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的,大老爺們行軍打仗,戰死沙場絕無怨言,兄弟們,給我上,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雅胡戈不耐煩的揮揮手隨后一馬鞭抽落在自己的坐騎上,火紅大馬拔起四肢猛然向前奔跑,兩邊的戰士看著首領向前沖去亦跟著沖鋒陷陣,一時間,烽煙四起,黃沙滾滾。
冷小夢看著這氣勢,向后揮揮手,雪狼軍勒緊戰馬,向后快速撤退。
雅胡戈看著雪狼軍這模樣,在戰馬上猖狂的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沒種的孬兵!”他獨獨忽略了在雪狼軍撤退的時候,仍有一個嬌小的身影坐于馬背之上,神態從容不迫。
就在雅胡戈跟格斯呼得的戰士都打從心里鄙視雪狼軍而奮勇直沖到冷小夢前方十步遠的地兒,冷小夢冷笑一聲,向著身后的雪狼軍眾人比了個手勢,自己迅速退到最前方的雪狼軍士兵身邊。
后退的雪狼軍眾將士頓時停下了腳步,然后一排士兵整齊的上前一步,從馬脖子上解下了那個布袋,一手托著一個圓形的炸彈,一手揚起手中的火折子,激動又忐忑的點燃了炸彈上的導火線,爾后狠狠的將炸彈猛的向著前方沖鋒陷陣而來的格斯呼得戰士一扔,調轉馬頭狠狠的拍在馬屁股上,戰馬拔起四肢猛跑回雪狼軍的陣地。
只聽身后“轟”的一聲作響,漫天黃沙滾滾得讓所有的人都睜不開眼,而在那滾滾的黃沙中,雪狼軍的將士模糊得看到了格斯呼得的一些戰士倒下了就不再起來,有的是手或是腳直接被炸飛到了半空而后又落下,有的是血肉模糊得看不到本來的面目,有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這一幕讓雪狼軍的將士覺得既殘忍又強大,他們敬佩冷小夢的同時也懼怕冷小夢,冷小夢是個意外,一個可以扭轉整個戰爭得意外,一個誰都預想不到的意外,沒有誰敢質疑她什么,因為,她用她的行動跟能力證明了她的存在。
冷小夢并沒有轉身往身后看,她很熟悉的硝煙味道跟血腥味充斥著整個腦細胞,她在很早以前也懼怕看到那樣的場面,但是漸漸的,她也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漸漸的,也就看淡了……不是看淡了人生命的脆弱,而是看淡了這一切的緣起……只要有戰爭,就有傷亡,只要有戰爭,就不能對敵人仁慈,因為,自己不僅要對自己負責,還要對自己效忠的國家負責,這就是矛盾。
雅胡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一地的殘骸,死的死,傷的傷,面目全非的,血肉模糊的……慘不忍睹!
“啊!!誰能告訴本將軍,剛才那是什么玩意!”雅胡戈聲嘶力竭的吼叫聲響徹整個戰場。
回應他的除了那滾滾的漫天黃沙外,別無它音。
然而這時,另一排雪狼軍士兵已經打馬上前,迅速重復了方才第一排士兵的動作,頓時一陣震天的響聲又再度響起。
這一場戰爭,雅胡戈的軍隊幾乎全軍覆沒,雪狼軍勝利的毫無懸念。
雪狼軍的陣營里歡聲傳遍每一個角落,戰士們三五成群的圍成一堆,中間的篝火亮燃了整個營地,戰士們有的在談天說地,有的在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豪邁而率性。
“哎,山子,你怎么了?我們打勝仗了,炸得格斯呼得那群兔崽子屁滾尿流的滾回他們老巢去了,所有人都在高興著,你干什么悶悶不樂?”大雄看著山子悶悶不樂的一個人在這坐著喝悶酒,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