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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往事不堪回首

不多啰嗦,坐在床上緩了一會后,兩人急忙穿好衣服離開這里。

匆忙來到一家?guī)X南米粉店。

到了里面,看到一個戴著圍裙的男人正坐在小板凳上摘菜。

曉夢極會來事的伸手幫忙。袁政走過去,面色凝重的喚了一聲“燕大哥,我來了?!?

任外人誰都不會想到,這個正在打雜的男人,居然是威震華夏,整個昆侖都認可的的東華帝君,與西王母白魅兒苦戀了二十多年的劍圣燕桂林。

燕桂林看了他一眼,說道“沒事的,你先去后廚幫幫你表姐吧!”

袁政進了后廚后,燕桂林先是仔細打量曉夢幾眼,隨即問道“你這是在搞什么名堂?”

曉夢頓時渾身怔了一下,隨即故作疑惑的問道“我搞什么名堂了?”

燕桂林接著說道“小政的德行我還不知道嗎?沾酒就多,喝多了倒頭就睡,鞭炮都吵不醒,所以我敢肯定,昨晚你們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躺在一張床上睡了一覺而已。而且這個消息,肯定也是被你用極其隱秘的辦法傳出去的對不對?”

被拆穿了詭計,曉夢頓時滿臉的委屈,抽泣幾下,居然就要哭出來。

看著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燕桂林居然沒有安慰她的意思,反而是繼續(xù)說道“你真不愧是陶老哥的閨女,做事從不考慮后果。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對小政有多大影響,會不會毀掉他官途的進展?!?

曉夢突然回了一句“這個不用擔心,我外公是507最高長官,大哥哥的前途怎樣,都是外公一句話的事?!?

燕桂林氣憤的瞪了她一眼,說道“輿論你懂嗎?再大的權(quán)利也抵不過輿論,你要是再鬧下去,趙大帥也有力有不及的時候?!?

曉夢悶頭蔫了下來,因為她覺得燕桂林說的很有道理。

燕桂林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不管別的,只負責保護小政不被你玄女媽媽打到,要是實在攔不住,就只能讓你站出來把事情澄清了!”

他這么說,就意味著幫自己保密了,曉夢立刻露出笑容,感謝道“桂林叔叔,你真好……?!?

不一會,一女孩拿著手機急匆匆從后廚走了出來,將手機遞給燕桂林說“燕大哥,舅舅打電話找你。”

燕桂林將電話放在耳邊,臉上的表情逐漸難看起來。

待到電話掛斷之后,整個人如同傻了一般。

曉夢急忙問“怎么了!”

燕桂林頓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老爹被你母親禁足,來不了了!你母親還說限你一個小時內(nèi)必須回家,要不然也要把你禁足!”

曉夢急忙站起來,求助的眼神看向剛從后廚出來的女孩說“表姐,要不你跟我回去一趟吧!有你在,我興許能少挨點罵!”

那女孩頓時一臉的迷茫,問說“發(fā)生什么了?舅母為什么要罵你?”

原來這個女孩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燕桂林心想,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嵐嵐過去,陶老哥父女兩興許能少受些罪。于是商量的語氣說道“昨晚你舅舅喝多了,趙老師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你過去看看吧!”

這個女生便是曉夢姑媽的女兒,也是袁政舅舅的女兒,所以兩人都叫她表姐。

嵐嵐感覺兩人說話怪怪的,但沒多想,換好了衣服便跟著曉夢一起去了舅舅家。

眼下店里就剩下兩個男人,燕桂林讓袁政坐到他旁邊,兩兄弟一邊摘菜,一邊聊天。

燕桂林先問他說“喜歡曉夢嘛?”

