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成為醫(yī)圣,邁出第一步
- 傲嬌小藥佛之靈仙
- 晨曦百墨
- 2128字
- 2019-02-13 22:36:18
現(xiàn)在,我能做的,就是在有生之年,盡我最大的能力,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雖然不能換瀛洲百姓和前去救援的弟子復(fù)生,也能給我減少一點罪孽,心里的罪惡感,也會相繼輕一些。
瘟疫災(zāi)難過去,潮州恢復(fù)了原來的熱鬧,以跳舞,祭祀,唱歌來表示上天,祖先的垂憐,庇護,也給我建了一座神廟,立神像,每日受香火供奉,以此感謝我的救命之恩。
接下來的幾天里,不是百姓們的上門感謝,官衙的致謝,就是朝廷的召見,我最煩了就是這種繁瑣禮節(jié),這里敬禮,那里謝意的,趁著當(dāng)夜,夜深人靜時,飛離了潮州。
次日,百姓們和平常一樣,上門送禮,卻在進屋前,發(fā)現(xiàn)一紙書信,信大致交代的是讓他們多注意個人衛(wèi)生,雞羊牛群,在短時間內(nèi)盡量不要飼養(yǎng)...等等預(yù)防瘟疫再次復(fù)發(fā)的相關(guān)問題,其次,就是交代他們不要以我為尊,好好過日子就行,我不需要任何的回報,只希望他們能恪守本分,團結(jié),一起共建家園。
潮州的事情解決了,我遍布在天下的某一個分身,飛信來告知,澤州爆發(fā)了一種奇怪的病,病情相當(dāng)?shù)钠婀?,最初是眼瞼發(fā)紅,后是鼻子,再是從上至下的發(fā)紅,過兩天,還是先從眼瞼開始變?yōu)槌壬?,和之前剛開始發(fā)病一樣,鼻子再是重上至下的變,后按照彩虹的顏色,每隔三天,就會變成一種顏色,等待最后一個顏色顯現(xiàn)后的第七天,就會轉(zhuǎn)變成黑色,在夜里,軀體就會在悄無聲息之間自動分裂成七八截,天明雞叫時分,就會化為黑水,浸潤到土地里,滴水不見。
接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趕到澤州,在路上遇到一個已經(jīng)被感染至變成黃色的男病人,汪澤宇。
汪澤宇是澤州人,這一次出來,是受澤州眾百姓所托,來尋醫(yī)救澤州,一聽說我是從潮州來的靈仙神醫(yī),高興之余,便請求,要和我同行一起去澤州,反正,我一人也孤單,也想多了解澤州爆發(fā)這種病的更多消息,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我從他身上,得到關(guān)于澤州很多的情況,初步將這個病定為,彩虹之疾。
路上,我也想了很多的法子,也停歇的時間里,在他身上試驗了幾種我認(rèn)為可以的藥材,可都不起作用。
這種病我沒聽過,也沒見過,但不代表沒有發(fā)生過,我喚出《六界神疾醫(yī)典》,翻閱了一下。
此病在萬年前,爆發(fā)過一次,但癥狀有所不同,萬年前的那次,僅僅只有一個顏色,而且爆發(fā)迅猛,當(dāng)日感染上,不過五天,便會身亡,而這次...
而且,萬年前的那一次,所感染的人,皆死,沒有存活,還差點,全滅亡,至于,那場災(zāi)難是怎么過去的,這上面并沒有記載,相關(guān)內(nèi)容,少之又少,無從查實。
連《六界神疾醫(yī)典》都沒有解決的方法,那我敢保證,其余書典也沒有相關(guān)的記載,上一次就差點滅全人類,這一次,會不會再來一次?我所擔(dān)心的,就在這里。
坐在一旁喝水的汪澤宇,看見靈仙,皺著眉頭的發(fā)著呆,便收起水壺,起身走上去,就問:“靈仙神醫(yī),你怎么了?”
我合上書籍,搖搖頭:“沒事,你休息好了嗎?”
汪澤宇點頭回應(yīng):“我休息好了,可以繼續(xù)趕路了?!?
我沒有再說話,起身就往澤州的方向走去,汪澤宇緊跟其后,走了沒多久,汪澤宇就跑了上來,和我肩并肩的走,猶豫再三,他便問:“靈仙神醫(yī),我這個病,還有救嗎?”
天底下的神醫(yī),估計沒人敢答“有救”二字,我也一樣,但如果說“沒有”,接下來的結(jié)果,不用去想也知道是什么。
放棄治療,沒有希望。
疾病的康健,多多少少也和情緒有關(guān),我沒把握,也不能讓病人和我一樣的心態(tài),此時,又不能不回,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道:“你相信希望嗎?”
汪澤宇肯定的點點頭,表示相信。
“既然相信,那就不要問這樣的問題,那樣只會讓你松不下心情,對你也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你懂嗎?”此生,我覺得,就這么一句話,說的最好,我從來沒有安慰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把一個人當(dāng)做過我的親人,這樣的感覺真好。
“恩,我明白了,神醫(yī),我們快走吧!我們整個澤州的百姓都等著你呢!”汪澤宇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就快步跑到前面,給我?guī)贰?
看著他眼里,閃耀著希望的目光,我更有信心,更有著落的安下心來,一心一意的專研,找出治療這個怪病的方法。
不惜犧牲自己休息的時間,熬夜也在查閱典籍,親身試驗草藥。
第二天清早,我去了溪邊,打了一些水,采摘了一些果子,打包回到我們暫住的小廟,就發(fā)現(xiàn)汪澤宇變成了草綠色。
看來,他離死亡又進了一步,給我專研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得加緊步伐專研,他是好人,我不想他死。
經(jīng)過兩天的急忙趕路,終抵達澤州,一走進城門,就見五顏六色的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使我有點頭暈?zāi)垦!?
一時沒站住腳跟,向后退了一步,還好汪澤宇接住了我,不然,摔下去可是很疼的。
汪澤宇擰著眉頭,擔(dān)心的慰問:“靈仙神醫(yī),你沒事吧?”
站穩(wěn)腳跟,向前走幾步,望了一下四周。
“汪澤宇,附近有沒有客棧?”我問道,還沒等到回復(fù),伴隨玫瑰花瓣,從天而降一個翩翩公子,一落地,立即轉(zhuǎn)身,“噌”的一聲,折扇被打開,放在胸前,輕輕搖晃著,從扇子里出來的風(fēng),使得他額前,耳后頭發(fā),微微動著。
汪澤宇上前一步,指著男子,厭惡的道:“玄毅,你又想搗亂是不是,我可告訴你,她是大名鼎鼎的靈仙神醫(yī),你要是敢捉弄她,得罪了她,就是跟我們?nèi)莸娜诉^不去,到時候,砸你家,信不信?!?
這個被汪澤宇所稱為玄毅的男子就是不信,用偽劣的演技,浮夸的表情,假意很害怕的退后兩步,雙手抱在胸前,陰陽怪氣的道:“哎呦,我好怕哦!”
后收起扇子,“啪”的一聲,打在汪澤宇的頭上,眼睛卻瞟在我的胸上,色瞇瞇,只差流口水的模樣,死死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