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月清醒過來,發現有一臺發光的電線桿,她立馬明白那是密碼機,于是跑過去。
在跑過去的過程中夏苒月看了一下手環,并沒有什么人被打。
(在進入游戲后會出現一個手環,手環會顯示隊友的狀況,其他信息會在戴著該手環人的腦海中出聲)
夏苒月到達密碼機后開始破譯,因為常年在實驗室里,對于機器用品她非常熟悉,所以很順利的破解了一半。
突然一陣心跳聲出現,夏苒月轉頭一看,是一個幫著繃帶,拿著一個錘子的監管者。
這時一個校準出現,夏苒月連忙將校準調好,但那個監管者已經看到她了。
于是夏苒月立馬放下密碼機,向一堆有板子的地方跑去,而廠長在后面緊追不舍。
跑到一個板子的一頭,在廠長離板子還有兩步的時候,夏苒月將板子放下,她知道自己的體質為羸弱。
在廠長到達的那一瞬間板子剛好砸中了。
于是夏苒月立馬向另一個板子跑去,等待著廠長的過來,因為她發現這比破解密碼好玩多了。
就這樣夏苒月牽制了廠長360秒,將板子都有完了,而廠長的頭也光榮的砸了無數個包。
夏苒月站在窗戶旁,趁機看了一下手環,發現還有一臺密碼機沒有破譯,于是她發了一條“專心破譯”的信息。
然后繼續遛廠長,而我們可憐的廠長本想去追其他求生者,可是夏苒月不讓,每次廠長想去追其他求生者,夏苒月就用鎖鏈綁住他。
而當他用‘怨魂獄火’去追時,夏苒月總是利用地形來躲避,廠長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
然后等其他求生者跑掉,再繼續遛,就連廠長想去看看他的女兒艾瑪都會被打斷。
這時最后一條密碼機破譯完了,夏苒月用一條鎖鏈綁住廠長后便向大門跑去。
她不知道,在她走開的那一瞬間,律師費雷迪出現在廠長的身旁。
看到廠長時,弗雷迪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哎呀呀!這不是我們非常厲害的里奧嗎?怎么這么狼狽?”
看到弗雷迪的那一瞬間,廠長的眼睛紅了,他死盯著弗雷迪,怒氣沖沖的說道:“弗雷迪!你這個卑鄙小人!怎么還有臉出現!你給我等著,等這個該死的鎖鏈消失!我就要將你放血而死!”
聽到里奧的話,弗雷迪并不擔心,慢悠悠的說道:“等你?呵呵,你當我傻嗎?再說等會我就要逃出去了,你這個平民就等著扣分吧。”
“爸爸!”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里奧的身后。
里奧轉頭一看,是艾瑪,她手里拿著工具箱,正焦急的看著里奧。
“艾瑪,你先走,爸爸沒事,爸爸會報仇的。”里奧溫柔的對艾瑪說道。
“報仇?一個下等人再怎么做也不會是我的對手。”弗雷迪嘲諷的聲音傳來。
“不知道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怎么還不走?”一個聲音緩緩地從弗雷迪的身后傳來。
看到來人,艾瑪驚訝的叫道:“苒月!你怎么還沒走?”
聽到艾瑪的疑問,夏苒月摸摸頭,道:“我看克利切走了,而你還沒來,這不來找你了嗎。”
“苒月你先走吧,這是我的家事。”艾瑪低聲說道。
“小丫頭,這鎖鏈什么時候消失?”里奧突然出聲道。
看著被綁著,卻還沒有一點被綁住自覺的里奧,夏苒月攤攤手,道:“不知道。”
“小丫頭!這是你的東西怎么可能不知道!”里奧生氣的說道。
夏苒月看著里奧威脅道:“你可以再叫一句‘小丫頭’試試,我可以再加一條鎖鏈。”
里奧一聽立馬改口,道:“小姑娘,請你快給我松開吧,我還要去打死弗雷迪呢。”
艾瑪也在一旁說道:“苒月,你先放開我爸爸吧。”
聽到艾瑪叫里奧爸爸,夏苒月一臉差異,道:“他是你爸爸?怎么長的不像啊?”