袁政先是意圖點頭,接著卻又想搖頭,猶豫了半天,都沒給出確切的答案,最后只是無奈的嘆氣。

燕桂林似是早就料到一般,沒在曉夢的事情上多糾結(jié),接著問道“認識這些女生當中你最喜歡哪個?可以說出來,雖然你燕大哥我沒什么勢力,人微言輕,但你可以找你魅兒姐,以她昆侖宮主的身份,說一句話沒人會不給面子。”

似是看到了希望,袁政的眼神立馬活絡(luò)起來??芍怀掷m(xù)了一秒便再次黯然下去,整個人如同泄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的。

自己究竟喜歡誰,其實早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可遺憾的是,自始至終都沒有機緣,沒有勇氣說出口。

燕桂林也跟著嘆息一聲,說道“原來你喜歡的真是她呀!”

袁政頓時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滿眼慌張的看向燕桂林,問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燕桂林回答說“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可惜一切都晚了,她再過半年就要結(jié)婚了。”

燕桂林這話不說還好,一經(jīng)說出,袁政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更加蔫了!

兩兄弟正聊著,從外面進來兩名少女。

袁政一見,立馬繃起精神,因為從這兩人的穿著看,居然是昆侖的人。

兩名少女走近了,相互在對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下“你看,這兩兄弟一個比一個俊俏?!?

燕桂林一臉嚴肅的站起身子,問道“你們是來吃東西的,還是來找人的?”

其中一位少女掩口笑嘻嘻的回道“當然是來找人的,帝君,王母來了,正在外面等你呢。”

“魅兒來了!”燕桂林神色有些慌張,用圍裙擦了擦手,解下圍裙遞給袁政,然后做了幾個深呼吸,緊張與期待的走出了小店。

店門左側(cè)三十米的地方,遙遙的看到一條長椅上端莊的坐著一名少女。

歲月不饒人,二十多年過去了,自己已經(jīng)成為年輕女孩口中的中年大叔,而她卻仍是初見時少女的模樣。這就是修煉昆侖內(nèi)功帶來的好處吧?

“魅兒。”

緩緩的走過去,坐到那少女身旁輕輕的喚了一聲。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無語,仿佛又回到了初見時的場景。

腦中追溯著當初的記憶,兩人的開始應(yīng)該從何說起呢?故事很長,能在恰當?shù)臅r候相遇,應(yīng)該從燕桂林母親慘死的那段黑暗經(jīng)歷說起。

那是高中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叫燕小石。

外公死了,不久后姐姐跟媽媽相繼的離世。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的那些家人們。

外公死后,燕小石與姐姐還有母親在這個家從此沒有了依靠,母親的生活一天難過一天,這都不算什么,讓母子兩個做夢都想不到的是,母親居然在父親冷漠的目光下被叔叔嬸嬸他們害死。

而姐姐,在媽媽之前便被父親跟叔叔一家逼死了。

那天是周末,姐弟兩個一邊寫作業(yè),一邊照顧因外公去世而重病的母親。

這是燕小石與姐姐最后一次溫馨的在一起學(xué)習(xí)。此后,姐姐的世界一片灰暗。

中午時分,家里的門忽然開了,自外面呼啦啦進來好幾個人。細數(shù)下來,共有六個。

為首的是叔叔嬸嬸夫妻兩,后面跟著堂弟燕小巖。另外三個燕小石沒見過。

叔叔嬸嬸毫不見外的坐到客廳沙發(fā)上,父親燕凌鋒陪笑著迎了上去。

看到那三個陌生人后,姐姐立刻皺起眉頭,將寫字的筆放下,說“小弟,你在這寫作業(yè),我回去照顧媽媽!”

燕小石聽話的點頭答應(yīng)。

只是姐姐還沒等回去,就聽到一個陌生的男孩聲音呼喚一聲“婉童,怎么見到我調(diào)頭就走呢!”這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隨后只見一個與姐姐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快步走了過來,居然在大庭觀眾之下試圖要拉姐姐的手。

燕婉童一臉厭惡的躲開,急忙回到母親房間。

被人這樣嫌棄,那男孩不但不臉紅,反倒是一副吃定姐姐一般,滿是自負的走回大廳。

這時坐在沙發(fā)上的嬸嬸雙臂插在胸前,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說道“婉童這孩子怎么這么沒教養(yǎng),我侄子在學(xué)校是他同學(xué),來到家里就是客人,怎么半句話不說就回屋了!”

