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命案,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武偉更是眉宇緊鎖,“身份特殊?什么意思?”
“是海昌省首富吳光遠。”
武偉捏了捏眉心,這大過年的,還真讓他碰著大事了。
不過他還是得裝作不經意的樣子,不能給這幫兔崽子們壓力啊。
“這有什么特殊的,剛一開工就來活了。”
隨后指著左手下的人道:“刑偵組去,金探帶著人過去!”
“是!”
金探起身,后面一組的五個組員急忙跟上。
吉普車上,金探坐在副駕駛,旁邊開車的是經州。
后面跟著的是尚云,他們組里的女同志。
“老大,你說那國際上的探員是真的嗎?別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的,不知道哪個富二代來鍍金的。”
經州想啊,這要真是國際上下來的,怎么連個報道都沒有呢?
而且看大隊長那態(tài)度,就和迎接親爹似的,這一看不是富二代也是官二代啊。
金探瞟了他一眼,把黑色的羽絨服帽子扣在頭上,呢喃自語道:“這有什么,是誰和我們有關系嗎?不拖后腿誰來都行,啊~”
說完還打了個哈欠,“先開車,我瞇會兒,起這么大早,都困死我了。”
他這么小聲,經州沒有聽清,而是自顧自的繼續(xù)念叨:“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我敢肯定是男的……”
后面的尚云一聽經州這話里的意思,直眉瞪了眼他,伸手拍拍前座,“喂,你這是歧視女性啊!”
“別啊,尚姐姐,我這可是合理的分析,你想啊,要真是國外回來的。和一群黑人共事的,擱誰那兒也準說是男人啊。”
經州可就是怕女同志胡攪蠻纏啊。
“就算是女同志的話,估計那長相……可夠嚇人的,肯定不能和尚姐姐你比。”
經州這個尚姐姐不是客氣,而是他比尚云小兩歲呢。
尚云也只是和他開玩笑,見他這么耍寶賣萌,挑眉一笑,“就你會胡說。”
被打擾到休息的金探打眉一凜,從羽絨服中露出下巴,“好了,尚云,說說派出所傳來的資料。”
“哦好,死者吳光遠,男,五十五歲,海昌省海寧市人,海昌省首富,北國國際酒店的參股人。今年上午八點二十分,北國國際酒店的客房人員,發(fā)現902室沒有動靜,隨后打開了房間門。就見死者躺在床上,旁邊還有昏迷了一二十歲左右,全身赤裸的女人。”
經州一聽這個,笑了一聲,“二十歲的女人?還在床上,這夠勁爆的啊!”
尚云點點頭,這樣的性丑聞要是被報道之后,那網絡上都得炸掉。
以他們這樣的身份,牽扯的就不只是一兩個人那么簡單了,所以當地派出所必須得這么小心。
“所以派出所那邊沒敢驚動別人,直接就上報警隊了,現在是九點,他們其實就等著咱們去調查呢。”
“呵,這分明就是吃力不討好的活計,派出所那群懶蛋,除了調和家庭矛盾,抓抓小偷,什么都不想干。”
面對經州的牢騷,金探敲了下他的胳膊,“廢話那么多干什么,人命案就是得找你,好好開車。”
“金組長。”
刑偵組的人到齊后,派出所的人走了上來,“法醫(yī)和技偵人員正在做痕跡勘察,這是酒店經理和客房經理還有客服的筆錄,你看看。”
金探看著這筆錄,不由得吹了聲口哨,“呦呵,這是每周都會過來一次,還到點就走,比上班都準時哦~”
旁邊的副組長侯彬眉頭一皺,好似看不慣他這樣吊兒郎當的行為。
同組的張志明見此趕緊把鞋套手套遞給侯彬,他們要進現場勘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