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78. 抓痕
- 你是我苦澀的等待
- 悉尼米娜
- 2281字
- 2019-01-27 14:05:56
剩下的幾天,我也沒什么精神了,好容易熬到初六,便匆匆踏上火車回去了。
這一次子獲沒有爽約,親自開車來接我的。看到日思夜想的人,我心里的傷心委屈一下子便煙消云散了,只覺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想和他貼近與他糾纏。
坐上了他的車,我便忍不住靠在他胳膊上深深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干嘛呢,跟小狗似的。”他見我蹭來蹭去的不停的吸鼻子,忍不住笑著問。
“喜歡聞你身上的味。”
“什么味?洗衣液的味還是洗發(fā)水的味?”
“荷爾蒙的味。”我哼唧著。
他牽了牽嘴角不再說話,任憑我在他身側拱來拱去地聞。
好不容易回到了別墅,我便如八抓魚一樣牢牢地纏上他,與他擁吻。他也和我一樣迫不及待,迫不及待地把我抱上床……
一懷相思,幾番纏綿,我和他相擁而臥。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脖子上有幾道已經結痂的血痕,兩深一淺,應該是抓傷。誰這么大膽子敢在邢子獲的脖子上下手?我馬上想到的就是他的妻子孟凡。他們打架了?還動手了!為什么?會不會是為了我這個狐貍精?
我想知道答案,雖然我知道子獲未必肯說,還是伸手撫摸著他的傷處問:“你的脖子怎么了?”
“哦,大年三十喝多了,在后院被樹枝劃的。”
撒謊!什么樹枝能齊刷刷地并排劃三道?
“那你去打破傷風針了嘛?”我又問。
“啊?”他一下沒反應過來,馬上又說:“打了,第二天就打了。”
還是撒謊!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他前面大半天都在處理李長俊的事兒,后面半天在補覺,什么時候去的醫(yī)院?
子獲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過謊,我更加斷定了這傷口的出處。
我想了想故意一臉擔心的說:“你都喝醉了,怎么能斷定是樹枝劃的?萬一是什么貓啊狗啊抓傷的,那就不是去打破傷風了,要打狂犬疫苗了!”
他側臉看著我,突然一拍我的頭說:“你這小腦袋不許瞎揣測。”
我故意一臉認真地說:“我這是擔心你,也是擔心我自己。萬一沒打疫苗得了狂犬病,哪天咬我一口怎么辦?”
子獲撲哧一笑說:“我現(xiàn)在就咬你一口!”說著便在我肩頭咬了一口。
“你這就犯病了,那肯定不是樹枝劃的,就是野貓野狗抓的!”我一邊擦著肩上的口水一邊嚷著。
他默不作聲,手臂枕在腦后仰面躺著。
“你干嘛要對我撒謊?你都不許我撒謊,自己還撒謊。”我乘勝追擊地小聲咕噥著。
沉默了半晌,他突然開口說:“那天喝得太多了,弄錯了。”
弄錯了什么?是叫錯了名字還是……上錯了床?我不敢再追問下去了。我知道這應該是子獲可以告訴我的極限了。
看著他沉默的樣子,我覺得整個房間的氣壓都低了。
我摸著他的下巴,他的胡茬刺得我的手癢癢的。
“我給你講個毛毛和蛋蛋的笑話吧?”我笑著說。
子獲皺了皺眉頭說:“姑娘家不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就知道他會想歪了,我故意這么說就是想逗他想歪。“不是亂七八糟的,很好笑的。”我接著說,“說在冰箱里有幾只雞蛋。一個雞蛋對另一個雞蛋說,你看那個雞蛋有毛毛耶,另一個雞蛋又對別的雞蛋說,你看那個雞蛋有毛毛好恐怖哦!”
我看見他有在認真聽便停了停問:“你猜后來怎么著?”
“怎么了?”
我笑了笑說:“那個長毛毛的說,都他媽給我閉嘴,老子是獼猴桃!”
子獲噗嗤一聲笑了,用手敲了一下我的頭,又擁緊了我。他笑了,我的心也跟著開懷了。
我繼續(xù)摸著他的下巴說:“你的下巴也像一個獼猴桃呢,能不能讓我吃一口?”說著我便吻上他的下巴,輕輕地啃咬著。
“你這個小壞蛋!”子獲深深吸了口氣,低頭吻住了我……
一番親熱后,我撫著他舒展的眉眼說:“子獲,我喜歡看你笑。你笑了我就開心了。”
他把我擁緊,嘆息一聲說:“觀兒,這些天特別特別想你,讓我好好抱抱你。”
他開始抽煙,不像以往那樣只抽一支,而是一連抽了幾支。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敢問。
看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問:“你是不是該走了?”
子獲嗯了一聲,又看著我牽了牽嘴角,說:“不生氣?”
“生氣有用嗎?生氣你就能不走了?”
他揉揉我的頭發(fā),笑了笑說:“那我走了。”說完便準備起身。
“嗯……再躺十分鐘。”我真的舍不得他走,便撒嬌地拉住他。
“真磨人。”他笑著又躺回我身邊。
“你有時間就給我打電話。”我又纏著說。
“好。”
“那明天你還來嗎?”我用腿輕輕蹭著他問。
他想了想說:“中午過來陪你吃飯。”
“那我給你炒飯!”我開心地說。
“好。”子獲笑著睨了我一眼,用手撥開我的腿,“別蹭了,再蹭就走不了了。”
我仰著臉笑著看著他,繼續(xù)蹭著。終于他深吸一口氣,說了聲:“你這個小妖精!”說完便翻身壓了上來……
“我得走了。”子獲頭上的汗還沒消就起身穿衣服準備離開。
“嗯……再躺一會兒嘛!”我手腳并用地抱住他。
“都躺了四十分鐘了,真的得走了。”
“就一分鐘,再陪我一分鐘。”說著我抱得更緊了。
“不行,今晚答應了婷婷帶她去吃烤肉,已經晚了。”他語氣嚴肅了一些。
“那你洗個澡消消汗再走嘛,要不然會感冒的。”我還是不甘心,想讓他多留一會兒。
“來不及了,走了。”說話間他已經穿上了襯衫。
我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拉開他的襯衫領口,在他鎖骨下方狠狠地嘬了一口,嘬出一個紅印。
我知道做二奶的不能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跡,但我就是想這么干,干完這件壞事便坐在床上等著他發(fā)火。
意外的是子獲并沒有發(fā)火,而是淡淡一笑,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說:“現(xiàn)在滿意了?”
我點點頭,沒做聲。
“那我走了,自己乖乖的。”
子獲走了,即便是耍賴皮一分鐘一分鐘地跟他討價還價,還是留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但想到他身上帶著我的印記,我的心就一陣得意。雖然我不能宣誓主權,但我要證明我曾經占領過。
一個人躺在床上,倒也沒有那么難過,磨蹭到肚子餓,起來煮個泡面吃,便早早的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去超市買了食材。子獲如約回來吃中飯,我只做了一個炒飯一個湯,好在他并不挑剔,而且我的炒飯確實有水準。吃了飯,便抓緊時間廝磨歡愛。這樣的日子過了兩三天,直到陳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