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沒有這個義務(wù),我丈夫是劉承運!
- 將軍兇猛:系統(tǒng)小農(nóng)妻
- 深瞳淺笑
- 2040字
- 2019-01-05 06:01:00
影三絞盡腦汁,心上一計,豁出去一般,又爬回了楊一弦的身邊:“爺,對方是個女人,咱們總不能動粗吧。這件事屬下認(rèn)為,需要采取迂回策略。”
聽聞,楊一弦冷哼:“剛剛你眼瞎了,沒有看見,她醒來那眼神,要是自己在她面前,她不得一刀剁了本將軍?本將軍可不覺得她是個弱女子。”
這些日子的觀察,他原本以為自己對自己就已經(jīng)夠狠了,看見安錦瑟,他刷新了自己對這個村婦的認(rèn)知。
背著石頭狂奔就算了,肩膀被勒楚一條條血痕,她眉頭都不眨一下,沒有幾兩肉的胳膊,在那木樁子上打的青紫交加,她愣是沒有終止一次。
還有一次去山里面,一刀過去,一只麻雀就被劈成了兩半,她將這些東西當(dāng)成了活靶子,偏偏十發(fā)十中。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女子所為。
聽到自家爺這樣說,影三也覺得一陣為難,這件事看來,還是要他出馬。
他拱手,退了出去。
聞著油香,他竟然覺得肚子餓了,暗暗咽了一口口水,他主動坐在灶臺前面添加柴火。
“姑娘,屬下說的條件,你在考慮考慮唄,金山銀山隨便你選,我家主子不是壞人,這些天的相處,你也應(yīng)該了解的。”影三想了半天,決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安錦瑟冷哼:“我說這些天總覺得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原來是你啊。”
她這話說的不咸不淡。影三卻暗自懊惱,竟然有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感覺。
自己出賣了自己,他認(rèn)栽。
干笑一聲,他嘴角扯開一抹真誠的微笑:“姑娘,我沒有其它的意思,其實屬下的任務(wù),就是暗中保護(hù)姑娘,這是爺?shù)囊馑肌!?
聽到這話,安錦瑟重重將手中的鍋鏟放下,審視的目光上下看了影三一眼,眼皮一翻:“暗中保護(hù)?你確定不是監(jiān)視我。說的比唱的好的,這樣,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不要影響我的生活,你們就當(dāng)我是聾子,瞎子,出去出去,不要妨礙我,小心我不客氣。”
她想,自己沒錢沒勢,惹不起,總是能躲得起吧。
影三不可置信的看著安錦瑟。
同樣也將她眼中避之如蛇蝎的神情納入眼底。
他的聲音輕輕地:“姑娘,你確定不在考慮考慮?”
這種油鹽不進(jìn)的人,他算是第一次遇見,不知道,要是一般人,不給爺看病,以他的暴脾氣,肯定揪著她的衣襟,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先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但是現(xiàn)在面前的人,完全不能按照自己的思路來,明顯是爺注意的人,他一邊抓狂一邊勸阻,說了三盞茶的時間,安錦瑟依舊是不為所動。
其實楊一弦一直就在外面,在他看來,安錦瑟就在在拿喬,無非就是想要自己親自進(jìn)去解釋。
想來,自己也是威名赫赫的鎮(zhèn)國大將軍,位高權(quán)重先不提,就是江湖盟主,見了自己,都要給自己三分薄面。
這個安錦瑟以為自己有幾分本事,還真的當(dāng)一回事了。
重重的咳嗽一聲:“求人不如求己,影三,你給本將軍有點出,現(xiàn)在立馬打道回府。”
聽到他的話,安錦瑟依舊是面色平平,系統(tǒng)突然活躍起來:“主人,沒有想到,居然是個將軍啊,抱住大腿,好處多多呢。”
安錦瑟試了一下油溫,冷哼:“小七,那我把你送給他好了,與其跟著我過苦日子,還不如跟著這位將軍榮華富貴。”
“主人,剛剛我就是嘴欠,您就當(dāng)我放個屁好了,我繼續(xù)睡覺了。”小七抖了抖肩膀,它知道自己的主子,潛意識里面是不喜歡這位將軍的。
想著主子的態(tài)度,它沒有在插嘴。
影三看看自家主子,在看看安錦瑟,兩個顯然都不在狀態(tài),但是誰都沒有先開口的跡象。
一股怪異的感覺,蔓延上他的心頭,他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楊一弦走到了大門口,駐足兩炷香的時間,屋中忙碌的那個女人,一個眼神都沒有飄過來,氣得他拂袖離開。
從小,母妃早逝,在皇宮中除了奶娘,他沒有感受到一絲溫暖,帝王無情,要不是自己出類拔萃,十五歲出征平定匈奴,這才得到帝王的青睞。
個中滋味,只能自己體會。
在這休養(yǎng)的一月之余,這個女人雖然看著面冷心冷,其實挺會照顧人的。
有時候脾氣臭了點。
他也感受到了被照顧的那么一絲絲溫暖。
這一刻,這種感覺在自己心中曇花一現(xiàn),便消失了。
他的字典里,就沒有將就二字。
接下來兩天時間,安錦瑟照常生活,那個男人,唯獨沒有出現(xiàn)。
最后那一句本將軍,始終縈繞在她的腦海中。
其實真正劉承運的下落,她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本就是沒有交集的人生,輕輕地來,輕輕地走,再好不過了。
這一日,安錦瑟穿了一身淺灰色的布裙,料子雖然比不上云羅綢緞,但是比那些粗布衣裙,舒服了很多。
經(jīng)過這幾天的觀察,她精準(zhǔn)的掌握了劉家的作息時間,前幾天劉秀才去了隔壁村,好像是給一個村代表家里面做定制的椅子。
整個人,整天都是神清氣爽的模樣。
安錦瑟等到天黑,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劉家,發(fā)現(xiàn)除了主屋,其他房間都睡下了,她將窗戶輕輕捅開一個小口子,發(fā)現(xiàn)李歡正在繡鞋墊。
沒有想到這個粗使婆子,還會這些東西,看起來,并不是只會干農(nóng)活。
她將從鎮(zhèn)上一家偏遠(yuǎn)藥鋪,買來的迷情香點燃,悄悄從窗戶彌漫了進(jìn)去。
這可是上等的極品,花了自己四十文。
一次就用了,怪肉痛的。
出去之后,她腳步輕快的來到了不遠(yuǎn)處的玉米地,學(xué)布谷叫了兩聲,一個黑色的身影走了出來。
她將一個黑色的面罩戴在了他的頭上,低聲吩咐:“我現(xiàn)在帶你去一個地方,進(jìn)去之后,你憑感覺做事就可以,事后,咱們老地方見。”
被面紗蒙住腦袋的男子,現(xiàn)在的心情隱隱有些激動,他垂在左側(cè)的手,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
完全被動推著朝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