艾瑪回答道:“這是因為爸爸的臉曾被燒毀過。”
“算了,出了游戲再說,還有弗雷迪你想去哪?”夏苒月無奈的說道,又叫住準備溜走的弗雷迪。
弗雷迪一臉尷尬,道:“這不是該走了嗎?我這不是出去嘛。”
夏苒月搖搖頭,道:“不,只有你留下來,里奧你打吧。”
話剛說完,里奧身上的鎖鏈便消失了,反而出現在弗雷迪身上。(鎖鏈和藥粉對監管者和求生者都有用)
里奧拍拍錘子,道:“弗雷迪,我們好好聊聊吧。”
弗雷迪看著接近的廠長,對夏苒月大聲叫道:“夏苒月!你快給我松綁!我們難道不是一個隊伍的嗎?”
夏苒月好似沒有聽到弗雷迪的話,對艾瑪說道:“走吧。”
艾瑪沉默了好一會兒,到達門口時,艾瑪說道:“謝謝。”
“不用謝,你說過我們是朋友。”夏苒月不以為然道。
艾瑪微笑著說道:“嗯,我們是朋友。”
出了游戲,夏苒月看了看自己的分數為最佳演繹12000分。
而弗雷迪則是被放血而死,出現在游戲外時,他的臉白的和一張紙一樣,并且死盯著夏苒月。
艾米麗一看,立馬去幫他治療了。
夏苒月也玩完了必玩的三局游戲,而且剛好碰見里奧,同樣將他遛到差點就哭了。
游戲之后,夏苒月來到艾瑪的房間,發現艾瑪已經在等她了。
“艾瑪。”夏苒月出聲道。
艾瑪見夏苒月來了,高興的說道:“苒月你來了。”
夏苒月點點頭,道:“你的事情跟我說說吧。”
艾瑪聽了,沉默了一會,緩緩地說道:“我雖然是一個平民,但我和家人都過得很好。
一次爸爸結識了一位律師,也就是弗雷迪,他開始幫爸爸做生意,爸爸的生意也因為弗雷迪的幫助好了起來,爸爸也和他成為了最好的朋友,什么好東西都跟他分享。
可是有一次,他卻瞞著爸爸,騙爸爸買下了一座負債累累的軍工廠,因為之前弗雷迪也這樣做過,使爸爸的生意更好了。
于是爸爸也相信了弗雷迪的話,開始時爸爸每天都起早貪黑的去軍
工廠做事,可是軍工廠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即使爸爸付出了很多,也無法使軍工廠重新開起來,就連爸爸以前的生意都陪進去了,我家也開始破產。
在這時,爸爸發現弗雷迪和媽媽卷走了爸爸最后財產,我家因此被債主威脅還錢。
后來爸爸無法忍受這種生活,將我改名送進孤兒院后,就回到軍工廠,一把大火將軍工廠燒了,我當時只有六歲,只記得在大火過后的第二天,我爸爸的殘骸沒有找到,只看到了在軍工廠斷墻上用血寫著一句‘我還會回來的。’。
而那些人非常害怕就將軍工廠給封鎖了。”
坐在一旁聽完艾瑪的身世,夏苒月沉默一會,道:“那你是一直生活在孤兒院嗎?”
艾瑪點點頭,道:“我十二歲時,本來將要倒閉的孤兒院,被一個慈善家給資助了。”
“是克利切,對嗎?”夏苒月突然出聲道。
艾瑪驚訝的說道:“你怎么知道?”
“他自己說的,在第二場游戲時,他自己告訴我的。”夏苒月聳聳肩道。
艾瑪咬牙切齒的說道:“克利切!”
“艾瑪,你叫我做什么?”一個清秀男子站在門口突然出聲道。
艾瑪一見克利切,生氣的說道:“你到底跟苒月說了什么!”
克利切還沒說話,坐在一旁的夏苒月說道:“他說要我在游戲時好好照顧你,還說他喜歡你,想照顧你一輩子。”
聽到夏苒月的話,克利切的臉立馬紅了,慌慌張張的說道:“你答應我不會告訴艾瑪的!”
夏苒月擺擺手,道:“對啊,我沒告訴艾瑪,只是艾瑪問我,我回答啊。”
而艾瑪聽到夏苒月說克利切喜歡她時,她的臉也紅了,她之前就喜歡克利切,但因為身世,她不敢告訴他,只能偷偷關注克利切。
她不知道克利切也在偷偷關注她,因為他們倆個都是對感情很內向的。
克利切還在和夏苒月爭辯,突然艾瑪出聲道:“克利切。”
克利切聽到艾瑪在叫他,返過頭去,只聽到紅著臉的艾瑪說道:“克利切,我喜歡你。”
他的腦子瞬間一片混亂,只剩下艾瑪說喜歡他。
夏苒月看到這種情況,默默的退出房間,留下艾瑪和克利切,即使她情商低,但她也知道她現在不好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