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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夫人的

李行周把錢袋“咯”地一聲擱在桌子上。

聽聲響,恐怕得有幾斤重……

王氏很快注意力就被擱在桌子上的錢袋吸引住了。

但她也不好意思當著客人的面就打開來看。

只得在心里反復猜測是金子還是銀子。

“我去給客人倒茶。”

王氏變得熱情起來。

李行周忙道。

“不必客氣,夫人請坐。”

他又指著搖籃里的孩子道。

“公子還是千金?”

王氏頗有些自豪地說道。

“男孩。”

李行周笑道。

“好福氣,好福氣。”

他又盯著王氏的前面說道。

“夫人的真大啊!”

范子建和王氏都是一驚,頓時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范子建回過神來。

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面怒氣道。

“你什么意思?”

“少安毋躁。”

李行周依然帶著微笑,平舉起手向下招了招,示意他坐下。

但范子建不買賬,依然杵在那里怒目而視。

又過了片刻,范子建總算意識到了不對勁。

忙給王氏遞眼色,示意她趕緊出去叫人。

王氏還在驚訝之中,沒反應過來。

范子建努力了一陣無濟于事。

他不得不對王氏說道。

“我們有事要談,你先出去呆著。”

“孺子可教也。”

李行周微笑不變地說道。

王氏正要出門,但柿子擋在哪里,冷冷道。

“哪里去?呆著!”

“好久沒用刀了,特別是橫刀,我其實更喜歡戰陣上用的陌刀,大,夠氣勢。”

李行周取下腰間的橫刀,緩緩地抽了出來。

那鋒利的金屬在刀鞘上磨的“絲絲”作響。

就像重金屬音樂。

窄刃厚脊的雙手刀,工藝考究。

后來的扶桑武士刀樣子和橫刀有點相似,差別就是橫刀沒有武士刀那種微小的弧度。

扶桑人最推崇的武器武士刀來歷很尷尬,完全是仿制唐軍制式佩刀而成。

從款式到工藝,全部照抄……

但是也不奇怪,因為扶桑的一切都是從唐朝學去的。

從建筑習俗到文化服飾、典章制度。

王氏見到鋒利可怕的橫刀,張著嘴要尖叫出來。

李行周拔出橫刀之后,便順手放到桌子上。

刀距離范子建還近些,李行周似笑非笑地看著范子建的臉。

見他的眼睛有意無意地去瞟桌子上的刀。

李行周便道。

“怎么?有膽子突然抓起這把刀捅死我么……”

“它離你近,如果你突然抓它,你有備而來,而我需要反應的時間。”

“你的優勢很明顯,成功機會很大,要不要試試?”

“我……我萬無此意,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范子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時眼看范子建的老婆王氏張開嘴要叫。

柿子已走到搖籃旁邊,拔出匕首指著籃子道。

“叫一聲,就砍一條胳膊。”

雖然他的語氣很平靜。

但是李行周知道他的內心是顫抖的。

王氏忙用雙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淚嘩嘩就流了出來。

片刻之后她才哭道。

“你別傷害孩子,他這么小,什么也不懂。”

“求求你們,要什么都拿去,千萬別傷害孩子……”

桌子這邊的李行周又用鼓勵的眼光看著范子建。

“試試,男人應該有孤注一擲的勇氣。”

“你只要有這個勇氣,我就真看得起你。”

“你只要捅死我,我把話撂這兒……”

“柿子,我死了你別為難他們一家子。”

范子建臉色紙白,連看都不敢看那把刀了。

“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

范子建說完,自己仿佛鸚鵡學舌。

“有話好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是斧頭幫的人,以后一定記住您的不殺之恩,在斧頭幫面前美言……”

李行周嘆道。

“其實你和我父親各做各生意不知道多好?”

“偏偏找事來打人。”

“我父親一把年紀的就讓你們這些人欺負。”

范子建馬上就撲通跪倒在地,磕著響頭道。

“我狗眼不識泰山,我真的不是故意欺負令尊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寬恕我一回吧……”

李行周故作傷感地說道。

李行周道:“我給你講個笑話,想不想聽?”

“……”

范子建愣了愣,隨即忙說道。

“想聽,想聽,李公子的每句話都是至理名言啊。”

“那好。說是很久很久以前。”

“有個人每天都燒香拜菩薩。”

“一次他落水了,就一邊大喊菩薩來救一邊掙扎啊掙扎。就在這時,來了一只船,船問他上來么?他回答說菩薩會救我的。”

“然后船走了。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只船,船問他上來么?他還是說菩薩一定會救我……”

“結果淹死了,見了菩薩,他很氣憤地問道:我每天都給你燒香,落水里了你為什么不救我?菩薩說:我不是接連派了兩只船來救你嗎?”

“完了。”

范子建無語地看著李行周。

過了一會,他才急忙大笑起了,笑得難聽非常。

李行周道。

“聽懂了嗎?你要我給你機會,我已經給你了。”

“刀就在桌子上,再不拿就沒機會了,真的。”

范子建大搖起頭。

“我就算狗膽包天也不敢拿刀對著您啊!”

“唉!”

