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陸宅，路過彌山下的許公館，周見程忖量許久，撥通了許世年的電話。

這個電話本應該打給陸時頃，可南城與北卡羅來納州整整相隔十二個時區(qū)，此時已近凌晨三點。

這個時間，為了這么點小事就打電話給陸先生，還不如直接承認自己沒有繼續(xù)輔佐他的本事，再引咎辭職算了。

許世年則不同，他是陸氏財團和時傳媒名義上的法律顧問，也比自己更加深諳陸先生的心思，南慈的事，征求一下他的意見，也算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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