父親頓時像是犯了天大的過錯,一個勁的道歉說“都是讓我貫壞了!”

燕小石心說,老爹怎么睜眼睛說瞎話,他什么時候貫著姐弟兩個,從小到大他都是因為爺爺不看好孫子孫女,父親總是對姐弟兩冷嘲熱諷。甚至在知道外公去世的當天就對母親進行一次家暴。

當時他還惡狠狠的說,媽媽仗著外公在中原有些聲望,威赫她十多年,這下外公一死,他總算能解一口惡氣了!

父親陪過不是,嬸嬸露出虛情假意,甚至冰冷的微笑說“這都不打緊,我們今天來是給你帶個好消息,我侄子看上婉童了。趕緊叫她出來說說話。嫂子也別整天像死人似的窩在床上了,讓她出來見見親家!”

父親頓時樂開了花“這是好事??!你跟藏鋒成了一家,我閨女再跟你侄子成了一家,咱們兩家豈不是親上加親了!”

說完便吩咐燕小石將母女兩叫出來。

燕小石心底涌出強大的怒意,因為父親跟嬸嬸明知道母親已經(jīng)病的下不了床,卻還強逼著她出來見客人。

見燕小石遲疑,父親立刻瞪大眼睛威嚇他。估計在不行動,老爹就得大打出手了!

無奈何,燕小石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去母親房間。

到了里面,姐姐一臉愁容的坐在母親床頭。還沒等燕小石開口,燕婉童便先說道“我都知道了,可媽媽實在動彈不得,我過去跟爸爸談。你就安靜的在屋里陪媽媽吧。”

燕小石擔憂的看著姐姐出去,心里吶喊著,有一個這樣的父親,真是姐弟兩的不幸。

燕婉童寒著臉走入大廳,父親立刻斥責一聲“懂不懂禮貌,見到同學(xué)為什么不說話?!?

燕婉童怒目看著那個男孩,問候的話始終沒說出口。

父親當場就要發(fā)作。這時嬸嬸急忙解圍說“這也沒什么,小女孩見到心儀的男生不好意思很正常。要不就讓兩個孩子單獨聊聊?”

燕凌鋒當然是無條件贊成,燕婉童借著這個機會,急忙對父親說“讓我跟他單聊一會也可以,可媽媽病重實在下不了床,求您就別讓她出來了。”

燕凌鋒又要發(fā)作,嬸嬸再次說道“孩子的事最重要,其他的過后再追究?!?

再追究!燕婉童心里想著,母親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啊!

在雙方家長的慫恿下,燕小石的姐姐被強行的與那個男孩送到一個房間。

大概半小時的光景,房間忽然傳來燕婉童驚恐的聲音“你想干什么?別碰我!”下一刻便見她慌張的破門而出。

這聲音并不小,陪著母親的燕小石聽見后立馬從房間里沖了出來。

當見到弟弟時,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躲到他身后。燕小石的個子還算蠻高的,在他身后,姐姐多少有一些安全感。

那男生一臉戲謔的走出房間,走到嬸嬸那里。

嬸嬸急忙溺愛的問說“周翔,聊的怎么樣?”

傻子都看的出來,姐姐被他嚇到了,那男生卻一臉自信的回答說“聊的挺好的。”

接著嬸嬸看向父親,說道“大哥,既然兩個孩子聊的挺好,就讓婉童去趟我弟弟家吧,好讓兩個孩子交流交流。”

還沒等燕凌鋒開口答應(yīng),燕婉童立即拒絕“爸爸,我不去?!迸c此同時,姐弟兩相互攥著的手都用力了些,害怕她被這幫人強行帶走。

燕凌鋒當然不會由著女兒的意愿,像是孩子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寒著臉走向姐弟兩。

燕小石立刻張開雙臂,神情堅定又倔強的將姐姐護在身后。

父親上來不由分說,直接打了他一巴掌,“給我滾開。”

燕小石依舊是那副倔強的眼神,反駁道“姐姐不想去,姐姐不喜歡他,你為什么要逼姐姐?”