李行周搖頭嘆息道。

“你說為了成功如何如何努力,但我不信。”

“如果你真是那樣的人此刻你就一定有勇氣拿起刀,因為你的妻子面臨著羞辱,這可是奇恥大辱!”

范子建漲紅了臉,轉頭盯著桌子上的橫刀。

膝蓋也慢慢離開了地面,想要站起來了。

這時李行周的瞳孔收縮,露出了興奮的目光。

就連站在籃子旁邊的柿子也有些緊張起來了。

李行周道。

“殺一個不重視生命的人,沒有意思。”

“羞辱一個不要臉的人,同樣沒有意思。”

就在這時,范子建突然呼出一口氣,重新跪到地上……

“你沒機會了。”

李行周拿起桌子上的橫刀,說道。

“我現在問你,是不是你讓斧頭幫的人綁了大熊?”

范子建默然,他皺眉思索著什么。

李行周道。

“上次我說你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就拿你家人動手,我說話算數吧?”

“如果這次你還不相信,也可以試試。”

“不是的,是斧頭幫在廟街吃了虧,要報復。”

李行周搖頭道。

“算我相信你吧,不過現在我可以利用你一次,”

“但你得犧牲妻子,還得吃點苦頭被關起來消失一段時間。”

李行周說罷站起來走到戰戰兢兢的王氏面前。

王氏簌簌發抖,惶恐地看著他。

“你……你要做什么?”

他淫笑了一下,抬起手里的刀靠近王氏的臉。

王氏更加害怕了,無助而可憐。

聽得李行周又說道。

“你別亂動,否則你的孩子……”

“別!求你別傷害他!”

王氏變得勇敢起來,說話也利索了。

李行周道:“母愛確實很值得人尊重。”

“站起來。”

李行周冷冷道。

“不聽話我現在就殺了他。”

王氏只得站了起來,而跪在桌子旁邊的范子建則低著頭一言不發。

李行周把刀鋒輕輕靠近王氏的臉。

她的喉嚨動了動,緊張地看著那鋒利的刀子。

身體本能地向后躲,但后面是一張大案。

她沒法后退了,因為想躲避上身也向后仰。

只得用雙手撐在案上才能保持身子的平衡。

房間里有沒有說話了,只剩下王氏因為緊張而喘息的聲音。

李行周把刀鋒緩緩下移,動作很輕。

刀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淡淡的劃痕。

她的腰帶也在剛才被扯斷了。

但因她抵在后面的大案上,裙子才沒有直接掉下去。

“不要……”

王氏絕望地乞求道,當著她丈夫的面受次大。

往后不是被迫自盡也會被休掉。

她絕望到了極點……

范子建沒有勇氣,但后果卻要女人來承受。

她想反抗,但又不能反抗。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孩子了。

只求這個惡魔糟踐了她能放過她的孩子。

李行周盯著她裸露的肌膚,眼睛里充滿了興奮和放縱,他無情地下令道。

“把手拿開。”

她閉上了眼睛,睫毛上有閃爍著陽光的晶瑩淚珠。

就在這時,跪在一旁的范子建終于有勇氣說話了。

他說道。

“我這媳婦是殘花敗柳,入不得郎君的法眼,您就放過她吧!”

李行周回頭冷冷道。

“她不能放,我暫時沒必要殺你,但如果你再廢話,狗命也是難保。”

范子建遂閉上了嘴。

李行周用刀背輕輕撫過。

刀身冰冷,王氏又非常害怕。

她的肌膚被這么一激很快起了雞皮疙瘩。

李行周笑了一下,把橫刀“鐺”地一聲扔到柿子那邊。

范子建總算無法再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了。

大叫了一聲,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此時李行周的手指正沿。

聽到范子建的大叫,李行周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大概這樣的事確實太狠了。

柿子也忍不住說道。

“要不一刀宰了這女人了事。”

李行周看了一眼柿子,又回頭看了一眼王氏睫毛上的淚珠。

猶豫了一下,隨即就說道。

“不行,如果是一樁命案,我們扛不住的。”

柿子不知道李行周究竟有什么陰謀。

但既然李行周已經發話了,他也不再多說。

李行周再次看著面前的王氏,她的眼睛緊緊閉著。

李行周沉吟了一會,他這樣的男人可以毫無心理障礙地和任何有姿色的女人搞那事。

仇人也可以,但他有些猶豫。

是因為柿子在身邊。

他的手放在王氏的裙腰上沒有動,不由得對柿子說道。

“你真希望我直接殺了她?”

柿子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復雜的神色,有欣慰、有驚訝。

他點點頭。

“我雖然不是君子。但是……”

“但是什么?”

李行周脫口問道。

柿子有些猶豫,沉吟不已。

他一拳頭打暈了王氏。

王氏就這么四仰八叉地仰在那里。

李行周把目光轉向怯弱的范子建。

范子健眼睛已經通紅,他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死死地盯著李行周。

仿佛想把李行周的肉一塊塊撕下來吃掉一樣。

李行周卻冷淡地說道。

“早先你就該鼓起勇氣試一次,拿那把刀捅死我。”

“現在,你要學會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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