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萬佛道之人的架子這么大,竟然連一個執(zhí)事都這么難見。只是可惜了...”秦牧有點感慨的說道。
萬佛道修佛,和尋常的修仙之人有著最根本的區(qū)別。雖然他們也吸收靈力,卻感悟佛法。有的時候在門中的地位高低并不以修為來計算,而是以佛法的深淺。
不知道經過多少萬年,萬佛道才成為了現在這種規(guī)模,才能夠與萬獸門相提并論。只可惜,萬佛道在地球上的人卻是如此這般面目。
“可惜什么。”一個冷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個身穿麻衣的中年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
“師傅。”
“師傅。”
只聽到這個稱呼,就知道眼前這人正是萬佛道在酆都城的主使人,那個筑基期的修士。
“晚輩秦牧拜見前輩。”秦牧一臉恭敬的說道。
萬佛道的執(zhí)事走到了秦牧的面前,面色陰冷:“剛才的事情我也看了,小子不錯呀,練氣期就能夠抵擋得住筑基期的一掌。不知來到我的店面里面,有何指教。”
秦牧微微一笑,指著剛才跪著的男子,說道:“前輩,晚輩只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這位老者只不過是想要和你們萬佛道的人論佛而已。”
執(zhí)事看了一眼那男子,神色逐漸的冰冷起來:“諸葛雄,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不要來我店面惹事,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諸葛雄,正是剛才跪在那里的男子。
諸葛雄雖然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面對著一個筑基期修士的質問,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一拱手,有點不客氣的說道:“閆寬執(zhí)事,在下只不過是對佛經有一些地方不了解,想要請教一二。難道閆執(zhí)事作為筑基期的高人,也不能為我一個凡人解惑不成。”
閆寬雙眼冒火的瞪著諸葛雄。若是能夠解答這個諸葛雄的問題,他也就不至于這樣了。
“你問吧。”沉思良久,閆寬沒好氣的說道。
諸葛雄對著秦牧微微一笑,一拱手,顯然是答謝秦牧的仗義執(zhí)言。
“請問閆執(zhí)事,何為四面?何為四面佛?四面佛為何有四面?”諸葛雄淡淡的說道。
一聽到這個問題,閆寬的臉都黑了。
又是這三個問題,他真的恨不得一巴掌將這個可惡的老頭給拍死。
“四面代表著方位,即東南西北。四面佛代表著所有的信徒不管是往哪個方向祭拜,只要心思虔誠,就能被四面佛感受到,就能夠得到四面佛的庇佑。你每次都是這幾個問題,我都已經給你解答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閆寬沒好氣的說道。
秦牧已經感覺到了這閆寬有了一絲絲的不耐煩,若是這諸葛雄在這么糾纏下去的話,恐怕要遭。
諸葛雄卻搖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認為,四面有好幾種意思。第一種,就是代表著方向。第二卻是慈悲、仁愛、博愛、公正。第三種就是事業(yè)、愛情、健康與財運。第四種是...”
“夠了。諸葛雄,你若是再這樣污蔑我萬佛道至高無上的大佛尊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念在你年邁昏庸,還不快滾。”閆寬冷聲喝道。
很顯然,諸葛雄將四面佛和世俗聯(lián)系在了一起,這讓閆寬很是不爽。四面佛應該是高高在上,不容一點褻瀆的。
諸葛雄就仿佛是沒有聽到閆寬的話似的,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在我看來,一切的佛祖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四面佛也不例外。脫離了最底層的人,佛就不可能永遠興盛。只有最底層的人才能讓一個東西永遠流傳開來,永遠都有人記住...”
“找死。”閆寬怒吼一聲,再也忍不住了,一掌向著諸葛雄打去。
好在,秦牧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一把拉開諸葛雄,一掌打在了閆寬的掌上。
‘砰’的一聲,秦牧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飛去,將墻砸開了一個大窟窿,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
“少爺...”鄧玉蟬滿臉駭然的大喊一聲,趕快跑出去找秦牧去了。
秦牧慢慢的坐起來,嘴角的鮮血不停的溢出。
閆寬的實力比謝大師的實力強上不少,秦牧受的傷也比剛才多了不少。他只感覺全身一陣陣的酸疼,身子仿佛要散架了似的。而且,體內還有一股難纏的力量在不斷蠶食著身體內的靈氣。
那是佛力,是佛的力量,是信仰的力量。
修佛和修道不一樣,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佛道能夠吸收那虛無縹緲的信仰之力。當然,只有那些佛法高深,修為精湛的佛道修士才可以。
即使是這樣,也足以讓人震驚了。
“我沒事。看來以后要少找這些筑基期修士硬拼了。這些筑基期的修士還真的強啊。”秦牧呲牙咧嘴的說道。
鄧玉蟬連忙給秦牧擦汗,那眼淚有點不太爭氣,又想著流出來。
“我不是還沒死呢嗎,哭什么哭。扶我起來,進去看看那諸葛老頭死了沒有。”秦牧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次為了救這個諸葛老頭,自己可是硬生生的抗下了閆寬的一掌,害得自己如今渾身難受。
等到兩人快回到店面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店面里面飛了出來,‘砰’的一聲重重的落在兩人的面前。
兩人定睛一看,不是諸葛老頭又是那個。
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諸葛老頭,鄧玉蟬小聲的說道:“該不會是死了吧。”
秦牧沒好氣的看了鄧玉蟬一眼:“你自己不會去看看嗎?你不去難道還要我這個少爺去不成。”
鄧玉蟬滿臉討好的看著秦牧:“少爺,你是大男人,你讓我一個弱女子去,人家很害怕的。”
秦牧真的是拿鄧玉蟬沒有一點辦法。
蹲下來看了一下,還好,還沒死,只不過是昏迷了過去。
“我自己都搞不懂,為什么要救下這個老頭。”秦牧沒好氣的說道,隨即扛著諸葛老頭向著村子里面走去。
找了一家相對來說比較上檔次的賓館,秦牧就要走進去,卻被鄧玉蟬拉住了。
“少爺,你有錢嗎?”鄧玉蟬問道。
一句話問的秦牧的臉色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