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紫諾見張天生神色緊張,抓著他的胳膊,焦急的問道。
“我媽犯病了。”張天生掛了電話,臉色凝重,低頭看著地面。
周紫諾停住腳步,緊抓著他的雙臂,催促道:“那你快回家吧!”
張天生站在沒動,眉頭緊皺,輕聲道:“我媽在鄉下,開車也得需要半天。”
“你開我的車去!”周紫諾拿出車鑰匙,塞在他的手里,并推了他一下。
張天生沒想到周紫諾比他還著急?說道:“那你怎么辦?一個人去抓他們三個?”
周紫諾已經知道胡夢和張天生在打賭認哥哥的事,但這只是他倆的賭約,抓亡命之徒是要冒生命危險的,沒理由強制讓張天生深入虎穴。
“你小看我?”周紫諾說道。
“我擔心你!”
張天生是發自內心的擔心她,他如何能放心讓一個女人進入虎穴?盡管她是名警察。
兩人就這樣相互擔心,都為對方考慮著,一時糾結。
“放心吧!我們是警察,有過正規訓練,對付他們我有的是辦法!”
周紫諾接收到張天生擔憂又無奈的眼神,她知道他擔心她但又不得不去見病重的母親。
“嗯!你是警察!”張天生只能這樣寬慰,“但你一個人萬事要小心,如情勢不對寧可放棄任務!有事隨時聯系我。”
說完,張天生打開車門坐進去,發動汽車,朝周紫諾說道:“上車!我先送你過去!”
周紫諾雖然著急讓張天生回家,可是聽他的話也不容她反駁,不如就聽他安排吧!
周紫諾這次一人出行,畢竟任務艱巨,她坐在后排一言不發。
張天生通過后視鏡看了看周紫諾,于是一路講笑話逗她,試圖讓她放松,卻沒有達到實際效果。
她哪有心思聽這些,一會她得一個人殺入“深淵”,揪出那三條“惡龍”。她在想方案,根本沒有心思搭理張天生。
“到了,下車!一會聽我指揮!”張天生突然變了個人,不再嘻嘻哈哈,他小步的走向黑色酒吧。
“哎!”周紫諾卻糊涂了,她走下車,小跑到他的前面,轉身望著他,道,“不是讓你回家嗎?”
張天生一把揉住她的腰,和她并排走向黑色酒吧的服務臺。
“‘抓漏網之魚’行動現在正式開始!”張天生鄭重的宣布,“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女朋友。”
周紫諾感到意外,他應該盡早去看他的母親,這個不得有緩,萬一有什么就有可能留下終生遺憾!她雖然高興張天生能留下來幫他,但不能耽誤他,也不想讓張天生去冒險。
“行了,你還是先回去看你母親吧,這里我能搞得定!”
“別廢話了,任務完成后,你陪我回一趟家,還是以女朋友的身份。”
“你這算是交易嗎?你幫我,我幫你?”
“你要這樣想,那就算是吧!”張天生剛才在車里看周紫諾無神的樣子臨時改主意,說好一同出來抓人,結果丟下周紫諾一人去冒險,他不能這么做。
“不過,不管怎樣你好像都很占便宜啊!”
張天生不接周紫諾的話,拉著她的手加速朝服務臺走去,“記住,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男朋友。”
“好!”周紫諾順從的點點頭。周紫諾對張天生是有情愫的,只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是怎樣的感覺。
一個熟悉的身板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左右擁抱著金發和紅發女郎,后面還跟著兩個打手。
周紫諾在張天生耳邊低語:“看,大肥豬朱銘!”
系統:叮咚,即時任務,在朱銘面前扮豬吃老虎。獎勵10根猴毛!任務失敗,懲罰一個月內增肥50斤!
“好你個系統!想讓我當豬?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演技!”張天生接受到任務,愣了一下。瞅著這頭“蠢豬”,腦中生出一個妙計,他對周紫諾說道,“你先避一下,我先抓住他再說!”
周紫諾按他說的避到遠處。
“哎!朱老板,好巧啊!”張天生上前招呼,卻被朱銘的兩個打手馬臉和瘦駝攔住。
朱銘回頭一看,眼睛頓時發紅,張口就罵:“是你這個臭小子!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今天我看你往哪里跑!”
