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揭開過去
- 第五人格之藥師
- 盒子里的奶酪
- 2298字
- 2019-07-18 11:03:02
吃完飯后的幾個人,都吃撐了,橫七豎八的躺著沙發上,而奈布則幫著夏苒月一起去洗碗了。
廚房里
“小丫頭,你這飯菜做的挺好吃的啊,你這才十五歲,怎么會做飯了呢?”奈布邊洗碗邊問著夏苒月。
而夏苒月聽到奈布的話,洗碗的手停頓了一下,說道:“如果我不學會做飯,那么我早就死了。”
奈布停下洗碗的手,看著低頭洗碗的夏苒月,問道:“小丫頭,你是不是童年經歷過不好的生活。”
夏苒月低著頭,洗碗的手也慢慢停了下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奈布看著低頭的夏苒月,說道:“小丫頭,我知道你童年一定經歷過不好的生活,但現在你應該是逃出來了,既然你已經逃出來了,那么丫頭你應該要重新開始,重新生活,不要讓過去的事打亂你現在的生活。”
“可你知道我經歷了什么嗎!你知道十年來我所經歷的痛苦嗎!”夏苒月突然大聲說道,眼里充滿了淚水。
看著快哭了的夏苒月,奈布瞬間慌了,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夏苒月。
“苒月,怎么了?”瑪爾塔沖了進來,看見夏苒月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而奈布正慌忙的看著要哭了的夏苒月。
“苒月,是不是奈布欺負你了?我幫你揍他”瑪爾塔看著奈布生氣的說道。
夏苒月擦干還沒留出來的眼淚,道:“沒事。”然后把碗快速洗完,邊走向門外。
“苒月……”瑪爾塔看著出去的夏苒月叫道。
“瑪爾塔,我沒事,讓我安靜一會。”夏苒月低著頭,讓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然后便走出去了。
看著夏苒月的背影,瑪爾塔生氣的問奈布:“奈布,你到底和苒月說了什么!”
“我……”奈布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想讓夏苒月不要整天都心事重重,他想讓夏苒月打開心扉,接受大家。
看著欲言又止的奈布,瑪爾塔無奈的說道:“算了,你不想說就別說了,我先去找苒月了。”
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看著瑪爾塔離開的背影,奈布低下了頭。
而跑出去的夏苒月知道自己沒辦法離開這個莊園,她跑到一條小河邊,蹲了下來。
(別問我小河哪來的)
回想著奈布的話,夏苒月很是混亂,她十年前看著母親死在眼前,而后被抓進‘實驗室’,十年來的悲催生活,她真的無法忘掉,重新開始。
就連在那里唯一幫助她,對她好的白七也在她逃離‘實驗室’時,為了給她擋住致命的攻擊也死了,她來這里只想復活母親和白七,至于她的那個父親,她其實是恨他的。
因為他拋下了母親和她,在她們最需要父親的時候卻不在。
(某只莊園主:冤枉啊!我只是受了重傷,去雪山修養了啊!結果回來的時候女兒不見了,妻子的妖氣也消失了啊!
某作者叼著糖:怪我咯,誰讓你晚不受傷,早不受傷,剛好那個時候受傷。
某莊園主:你特么的還不是你寫的!
某莊園主憤怒的向某作者扔去一座大山,某作者: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先溜為敬。
某暴躁的莊園主:你特么給我回來!)
(我絕對不是湊數字)
十年前
“雪幽,不要恨你爸爸,不要去為我報仇,你爸爸他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才沒回來的,雪幽,我不想你一輩子都活著仇恨里,雪幽,我會把你的白狐血脈封印,雪幽,乖,媽媽會一直陪著你,不要怪媽媽把你拋下。”渾身是血的白狐貍看著抱在懷里的小雪幽,用輕微的聲音說道。
看著滿身鮮血的母親,小雪幽哭著喊著:“媽媽!媽媽你不要走,我再也不淘氣了,我再也不亂發脾氣了,媽媽你不要走好不好。”
白狐貍摸了摸小雪幽的頭,笑著說:“雪幽,乖,媽媽會陪著你的,不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然后白狐貍用精血將小雪幽的白狐血脈封印,而小雪幽也陷入昏迷。
昏迷中的小雪幽迷迷糊糊聽到母親的聲音:“雪幽,以后你就姓夏,名苒月。”
然后就是一陣嘈雜的聲音:”在這里,這只狐妖已經死了,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是可惜了她的血脈。”
“算了,用其他妖吧。”
“等等,這狐妖下面好像有一只血族的,還有生命跡象。”
“她有高等血族血脈,她應該可以成為最完美的實驗品。”
“把她帶走。”
之后她經歷了十年的地獄生活,各種藥品在她身上進行實驗,在同族中進行廝殺,最后她在廝殺中活了下來。
她也漸漸的將善良、天真、友善給扔了,她為了活下去,為了給母親報仇,她很努力,即使母親曾說過,不要迷失在仇恨里。
后來在離開實驗室的那一天,那個默默在背后守護她的白七,為了救她,給她擋了致命的攻擊。
她也才發現,原來她并沒有成為一個真正沒有感情的機器。
她為了救母親和白七,她來的了這里,為了救他們,她每次游戲都得到滿分,她想早點復活母親和白七。
可奈布今天所說的話,讓她很迷茫,她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放棄過去,她不想放棄過去,她想復仇,可她又舍不得這里的朋友。
艾瑪的快樂、瑪爾塔的保護、艾米麗的關心、薇拉的在意、奈布的守護、凱文的樂觀和許多朋友的關心,她真的很迷茫。
(某只煩躁的作者:老子快編不下去了。)
“喲?哪里來的小野貓在這里哭呀?”一個溫柔的聲音出現在夏苒月的耳旁。
夏苒月抬起頭,看見了一個身穿藍色尾燕服扎著馬尾辮的白發男子。
(我對于外貌無法準確的描述出來,想看直接去第五人格上看吧,至于武器嘛,又不是游戲時間,干嘛要帶出來。)
“小野貓,哭什么呀?”約瑟夫溫柔的看著夏苒月問道。
夏苒月扭過頭去,說道:“我才沒哭。”
看著扭頭的夏苒月,約瑟夫笑著說道:“好好好,小野貓沒哭,那小野貓在這里干嘛呢?”
夏苒月扭頭看著約瑟夫,道:“散散心不行嗎?還有我不是什么小野貓!”
夏苒月瞬間炸毛。
(喝茶的作者:熟悉的炸毛,熟悉的爭辯,嗯,真好。)
看著炸毛的夏苒月,約瑟夫笑的更歡了:“好好好,不是小野貓,是炸毛的小奶貓。”
夏苒月炸毛更厲害了:“我不是貓!”
(炸毛的小雪幽:犬科動物怎么能比作貓科動物╯^╰)
“好好好,不是貓。”看著炸毛更厲害的夏苒月,約瑟夫順勢摸了摸夏苒月的頭,嗯,毛發真軟。
夏苒月把約瑟夫的手推開,道:“別摸我頭。”
但約瑟夫卻又將手放在夏苒月頭上并摸了摸,笑著說道:“小奶貓,別生氣,你這毛發可真軟。”
顯然之前夏苒月的反駁完全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