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期中考試

比賽回來后，學校本想組織一場我們年紀的晚會，以慶祝男隊的優異成績。但期中考試即將來臨，學校便推遲了獎勵。許我們中考后野炊。

緊張的學習氛圍，使每個人都很主動。當然被動的也有，比如說：我。

“最近忙著比賽的事，學習你肯定沒好好學吧。”楊淼肯定的說。

“只要你幫我出去，我就幫你補習，而且絕對保證進步前十名。”他小聲的與我商榷。

“拒絕。”我一口否定。

我也想出去，自己都沒辦法，怎么可能帶著個拖油瓶。

“你不想要獎金嗎？我聽說了，這次考試的獎金會直接發下來給本人。”楊淼再次據掙。

因為以前的獎金都是直接扣學費，但這次直接發？那我是不是可以付完所有欠著的藥費了，而且可能還剩有創業資金。

我心動了。

“不需要。”注意著我，很久沒說話的顧憶，突然回答。

“哎，你這人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再問你。”楊淼有些生氣。

“等等，我考慮下，你先回去。”我猶豫著。

“那我等你好消息。”楊淼說。

顧憶看了我一眼并沒有說話。

按道理來說，這題我是應該都會，但是，我一下子突然猛進，會很可疑。而且，我除了數學、語文、英語其他的輔助類科目是真的不會。

就在我思考著整個過程時，老高進來了。

“大家安靜，我來說下，關于期中考試的事。”

“我們整個學期就兩次考試，期中和期末考試。所以，考試的重要性，我就不一一說明。”

“對于考試復習的方法，我來提議幾個：第一個：及時復習，我們下星期中考，但不會給你們上課的時間復習，而且，這幾天上的內容也會考到。第二：勞逸結合，學習一會兒記得要休息，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第三：查漏補缺，對自己不會的要再次分析，保證不再犯同樣的錯誤。”老高對我們真是煞費苦心。

“我說的三個方法大家記下，不知道怎么復習的同學，可以用。”

“以后大家的自習課，不會有老師來上課，請大家自習，不懂得題大家可以討論，但是，請大家保持一定的安靜。”老高終于決定把自習課還給我們真是可喜可賀。

.........

自習課。

“這是我最近總結的筆記。”熱心同桌顧憶再次對我伸出援助之手。

“謝謝，真誠的感謝。”我現在的確急需科學，思想品德的考點。

“你答應了？”

“什么？”

“出校門？”

“哦，你是說楊淼啊。”

“會答應的吧。”我停頓了會說。

“不行，你答應，我舉報。”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他說完，轉過頭認真看書，簡直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自習的討論聲越來越大，成了趕集的市場。

“大家討論聲音小點。”班長陳棟站起來控制場面。

“請大家安靜。”再次站起來，效果甚微。

“啪，請大家安靜。”

走向講臺，用教室的鞭子，提醒大家。效果甚好。

“請大家討論問題的聲音小點，沒有問題要討論的請大家自習。不要講課堂以外的話題。”陳棟也是一把老父親的心。

沒過多久，安靜的幾秒的教室再次變成了喧鬧的市場。

聽著大家七嘴八舌非常燥熱，我也有點心煩。站起身來，往講臺上一座，盯著下面的人。過一會兒，大家安靜下來了，以為我會說什么，但是我并沒有。再過會，大家又吵起來，我鞭子一扔，大家順時鴉雀無聲。我還是沒有說話，就這樣坐在上面。

不久，有人似乎不滿。

“老高說了，自習課可以討論。”反人格的趙玉冒出來這句話。

“說的是討論學習，不是討論你等會兒吃什么。”因為她在第二組，就在離我不是很遠的地方，所以，她們的談話我能聽見一清二楚。

大家都是同學，不愿意讓大家很尷尬，我也是滿心包庇，但是，你都讓我感到很不舒服了還沒有自知之明，那對不起。

“我們現在討論學習，聲音小點。”我嗆完后，趙玉還想說些什么，被袁琴一把拉住。

“從現在起，大家不準討論，請自習，自己看書。”我有些生氣，莫名其妙的，并不想接袁琴和事佬的話，現在開始討論？有毒吧。

袁琴和趙玉盯著我，好像是要與我據掙，但我看向了其他人。

看著生氣的我，大家好像明白了什么，便安靜下來，自習。

我坐在上面，眼光斜視盯著她們兩個，看著她們坐下后也并沒有說話，但是一直在用紙條轉遞。

不說話，不打擾我便好，其他的隨你。

......

時間總在你不經意的時候溜走，你每時每刻都在認真，也挽留不下它那無情的心。

“明天期中考，將檢驗你們的學習情況，題不難，所以大家認真仔細就好。還有，今晚的自習不用上，可以放松放松。”一位好的老師，勝過萬卷書，不會讓你有厭學情緒。

考試時。

拿著卷子，發現并不難，只是眼熟，背的題還是模模糊糊，果然，我的毛病自己清楚，就是不能隨著時間而改進。

考完后，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考完后幾天，老高說今天發試卷，意思是今天就能出成績，緊張還是有的。

踩著上課鈴聲進入教室的老高，手里抱著一摞試卷，包括所有的科目。

“話不多說，進入正題。顧憶語文99分，數學100分、英語99分、科學99分、品德98分，年經第一。

楊淼語文98分、數學99分、英語97分、科學90分、品德90分年級第二。

陳棟語文95分、數學98分、英語95分、科學90分、品德89分年紀第三。

好了，這是我們年紀前三甲，大家掌聲鼓勵。”老高滿是歡喜念完。

“繼續，顧梓語文99分、數學100分、英語98分、科學66分、品德78分班上第四，年紀第九。你這個成績讓我說什么好呢，語數外綜合綜合第二，但我們學校從來都是全部排列，所以，請認真思考。”看不出老高的情緒，讓我心里一緊。

拿著試卷，目光注視著它，顧憶評價說，我的目光已經灼燒了它，灰飛煙滅。

談不上開心與否，這個結果在我預料之中，無所意外。但其他人震驚了。

“你這可以啊，突然來了怎么手，是在下眼拙。”楊淼與我玩笑著。

“正常水平，低調低調。”

正在看書的顧憶，突然轉過頭，看了眼我與楊淼，又轉回去繼續學習。

感覺他的眼神不處不在。

“這次的前十，你進了，是不是該兌現獎勵了？”

“什么獎勵？”

“你說什么獎勵？”楊淼輕言細語。

“哦，你說出去啊，我沒辦法，我自己都出不去，怎么帶你。”

“切，我已經打聽好了，中考后我們不是去野餐嘛，采購是有你們少先隊來進行。到時候你出去輕而易舉。”

“我怎么不知道？”

“都說了，是聽說。”

“你聽誰說的？”

“這個，你別管，反正到時候記著把我帶出去就對了。”說完便不在與我吐露。

“我也要去。”顧憶一直聽著我們的談話。

“嗯？”

“作為筆記的報酬。”

“我.....？”

“教你學習科學與品德。”顧憶加碼。

“成交。”毫不猶豫答應。

其實，我知道，就算我不答應他，他也有辦法出去。他也知道，就算我不答應他，他也還是會教我學習。

彼此之間的感情是這般簡單，偶爾卻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