他一揮手,馬臉和瘦駝分別跳到張天生的兩側,他們舉起拳頭,準備進攻。
“朱老板!你這是什么情況?一見面就打人!”張天生明知緣由,故意腆著臉說,然后就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雙十一那晚,我能損失那么慘重嗎?”朱銘推開兩個女郎,搓搓了手,道,“你過來,先讓我甩幾巴掌,解解心頭之恨。”
“這可使不得啊!您這身板,這一掌下來,還不廢了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張天生捂著臉蛋,弓著身子,搖搖頭,故做鵪鶉狀。
打手和女郎看到張天生這副慫包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朱銘開始洋洋得意起來,他覺得自己在兩女郎面前賺足了面子。他指著張天生的腦袋開罵:“要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再不過來,我打斷你的腿!”
“朱老板!有話好好說!”張天生戰戰兢兢的靠近他,“能不打,就別打。真要打,別打臉!”
“哈哈哈!”
“笑死人了!”
“沒用的東西!”
打手和女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笑的東倒西歪,這是他們見過最沒用的孬種,沒有之一。
臭小子,今天不玩死你!我不姓朱!
朱銘腦子蹦出一個主意,現在張天生已經不是他的員工了,沒必要在他面前裝的像一個好人,他本來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人嘛,干嘛對張天生那么客氣。可今天即使打殘張天生也難解他的心頭之恨,那不如換點實際的東西。“要想不挨打,也可以,你得賠我1000萬的損失!”他說道。
“1000萬?豬老板,你想錢想瘋了嗎?”張天生雙手抓著頭發,大喊道,“我去搶劫,也搶不到這么多錢!”
“沒有錢,那就寫欠條!”朱銘露出陰險的笑容,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旦他寫了欠條,那就有他的苦日子受了。
“你還是殺了我吧!”張天生演的逼真,幾乎要跪地求饒了。
朱銘吐了口痰,冷笑道:“殺你很簡單!但我的損失誰來賠?也不跟你廢話,給你打個折,800萬,七天后不還錢,每天利滾利。”
“利息多少?”
“看在你以前是我員工的份上,算1個點。”
“那也就是說第一天的利息就是8萬,后面還要滾利?!”張天生掐指算著,驚叫起來,“那你還是一巴掌打死我算了!”
“別著急死,哥給你出個主意,給不起利息,用你家里的女人抵扣,親朋好友都可以!”朱銘銀笑道,他的舌頭已經在嘴巴里亂動。
“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那么蠢,就是讓你女人跟我睡!”朱銘仰頭大笑。
“啪啪啪啪!”
張天生已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連續打了他四個大嘴巴。
打打鬧鬧無所謂,這豬竟敢侮辱他家人,張天生受不了。
“來自打臉的收入,+5根猴毛!”
“你這個孬種瘋了嗎?還敢打人?”
打手和女郎被這突如其然的一幕驚到,“今晚他死定了!”
“你還敢打我!不知死活的東西!”朱銘嘴角出血,憤怒的如游戲中一頭嗜血大野豬露出獠牙,要把張天生的軀體拱個稀巴爛。
“給我打!”他大喝一聲。
馬臉和瘦駝大步的沖上來,他們在左右兩邊對著張天生的腦袋各打出一拳。
朱銘擦了擦嘴角,仿佛已經看到張天生尸躺街頭,“哼!跟我玩狠的!你還不夠格!”
“咔嚓!”
張天生向前一走,馬臉和瘦駝的兩個拳頭碰在一起,發出骨頭相撞的清脆聲音。
“啊喲!”馬臉和瘦駝放下拳頭,痛苦的慘叫道。
朱銘看到他倆自相殘殺,抖了抖腳,火冒三丈道:“你們干什么吃的!”
“啪啪啪啪!”
張天生一道閃現,又出現在朱銘面前,又是連續四個巴掌,卻比之前更加用力,道:“現在跪地求饒,還可給你一條活路!”
朱銘的臉火辣辣的痛,臉上多了兩個紅色的手印,他吐了個痰,結果吐出都是血。
他摸著腫成饅頭的臉,恥笑道:“給我活路?這話也是你這種人講的!你們還愣著干嘛,掏家伙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