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到底出了什么事?”
“這個說來話長,我還真遇見新天劫的人……”
安瑞詳細的講述了自己的遭遇。
“本來我已經控制住局面,都怨那個禮金。”
“后來呢?你被警察救了?”
“哪呀。是被弗拉基米爾·尼古拉耶維奇·奧斯特洛夫斯基救的。”
葉羽婷皺眉:“……”
安瑞補充:“就是那個國際版高富帥。”
“我知道。”
今她就聽了這么一個長到讓她記不住的名字,所以就算沒記住,也知道是誰。她疑惑的是怎么是他?
不只葉羽婷,連安瑞都頗感意外。
回想那時,保潔男要把他轉移,卻在門口被一股剛猛之力偷襲,連帶他都受到殃及。幸好被一只大手拉住,沒有跟著倒下。
遮住頭的衣服滑落,看清來人,那一刻說不出的激動,以及滿腦子問號、嘆號。
“都說華夏的一線城市治安最好,怎么也出這種事?”
國際版高富帥略顯生澀的中文,在那時聽起來特顯親切,那身高更是讓人有安全感。
被松綁的安瑞,激動地拉住他小聲提醒:“他還有同伙!”
“那一男一女,他們睡著了。”
安瑞再次驚訝、膜拜,但下一刻道:“還有。”
高富帥從容又略微得意的微笑僵住。
安瑞:“危險的是那些人。”
高富帥:“……”
他已經無法維持自信的微笑。
“我看他們沒武器才出手的……算了,趕快走吧。”
安瑞也想,可經過一系列的折騰,精力和體力都透支,尤其見到有能依靠的人,腿就打顫的走不動。
高富帥無奈,只得把他扛在肩上。
安瑞:“……”
他的胃部被某人健碩的肩膀硌的好難受,但還是忍了。高富帥必須留出一只能自由活動的手。而且,這姿勢有利于他觀察后方的情況。
“……于是,我就這樣得救了。”
聽完安瑞的敘述,葉羽婷狐疑:“他那時候在那兒干什么?”
安瑞:“我問過,他說家里人找他有事,婚禮現場太吵,就到客房接電話。會發現我,是因為路過衛生間時聽到里面有扯布的聲音。就是他們用我西裝外套做繩子時。”
“怎么又是接電話?”
還都是同一時間,葉羽婷就納悶了,這些人有那么忙嗎?不過這位電話接的很值得感謝。
回程的路在聊天中也不覺得漫長,尤其司機師傅,收獲大批談資,第一手消息。當然安瑞還是有所保留。例如:因為他爸是公安廳廳長,才被他們特別針對,以至于激化事態之類的就沒說。
三個人歡歡喜喜,盛裝出門。結果敗兵似的回來。尤其葉羽婷的頭,特有視覺沖擊力。
安媽媽回家前先跟自己姐姐通了電話,一是怕他們著急。現在信息傳播太快,他們還沒上岸,就在路人的朋友圈傳開。幾個小時里,網上的帖子被翻新了十幾個版本。
二是讓自己姐姐有個心理準備。結果到家后,葉媽媽還沒怎樣,安媽媽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