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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昨日的內衣秀可以稱得上是座無虛席,那么今日的徐記布莊便可稱之為人山人海。
徐鳳來在接受韓小墨的建議之后,將徐記布莊裝修的精美絕倫,更是為了生意火爆,擴大了門面。
這也直接導致今日來徐記布莊購買內衣貴婦以及富家小姐,輕松的便邁進徐記布莊,將屋內塞了個水泄不通。
就是連往日車水馬龍的大街之上,也排起了一列長隊,放眼望去,尋不到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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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成安縣近幾年來發展迅速,客源不斷的張記布莊的掌柜,張晟一直都過著甚是滋潤的日子。
鋪子內由他雇傭的幾名伙計忙前忙后。
而他則是每天安心躺在老爺椅上,坐看云起云落,偶爾飲飲小酒,聽聽小曲兒。感到空虛寂寞之時,再到棲鳳樓尋個貌美如花的姑娘,與其相擁詳談。
而到了鋪子關門的時候,他就會回到鋪子中,齊齊賬,查缺補漏一番。
如此悠然自得的日子,張晟感到異常愜意。
可這種平衡,卻是在老字號布莊——徐記布莊的興起,徹底打破。
徐記布莊的布匹不僅比他所進的布匹材質要好的多,價格方面也甚是低廉。
這才不過半月的工夫,徐記布莊隱隱有與他張記并駕齊驅的意思。
為此,張晟近幾日的臉色越發變得陰沉起來。
今日一早,張晟出奇的早早開門,親自坐守張記布莊。
他思慮良久,心底里有著一個大膽的想法。
將所有布匹降價兜售,這樣一來,定能將徐記布莊的氣焰澆滅。
屆時,再從京城進一批上好的布匹,價格仍舊壓至最低,牟取最低的利潤,這樣一來,不肖幾個月,徐記布莊怕是會關門大吉。
等到徐鳳來維持不了生計之時,再施以安慰,將其鋪子盤下來,這樣規模擴大之后,生意更是會火爆至極。
到那個時候,他坐在家里數銀子就是他每日的樂趣了。
若是生意興隆的不得了,也可以在全靈源國各地開設鋪子,到時取締供貨商,做全靈源國最大的布匹巨鱷,到那個時候,銀子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數字了。
思及此,張晟嘴角扯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低迷的狀態此刻煥然一新,變得比以往更加有精氣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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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半日過去,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的張晟,在此時此刻變得雙目無神,清晨的精氣神也不知到哪兒去了。
沮喪的望了望一上午所獲得的利潤,張晟甚是難受。
雖然街邊的百姓們絡繹不絕,人潮擁擠,可來他鋪子買布匹的寥寥無幾,大都是去往斜對面的天機坊的。
張晟這個氣啊!
一個算命忽悠的生意都比他布匹生意要興隆不知多少倍,他現在開始懷疑自己的商業模式是不是出現了什么差錯。
就在這時,不遠處走過來幾位有說有笑的貴婦。
張晟眼中頓時一亮,這幾人他認得,乃是張記的老顧客。
清了清嗓子,待幾位貴婦走近后,張晟笑臉相迎,樂呵呵道,“幾位夫人,小店新進了幾匹上好的布料......”
幾位貴婦似是沒瞧見張晟一般,嘴里還談論著什么。
“你也聽說了?在天機坊辦理會員卡,到徐記布莊購買布匹和內衣也有優惠呢。”
“可不是嘛,老李太太家的孫女就是辦了這樣一張卡,據說有八五折的折扣。”
......
張晟張了張嘴,面色有些尷尬,那擺手歡迎的姿勢僵直在半空,不知是收起來還是繼續保持。
而當他聽說“內衣”這一詞之后,變得大惑不解起來。
這個新興的名詞,被所有人傳了一天,他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想了想,張晟退回店鋪內,問向一旁的伙計,“虎子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那伙計搖了搖頭。
張晟搓了搓手,急不可耐的在店鋪之中來回踱步。
眼看日頭西落,家家戶戶都掌起了燭火,名叫虎子的伙計這才從張記布莊的后門鬼鬼祟祟的走進鋪子內。
“怎么去了這么久!”張晟眼中一亮,連忙接過虎子手中的木匣。
“徐記布莊的生意太火爆了,咱們張記跟人家根本沒法比。”虎子擦了擦頭上的汗珠,繼續道,“您是不知道,這群瘋女人將徐記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內衣一早就售罄了,可這群女人非要等最新縫制出的一批。我實在等不及,花了二十兩銀子在風月樓其中一位姑娘手里買回來一套。這二十兩銀子,扣除您給的十兩,其余的您可得給我報銷咯。”
“去去去,自己去支出十兩銀子去?!睆堦善炔患按目坶_木匣,將內衣拿了出來。
細細端詳一番過后,他眼中露出一抹精光,忍不住贊嘆道,“發明內衣的人真乃奇才啊!”
支出銀子過后,虎子一聽張晟的話,頓時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便道,“掌柜的,您就別想了,發明內衣的人便是那天機坊的韓大師,他與徐鳳來關系密切,您想拿到圖紙,是萬不可能的?!?
聞言,張晟皺了皺眉頭,思忖片刻,將內衣塞給虎子,說道,“吩咐下去,命人將內衣拆開,瞧瞧這里面的構造,就算是照葫蘆畫瓢,也得給我將內衣做出來!”
......
李豐醒了。
是被餓醒的。
捂著饑腸轆轆的肚子,李豐推開了廂房的門。
“韓兄去哪了?”搖了搖正在瞌睡的老仆,李豐問道。
老仆悠悠轉醒,看了看李豐,只覺得心中異常凄苦。
他怎么就被王爺分配給小王爺當仆人了。
小王爺腦子不好,睡眠質量倒是比常人要強上多倍。
嘆了口氣,老仆道,“韓公子一早便離開了,若是少爺您想找韓公子,老奴帶你去天機坊?!?
李豐點點頭,便隨著老仆來到了天機坊。
此時,夜色已深,天機坊的大門早已關上了。
李豐叩了叩門,焦急的等待著。
可敲了半天,卻發現沒有任何動靜。
“韓兄!”李豐高聲呼道。
“別喊了?!睂γ娌铇堑恼乒窳显诙呛暗溃绊n大師新購置了一處宅子,關門之后,便搬進去了?!?
“不知韓兄新家在何處?”李豐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绷蠐u頭道。
李豐當時就懵了。
昨日他將身上所有的家當可都是給了韓小墨,如今已是兩手空空,身上一點碎銀子都沒有了。
這偌大的成安縣,他上哪找韓小墨去。
拽下腰間的玉佩,李豐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將娘親賜予我的玉佩當了......”
老仆見狀,突然想撂挑子不干了。
堂堂信王府的小王爺,做事從不給自己留后路,是應該說腦子不好使,還是該說太傻太天真?
就在此時,唐軒的身影匆匆的出現在李豐面前,他拱了拱手道,“韓大師特令我來此尋李公子,他已做好了火鍋,就等李公子的到來?!?
“火鍋?什么火鍋?”李豐一怔,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