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朕需要檢查檢查一下諸位的訓練成果,看看諸位經過一段時間地獄式的軍事訓練之后,是否已經達到了一個業余馬球隊員的水準。如果可以的話,朕打算廣泛地推廣這種訓練方式,讓大唐人人都能成為馬球隊員。”李儇站在祭壇上,笑瞇瞇地說。
“這個小陛下,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就算是他真的是這樣想的,難道就不能說得好聽一點么?”不少人心里都是這樣想的。
“客人為先,神策軍殿后。朋友們,下面開始你們激情的表演吧。先是團體演示,然后再看個人表現,評委就是朕。鼓聲響起來!”李儇說完,一揮手,開始今天的大賽。
一組組整整齊齊的方隊,從李儇面前走過,李儇感到很自豪,想不到區區九天時間,居然能將一群小綿羊,訓練出幾分戰狼的雛形。
臺下有人看到李儇不斷地點頭微笑,心里就像吃蜜糖一般。
雖然大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這位皇帝陛下,一直跟大家朝夕相處。同吃同住同訓練。一次次不斷的為大家演示,不斷地給大家講解,一次次的為大家糾正錯誤。
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能花費巨資,為大家調理身體。大家早就開始在心里將他當成了自己的主人,因為他們長這么大都還沒有人能這樣對他們。
“向左看齊!”
唰!
一群小綿羊居然能像模像樣的一起扭頭,就像機器一般的整齊。
“向右看齊!”
......
“嗯,朕感到很滿意,最基本的隊形隊列,你們做到了,這是非常令人震驚的,想不到你們在服從方面有這么高的天賦。以后記得每天都能抽出一定的時間,跟著大家訓練,哪怕是每天只訓練半個時辰,那也是能受益終身的。接下來的項目,年紀大的朋友就不用參加了,三十歲以下,二十歲以上的,不分男女,只要想參加都可以參加。首先是一百米短跑,請諸位準備,開始!”
李儇一聲令下,將近百人,一個個就像脫韁的野馬,拼著老命往前沖。
其中兩個沖在最前面的,讓李儇眼前一亮。
他們就是展昭和展嫣兒兩父女,他們就像云,就像風,就像飄零的落葉,整個人輕飄飄的,仿佛完全沒有重量。
看到激動處,李儇揮舞著右臂,大聲地喊道:“加油!”
大家都非常激動,但是礙于皇帝在場不敢表示。看到李儇忘情地揮舞著手臂高聲呼喊,于是大家也都學著李儇,紛紛揮舞著手臂,大聲的喊:“加油!加油!加油......”
整個短跑,有點展家父女獨角戲的味道,但是父女兩的競爭還是非常激烈。
開始的時候,父女互有勝負。但是最后,展嫣兒居然小宇宙爆發,一舉超越。
看著展嫣兒紅彤彤的小臉蛋,被汗水打濕緊緊地貼在額頭的秀發,更添幾分巾幗英雄的英氣。尤其是不斷的喘息,引動的壯闊波瀾,更是讓李儇心癢癢的。
“好!記錄員記得記錄好成績,第二輪一千米跨欄跑,準備,開始!”
展家兩父女之間的戰斗再一次打響。
原本平地上就已經浪濤洶涌,在跨越跨欄的時候,展嫣兒更是引人眼球。如果不是李儇在場,指不定那群家伙會喊出什么話來。
但是就算是現在,照樣還是一大群人在吶喊著展嫣兒的名字。
不知為何,李儇聽到一大群狼們呼喊著展嫣兒的名字的時候,心里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陣的煩躁。
這個時候,李儇似乎明白了,為何古代總是不大喜歡讓女人外出工作。更有甚的是,說出了女子無才便是德。
對于別人的女人,任何人都顯得無比的慷慨,但是對于自己在意的女人,有權勢,有能力的男人,都不喜歡拿出來跟人共享,感覺那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
李儇拼命的壓制心中不快,草草指揮者比賽的進行。
甚至,李儇還以可謂非專業人員,減少了后面“鉆鐵絲網,翻越障礙,爬高架橋,攀爬繩索”等四個項目。
沒辦法,誰讓李儇是皇帝呢?這里他最大,他心里不爽了,沒殺人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還能讓他怎么樣。
“下面有請獲獎者上臺領獎。”李儇心中的煩躁,讓他一刻也不打算久留,只想早點找個地方,喘口氣再說。
還好,本次只是設了一等獎和二等獎,不用再看其他人。
“祝賀你嫣兒,今天你是最棒的!”如果心情不是突然莫名其妙的變得很糟糕,那么親自給展嫣兒發獎,絕對是人世間最最快樂的事情,只是現在毫無感覺。
展昭一眼就看出了李儇精神萎靡,但是他也不知道李儇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叔,祝賀你!”李儇笑得很勉強。
“謝謝!”展昭依然是很冷,除非展嫣兒又犯事。
“嗯,等一下,你組織所有的男人到二號院去,我會讓人給你們帶路。嫣兒,你就組織女人到一號院,也就是原來的大將軍府,我也會安排人帶你們去。等一下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你們去了。”李儇簡單的對他們說了一下。
等展昭父女下去之后,李儇無精打采的看了看祭壇下面,說:“趙虎負責神策軍的檢閱工作,記錄員請記錄好結果。”
說罷,李儇便飄然離開,沒人知道他到底到哪里去了。
奴仆們被李儇無情的來了一個男女分割,如果他們知道,只是熱情的為展嫣兒加油打氣,便讓他們失去了跟女人在一起的機會,不知道會不會心生后悔。
但是這些壓根就不關李儇的事情,他是那個有權勢的人,他能讓別人不如意。讓他不爽的人,他絕對不會讓人家很爽。
李儇本來還打算,全部將奴仆的奴籍解除,還他們自由身。然后再試著聘請雇傭他們為自己的雇員。原本他覺得,自由人的身份,能夠更好地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完成好接下來的工作,能夠更好地幫助他。但是,現在他的這份心思,莫名其妙的淡了。他忽然覺得,還是絕對的控制,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