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覺得我跟安妤關系怎么樣呢？”方達飛聲音淡淡的，讓江紫燕拿不準他什么意思。

江紫燕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復雜地看著方達飛。

方達飛也沒有在意江紫燕不說話。

他站起身，走到江紫燕面前，慢慢俯身。

江紫燕都能感覺到方達飛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讓她不由自主就屏住呼吸。

方達飛伸出手在江紫燕肩上拍了拍，湊到她耳朵邊上，聲音幾不可聞。

“師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