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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小相公大文豪
  • 嚶嚶相抱
  • 2977字
  • 2019-02-05 09:30:00

常樂的臉色有些陰沉,轉身向玉鳶樓中走去,孫謹唐的眉頭微微皺起,也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玉鳶樓大門口,立馬就有一名龜奴出來迎接。

”兩位公子,里面請。“

那龜奴彎著腰弓著背,向樓內做著請的手勢。

”小人見兩位公子器宇軒昂,英姿勃發,定然是出自高門大戶,敢問可有相好的姑娘?“

常樂目不斜視,邁步向里走。

孫謹唐頗有玩味的看了龜奴一眼,也沒有回話。

那龜奴訕訕的笑了笑,繼續道:“額,是小人嘴笨,兩位公子既是出自高門大戶,怎會與這風塵之地的女子相好……”

來到玉鳶樓內,常樂舉目四望,在尋找著一個人。

不過他找的不是心中所系的妻子,而是這玉鳶樓的知客。

知客負責記錄所有賓客的往來,放現在的酒店里就相當于前臺領班。

“你們知客在何處,把他叫來。”常樂對龜奴說道。

龜奴一怔,隨即拱手應下,轉身找知客去了。

看著那龜奴離開,孫謹唐俯身,湊到常樂耳邊問道:“外面那輛林家的馬車,是不是……”

孫謹唐說到這,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在看常樂的臉,等他給出反應。

常樂輕呼一口氣,輕輕點頭。

孫謹唐的腦海中浮現一幕畫面。

是今天早上,他在林家接到常樂之后,林思樂乘上這輛馬車去往醉鮮樓的場景。

“看來……明白了。”孫謹唐似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

不多時,那龜奴回返,身后跟著一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衣著相比龜奴大同小異,應是此玉鳶樓知客。

“兩位公子,這便是我們玉鳶樓的知客。”

那龜奴介紹完,就很知趣的退開,繼續去門口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那知客微笑著拱手,開門見山道:“在下便是玉鳶樓知客,不知二位公子,尋在下有何事?”

常樂轉身給孫謹唐使了個眼色,邁步走出了玉鳶樓。

這里人多嘴雜,實在不是說話的地。

孫謹唐心領神會,一把抓起那知客的衣領,跟拎小雞似的,把那知客給拎了出去。

那知客也是見過不少場面的人物,竟然沒有驚叫出來,只是面露震驚之色。

來到林思樂的馬車旁,孫謹唐把那知客放了下來。

常樂拍了一下馬車,問道:“這輛馬車里的人,在哪里?”

那知客看了一眼車輪上的印記,隨后正色道:“在下不能說,來我們玉鳶樓玩兒的都是我們的恩客,在下雖出身卑微,但也絕不會做出賣主的勾當!”

那知客一番言辭慷慨激昂,乍一聽還真像那么回事。

可此時的常樂根本無心去想其他,重復問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不說?”

那知客看了常樂一眼,眼神中有不屑,也有鄙夷,他又說道:“鄙人雖是個小小的青樓知客,但也是有人格和尊嚴的讀書人!鄙人也曾讀圣賢書,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孫謹唐聽不下去了,這知客屁話說起來一套一套,說白了就是還沒給好處。

他向馬路對面招了招手,一名精甲親衛小跑著過來。

那知客扭頭看去,一見那精甲步卒肩甲上的印記,頓時就是腿一軟。

這好像北軍步卒的印記啊!

莫非是仿冒?

不過這個念頭在出現的同一瞬間就被他自己推翻了。

哪個人嫌命長敢仿制吳國北軍步卒的軍徽印記?

那精甲步卒走到孫謹唐身邊站定,等待他的命令。

孫謹唐看著知客,下巴向那親衛挑了挑,說道:“需要他來問你么?”

那知客已經是大氣都不敢出,站都快站不穩了,哪還敢讓北軍的將士來親口問他?

他當即說道:“不不不,小人不敢,小人說,小人什么都說……就在……”

就這一會兒工夫,這知客的自稱都已經換了三個了。

得知了林思樂的所在,常樂不在停留,立馬轉身向玉鳶樓內拋去。

孫謹唐再次吩咐親衛,隨時待命,便跟著常樂跑進了玉鳶樓內。

玉鳶樓是一棟三層建筑,從上到下分別是天、地、人。

一樓的是人字號包間,二樓便是地字號雅間,三樓則是天字號居舍。

那知客說,大約一刻鐘前,一個被林二小姐稱作師父的中年男子帶著林家的兩姐妹去了三樓的天香居。

聽到有林思音在,常樂的心就松了大半。

以林思音的武力值,誰能讓她吃虧?