“你這語氣是在跟我講話嘛?”燕凌鋒薅住他頭發(fā),先是甩了幾巴掌,接著粗暴的將其拽倒拖出幾米遠,最后拿起一只皮帶在各個部位,頭部都未能幸免的一頓猛抽。

被抽的滿地打滾,每一下都疼的他幾乎昏死過去,可害怕吵醒母親,只能咬牙不發(fā)出聲音。

燕婉童看著弟弟的慘狀,心里都在滴血,急忙過去將父親攔住,哀求說“爸,求你別打了,我跟他們過去還不行嘛?”

燕凌鋒剛要收起皮帶,燕小石突然用使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看向他“姐,不要求他,讓他打死我算了,到時候會有人給我報仇的!”

燕凌鋒控制不住的露出強烈的恐懼之色,猶豫了數(shù)秒后又甩出一皮帶,這一下金屬夾子在前端,直接砸在燕小石頭頂,這一刻,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將頭轉(zhuǎn)了回去,生怕見到腦漿迸裂的場面后晚上做噩夢。

燕小石瞬間頭腦空白,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不一會,只見有鮮血分成三股從前額流淌下來。

不到二十歲的他沒有哭喊一聲,只用那仇恨的眼神看著父親,看的他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兩步。

燕婉童害怕弟弟繼續(xù)遭到毒手,于是立刻上去用身體將弟弟擋住,并勸說道“小石,你就別跟爸爸頂嘴了,我就是離開家一趟,又不能被怎么樣?!?

接著幫他擦去頭上的血,小聲繼續(xù)說道“你再這樣倔下去,我怕你熬不到你師父回來就被爸爸打死了。”

燕小石的臉上劃出一滴鋼淚,用力抓住姐姐的手“你別去,讓他打死我算了!”

燕婉童用絕望的聲音說道“我的傻弟弟??!你以為你死了,這件事情就能過去了嘛?他們是鐵了心要讓我跟著周翔。想要不讓這一些發(fā)生,除非……!”

“還墨跡什么,趕緊換衣服跟著過去!”燕凌鋒不耐煩的催促一聲。

燕婉童將弟弟倔強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被迫的換好衣服跟著嬸嬸他們離開了家。

燕小石咬牙堅持,拼命堅持,可姐姐最終還是被他們帶走了。氣急之下,再加上劇烈的傷痛,直接昏死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到心頭一陣悸動,瞬間被這種感覺驚醒,自己仍舊躺在昏睡時的地方。大廳內(nèi)一片漆黑,已是午夜。母親熟睡著,不見父親的蹤影。

心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望向門口,身體總有一種想要沖出去的沖動。

“姐!”燕小石一個字脫口而出,都說兄弟姐妹心靈相通。所以這股心悸絕不是空穴來風(fēng)。燕小石第一反應(yīng)便是姐姐出事了。

立即起身沖了出去,沒頭蒼蠅似的一路狂奔,果然沒錯,在離家一公里處的野外,看到姐姐驚恐孤獨的蜷縮在一顆大樹下面。

“小弟!”燕婉童痛哭的扎進弟弟懷里。

只見此刻的她頭發(fā)凌亂,嘴角留著血絲,手臂,肩部都有多處淤青齒痕,就算是姐姐不說,燕小石也猜到姐姐都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痛苦!一定是被領(lǐng)到周翔家后被他欺負了!

燕小石原以為去周翔家,充其量就是吃一次晚飯就沒事了??勺屗鰤舳枷氩坏降氖牵芟杈尤粡娦袏Z走了姐姐的身子。

當時叔叔嬸嬸肯定也在,他們就這樣置之不理嘛?

狠狠地將姐姐抱住,希望能給她帶來些許的安全感,咬牙切齒的說“等我?guī)煾富貋淼模屗麄兗颖哆€回來?!?

心中有著盼望,便不會絕望,可姐姐終究沒能等到燕小石師父回來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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