬間一只胳膊又從原來的位置長了出來。
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揮手隱去了身影,飄向了天空。
而那只手在那個陣法的中央發生了變化,通天的光柱也越來越短,開始向這個已經變成巨大一團黑色物質的東西慢慢坍縮。
門外的超凡組織們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準備開戰,王博樂從旁邊人手上接過了火箭筒,一發rpg就飛了過去,然而rpg打透了墻面,卻被一個黑色的罩子吸住了,貼在了上面,牙酸的聲音響起,rpg開始變形,“轟”的一聲,rpg炸了,然而卻沒有任何火光,甚至沒有任何爆炸。
所有的溢散能量與爆炸煙塵全部消失,仿佛是被那個黑色的防護罩給吸收掉了,而那個防護罩此時也開始慢慢消散,一個身影也在其中顯現出來。
這個身影緩緩走出,大地開始震顫,天空也開始變得烏黑,附近的鳥雀動物仿佛是感受到了某種巨大的危險,開始拼命逃竄。這道身影所帶來的只有毀滅與不詳。
身影變得清晰,饒是王博樂與他曾經的的隊友們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這種令人惡心的惡魔,不由得青筋直跳,只見那惡魔頭上長著兩支角,青面獠牙,而下半身本應該是腿的地方,卻是一只巨大的蒼蠅,猙獰的口器與碩大的眼睛中泛著異樣的光芒。
腳下卻是幾根巨大的,宛如毛毛蟲一般的觸角,緩緩的蠕動著,而在走過的地方,植物開始枯萎,偶爾口器上黃色的液體滴了下來,瞬間在地上腐蝕出了一個洞。
他三四米高的巨大身形上,則泛著一種病態的黃色,充滿了惡心與不適。
而旁邊陣營里,已經有心理承受能力較差的超凡者,看到這一幕已經開始吐了起來。
只見那個惡魔張開雙臂,一道肉眼可見的黃色氣體對著超凡聯軍噴來,他憤怒的用惡魔語說道:“卑微的凡人啊,你們新的王降臨了,趕緊跪下請求我原諒你們的無理吧,偉大的別西卜大君將會赦免你們的罪,讓你們成為他忠實的仆人。”
遠處隱身的老紳士聽著這中二的臺詞,再一次扶了扶額,開始懷疑喊幾萬年前的這個分身出來探路的決定,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隨即他嘆了口氣,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