聽林思樂說,林思音的師父武功更是了得,在江湖上有劍神之稱,還是林母的故交,是她們的長輩,更是不會讓她們吃虧。

常樂和孫謹唐很快就找到了玉鳶樓的天香居。

孫謹唐把手放在了腰間的君子劍上,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常樂剛想推門進去,里面卻傳來了一個略顯滄桑的男聲。

“門外的人進來吧,別鬼鬼祟祟的。”

緊接著,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何人敢……姐夫?”

林思音雙手握著門栓,一臉驚詫的看著門外的兩人。

常樂被她這一叫稍稍一愣,這丫頭上一次這么叫他還是套路他的時候。

房間里的人都望了過來,靠在窗邊的那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肩扛一柄銹劍十分惹眼。

而且在他的劍柄上還掛著兩塊用繩子串起來的木牌,上面寫著“劍神出沒,注意避讓。”

林思樂從房間內室走出來,此時的她蒙著一簾面紗,和常樂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夫君,你……你怎么…這時就回來了?”

林思樂的看法和孫謹唐一模一樣,在他們的所知中,考試時間未過半就離開考場的,無一不是棄考的考生。

不過她有自己的分寸,沒有像孫謹唐一樣把話說透。

常樂走進屋子里,對她說道:“我答完了,就提前交卷了。”

孫謹唐趕忙助攻道:“嗯,對,常兄弟確實是考完了。”

常樂回頭看了一眼孫謹唐,并沒有感謝他這畫蛇添足的助攻,隨后便開始打量起這個房間。

林思樂的心思細膩,自然想得到夫君此時在想什么,解釋道:“夫君,那文會就是一個局,一個針對妾身而設的局!好在劍神前輩救了妾身…”

果然!

常樂深吸口氣,向劍神躬身作揖道:“學生常樂,多謝劍神前輩出手相救!”

劍神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言。

常樂心中卻還是懊惱,昨天他還建議林思樂去參加文會,真是作孽!

“沒傷著吧?”

常樂回頭看著林思樂堅強的眼神,回想方才她善解人意的解釋,感到有些心疼。

林思樂搖頭道:“妾身無礙。”

常樂聽到她說無礙,當即給了她一個結實的擁抱,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柔聲道:“放心,有我,以后不會再有人能算計到你身上!”

孫謹唐看著擁偎在一起的兩人,頓感有些不適,微微側過臉去,看向了一旁跪在地上,打自己巴掌的華服男子。

“使勁兒!”

孫謹唐一聲暴喝,嚇得那人手一抖,又重新使上勁,打自己那腫的不成樣子的臉。

那響亮的啪啪聲再次響了起來。

常樂松開了懷抱,看向那個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男子,目光冷峻。

“他就是……”

林思樂側目看了一眼,含恨道:“江寧朱家二公子,朱提榜。”

常樂的眼睛微微瞇起,他真的恨不得現在就親手宰了他。

可他卻又不能這樣做,殺了他,只是便宜了他。

而且會再次給林家和自己家招災惹禍,也會給自己惹來牢獄之災。

常樂靈光一閃,想到了個法子,轉身先對林思樂和林思音說道:“娘子,思音,你們先去馬車等候吧。”

林思音還想問為什么,卻被林思樂攔了下來。

他知道常樂讓她們離開,是不想讓她們被接下來的懲戒污了眼。

常樂走到朱提榜身前,用腳輕輕點著他身前的地板,臉上的笑容越發陰寒。

朱提榜像是聽到了惡鬼的桀桀之音,腫脹的臉上顯露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怒目圓睜,大吼道:“不!常樂,我是江寧朱家嫡系!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他話音剛落,劍神輕輕的“嗯?”了一聲,他的神情瞬時萎靡下來。

朱提榜已經快絕望了,這個被稱為劍神的男人太過狠辣。

剛才他進門的時候,不但沒見到那原本要為他背鍋的浪里浪,反而直接被這男人一巴掌拍在地上。

隨后劍神發現了他曾服用助興云雨的藥物,下身已經亢奮的不像樣了,便在他體內種下一道劍氣。

此時,這道劍氣就頂在他身下,若是不留神稍顯疲態,他的下身就會當即爆裂!

如此手段,不可謂不狠!

開玩笑?

這地板是全實木打造,加上特殊的藥水浸泡,可保百年不壞!

朱提榜正思索著還有沒有什么破解困局之法,同

以至于他的頭腦轉速十分緩慢。

突然一聲寶劍出鞘的輕吟聲響起。

孫謹唐的拇指已經扣在了劍柄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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