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一回事!你給本王說清楚。”東方長風按耐不住的一把提起影。
“是。王爺。那天我跟風隨著一路跟著的線索。跟到了禹城。后來聽說是哪里舉辦一年一度的‘呼啦節’。我們跟上的時候發現那里一片亂。問了那里的百姓說是在賽馬場出事了。我倆跟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王妃被一個叫做“蛇姥姥”的老太婆催了草坡邊上的一條青風蛇所咬……然后……”影把那天所見一一說出。
東方長風抓著影的手松開。有點魂不守舍的挨著邊上的柱子“后來呢?”
“后來我跟風剛想上前去把王妃救走。可是王妃身邊有位高手。一把將王妃打橫抱起運起輕功離開。我跟風緊追其后……屬下無能。那人的武功出神入化。我倆跟不上。最后。風繼續去追王妃。我回來給王爺回報。”影說完跪在地上。
“南宮如夢……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我天天派人去找你。一點消息都沒有。可是現在。有消息了。卻為什么是這樣的消息……”東方長風嘲諷一笑。揮揮手。獨自離開亭子。
“冷小夢……你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東方暮云一臉的哀傷。也離開。
東方梟雷看著兩個兄長這一副傷心的樣子。再看看身邊的靜香。“這是怎么了!!”無趣的他也大步離開。
“寧。于你而言。她究竟是你的什么?而我呢?”靜香趴在桌子上任淚水滑落。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人征戰幾人回。”
一首《涼州詞》道不盡的悲傷蔓延著整個屋子。暗黃的燭火下。半掩的窗戶灑進微微月光。卻把屋里人的身影拉長。
東方暮云站在書架前看著掛在墻上的那副畫。
畫中女子。一身淡色的衣裳。腰間一根絲帶纏住。單調卻不失優雅。飄逸得將她的氣質襯托得恰好。只是……這畫僅是一個背影。
雖只是個背影。但一筆一畫。每一條線條的勾勒都恰到好處。不臃腫。不浮躁。這種細膩的筆風跟繪畫技巧。讓看過之人嘆為觀止。更是不難看出繪畫之人對畫中之人的在乎。而畫邊的題詞。正是這首《涼州詞》。
東方暮云的手拂過畫中女子的秀發。嘴角揚起一抹笑“然兒。影說你出事了。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會好好的……你答應過要回來找我的……我相信你……你也不會騙我的……對吧?”東方暮云看著背影……久久后……
“然兒。你知道嗎?你教雪狼軍唱的那首‘軍中綠花’現在在軍中隨處可聽到士兵們在哼著那調兒呢。在那個時候。我就會常常想起你在那個夜晚唱歌的那個神情。那是一種思念的神情吧。就好比我現在想你這樣……想得心都疼了……生疼。生疼的……”東方暮云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倒了兩盞茶。而后“然兒。你說你那么的鬼靈精。總會帶給我那么多的意想不到……我啊。現在就常常在想……會不會突然間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你坐在這兒喝茶了呢。呵呵……這想法……很傻。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