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他就是黃巢。”展昭一時忍不住,大聲的喊了出來。
“黃巢?”李立上輩子沒有再歷史書上見過黃巢的樣子,就算是這輩子,也沒有從天羅地網(wǎng)手上拿到黃巢、王仙芝的畫像,所以一直覺得有點遺憾。
但是想不到,展昭這個小角色,居然認識黃巢,李立不得不承認,蛇有蛇道貓有貓路,各人自有各人的渠道。
既然是黃巢,既然黃巢都已經(jīng)說了什么死亡游戲,那就是沒有任何妥協(xié)的地方了。
“沒說的,不能慫,就是干!”李立大喊一聲,抬手打槍。
砰砰......
三槍響過,黃巢手下的三個馬仔,全部倒下了。
雖然沒死,但是也說不上任何戰(zhàn)斗力了。
黃巢見到李立的厲害,這才知道了,為何自己編制好的天羅地網(wǎng),死亡陷阱,依然還被這三個人逃到這里來。
“嗤——”吸了一口冷氣,黃巢這一刻,這的有點怕了。雖然他是超一流的高手,絕對不會像自己的三個馬仔這樣,不經(jīng)折騰。但是黃巢也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能毫發(fā)不損的將李立一行三人干掉。
“讓開!或者死!”李立口中說著,但是絲毫沒有聽取敵人意見的意思。因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jīng)開搶了。
砰砰
兩槍連發(fā)。
第一槍,被黃巢很快閃過,但是緊隨而來的一槍,確實打中了黃巢的肩膀。
“走!”李立沒有半點驕傲自滿,更加沒有半點乘勝追擊的意思。對著展昭父女,喊了一聲直接往前沖去。
“嗯?”
見到李立那么威猛,黃巢本來有點顧忌,但是見到李立沒有半點跟他硬抗的樣子,覺得李立也就那樣。
黃巢不管自己被打中的左肩膀,右手拔刀,奮起直追。
三個幾乎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家伙,面對黃巢這個超級高手,那是危如累卵。
但是李立似乎沒有身為低手的覺悟,回身就是一槍。
砰
沒打中。
但是李立的手指就像閃電一般,已經(jīng)趁著黃巢躲閃子彈的空間,將新的子彈換上了。
砰砰......
直接六連發(fā),無間隙,無間斷。
黃巢雖然厲害,但是因為距離太遠,他無法攻擊得到李立等人。因為子彈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種情況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沒有躲閃子彈的經(jīng)驗,身上,華麗麗的再一次被六發(fā)子彈檫過身體,甚至其中一顆子彈,深深地鑲嵌到他的右大腿上,鮮血不要錢的咕咕咕咕的往外流。
如果這里不是敵人的軍營,李立絕對會毫不猶疑的干掉黃巢,也算是完成了一半任務(wù)。
但是還沒有等到李立再一次開槍,一大群人已經(jīng)趕來了。
為了避免自己三人全軍覆沒,李立只好帶著展昭父女,再一次艱難的往前沖刺。
啾啾啾啾......
雖然,李立已經(jīng)及時拉著展昭父女逃走,但是因為展昭再一次陷入了熱兵器對冷兵器對抗的那種情境中,動作慢了一點,被一枚箭矢射到了后腳跟。
李立氣得牙癢癢,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絕對絕對不能帶著這么武癡來戰(zhàn)場了,這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如此一位武學(xué)宗師,他最好的用武之地,就是武學(xué)堂。
李立甚至都已經(jīng)在瞬間決定了,兩年以后,正式開學(xué)的興慶宮,大唐軍事學(xué)院,武學(xué)教頭,展昭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這么一想,李立心里有點悲涼。
不知道,現(xiàn)在暫時用來辦運動會的興慶宮,兩年以后是否依然還是屬于自己的。如果這一次的農(nóng)民起義不能壓下去,那么其他的地方軍隊,必定會像歷史上那樣趁勢而起,沖進長安城內(nèi),到處大搞破壞。別說興慶宮、太極宮,就算是中華民族一大瑰寶的大明宮,都會毀之一旦。一大群瘋子,火燒大明宮吶,想想都痛心疾首。
李立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展昭,甩在自己的背上,拉著嫣兒,頭也不回的,極速前進。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被箭矢不斷地關(guān)顧上了。
等到他們,似乎發(fā)現(xiàn)沒有追兵的時候,嫣兒背后插上了三枚箭矢。展昭同志,因為成了李立的墊背,所以光榮的插著四五箭。
因為展昭父女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李立無奈,只能停了下來。
在這個到處都是樹木的山林之中,光線的可見度很低。
放下展昭,李立再一次進入了系統(tǒng)界面的交易所,在里面李立購買了一點急需用品。
還好,李立上輩子是一個殺手,對于一些緊急救援,還是很有水平的。
手術(shù)刀,消炎藥物,營養(yǎng)液,礦泉水,壓縮餅干,帳篷等等。
甚至李立還購買了一些衣服被子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那是很便宜的東西。但是系統(tǒng)根本就是一個黑店。就是這么一點東西,足足花費李立八十萬勢力值。
但是相對于嫣兒兩人安危,這點錢也就變得不再重要。
將兩個家伙,分別安置在兩座嶄新的帳篷里面。
李立草草吃了一點東西,便開始給嫣兒做手術(shù),去除箭矢,止血消毒,打消炎針,掛營養(yǎng)液。
一切搞定之后,再去看對面的展昭同志。
雖然展昭同志的表現(xiàn)很令人生氣,但是李立一點都沒有怠慢他的意思。
只是等到李立給他做完手術(shù),掛上營養(yǎng)液的時候,展昭同志似乎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
“老展啊老展,你是死是活,老子可就管不了了!老子也就是這么點水平,已經(jīng)算是竭盡所能了。如果你真的死了,到閻羅王那里,可別告狀,說什么你的女婿不顧你的生死啊!
你說你,好好的一個武林高手,怎么就這么呆頭呆腦的呢?難道不知道,戰(zhàn)場上,時間就是生命啊?每打完一個階段,你居然好來一場什么戰(zhàn)場反思?這是一個好習(xí)慣,但是更是一個壞習(xí)慣。如果是在學(xué)堂上,教育哪些小屁孩們,這就是地地道道的良好習(xí)慣,這種傳統(tǒng)值得發(fā)揚光大。但是在戰(zhàn)場上,那簡直就是催命符,分分鐘會死人的啊,老展!”
李立看到出氣多進氣少的岳父大人,李立沒來由的心里很內(nèi)疚:好好地,為什么就帶著這父女倆,來戰(zhàn)場呢?自己是專業(yè)殺手,但是他們不是啊!他們只是屬于象牙塔中的人物。甚至可以說是武學(xué)奇才,他們本就不應(yīng)該屬于戰(zhàn)場。
盯著展昭看了很長時間,李立自己對自己的手術(shù)水平,完全沒有點數(shù),心里忐忑不安。
很久很久之后,李立才站起來,走到了對面,去看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