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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誰還不是小公主了

“向氏的?”秦明旭鐵青著臉,卻是開口確認道。

小哥猶豫著點了點頭,秦明旭臉上掛起了笑容,“夭夭啊,你怎么用的向少的請柬?”頓了頓,看了眼從洗手間方向轉出來的陶清淺,接著說道,“清淺都是從陶氏過來的。”

話音落下的瞬間,四周陷入了短暫的寂靜,眾人打量的目光放在了陶夭夭的身上。

姐姐都是拿著自己家的請柬來的,妹妹卻拿著姐夫那邊的請柬,是幾個意思?

陶清淺也從一些人的口中得知了此事的來龍去脈,立即拈著裙擺款款過來,笑意溫柔,“妹妹,你跟天霖求來的請柬?怎么不跟姐姐說,妹妹要的話,姐姐肯定不會拒絕的。”

“是嗎?”陶夭夭勾唇淺笑,抿了抿唇,妖嬈自現,艷麗不可方物。

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紛紛被身邊的女伴掐了掐才算是回過神來,假模假樣的看著陶夭夭和陶清淺這一對風格差異巨大的姐妹,眼里隱隱閃著垂涎。

然而陶清淺卻是捋了捋額間的碎發,柔光下散發著圣母的光芒,輕聲漫語道,“當然,妹妹你想要的,姐姐當然是什么都愿意給的了。”

呵,這白蓮花的嘴臉真是扎眼。

陶夭夭微微勾唇,嘴角妖艷的笑意漸漸轉淡,緩緩扭轉成了柔弱的笑容,“實不相瞞,妹妹喜歡天霖,姐姐之前也說過愿意讓給我,那現在是不是該實現諾言了?”

圍觀群眾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陶家大小姐愿意將向少讓給二小姐?

這新聞,嘖,夠勁爆的啊!

于是不少人看著陶清淺的眼神,便多了幾分看二傻子的意味。好好的鉆石老公,平白無故的讓給妹妹,這不是腦子有病就是腦子有問題!

眾目睽睽之下,陶清淺暗自咬緊了后壓槽,才壓抑住了伸手撓花陶夭夭這張臉蛋的沖動。頭一回,陶清淺有些后悔自己的白蓮花人設。

末了,陶清淺還是深吸一口氣,拉著陶夭夭往角落里走了走,再度擠出了溫柔的笑容,“妹妹,天霖不是一件可以隨便相讓的東西,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況且,這樁婚事也是早就定下來的,咱們怎么可以私自更改呢?”

說來說去,陶清淺是絕對不肯讓出這向少未婚妻的頭銜的。

但陶夭夭也沒這么輕易就肯罷休,委屈的淚水說來就來,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在唇角打了個轉兒,“姐姐,你之前明明不是這么說的,你……騙我?”一雙水潤的眸子里明擺著是不可置信。

“妹妹,你……”陶清淺驚呆了,萬萬沒想到陶夭夭竟然會跟她來這么一招。

然而陶夭夭這水汪汪的眼神,瞬間就戳中了身側不少老男人的心,尤其是這么一張千嬌百媚的臉,淚水盈盈的,可不是令人心疼么?一時間,圍觀群眾竟不知究竟站在誰這一邊了。

“姐姐,如果你一早就不答應把天霖讓給我,何苦騙我?”陶夭夭繼續抹著眼角,兢兢業業的表演著苦情戲,“妹妹可是當真了呀。”

支著耳朵聽著的眾人紛紛側目震驚,所以說,陶夭夭勾搭向少的那些傳言,還有這么一層原因在里面嗎?愛好八卦的夫人千金們已然開始交頭接耳了議論紛紛了。

嗡嗡嗡的議論聲中,陶清淺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尤其是看到陶夭夭沖自己勾唇挑釁一笑的時候,差點就氣到沒穩住白蓮花的形象,到底還是秦明旭過來說了兩句,才讓陶清淺重新鎮定下來,臉上再度掛起端莊的假笑。

陶夭夭眸光微閃,掃了掃周圍已經在議論的圍觀群眾,臉上的神情越發凄苦,一邊小聲的說著什么,卻聲若蚊蠅,陶清淺不得不靠近一些才能聽得清。

“我的好姐姐,被議論的滋味怎么樣呀?開心不?”陶夭夭微微側首,靠近陶清淺的耳邊,低低說道。

陶清淺臉上溫柔的笑意微僵,眉眼間隱隱透出一絲馬上就要壓抑不住的戾氣。

可陶夭夭眼里的淚水卻流的更兇了,嚶嚶嚶哭著道,“姐姐,天霖我不要了,你別這樣……”

急轉直下的形勢讓吃瓜群眾再度抱緊了手里的瓜,暗自揣測出了一出娥皇女英的戲碼來,看向陶清淺的目光不禁多了些探究了。

感覺到了現場氛圍的轉變,陶夭夭嘴角輕輕勾勒出一抹轉瞬即逝的笑意,哭唧唧的演的十分開心。嘖,難怪這么多人爭著搶著當白蓮花,感覺還真不錯。

正當陶夭夭抹眼淚抹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手腕驀地被人抓住,淡淡的薄繭在肌膚上滑過,激起一陣熟悉的戰栗,耳邊隨之響起了某個冷冽而熟悉的聲音。

“我的女人,不許哭。”向天霖垂眸看著這個不斷灑著金豆子的女人,霸道宣示著主權,心里卻對陶夭夭的盤算了解的一清二楚,誰知話音剛落陶夭夭哭的更是慘兮兮的了。

眨巴著妖媚的眼睛,努力憋出清純無辜的感覺來,陶夭夭仿佛是找到了宣泄對象一般,直接撲到了向天霖的懷里,哭著表示自己會忘記姐姐之前的承諾,不再跟向天霖糾纏,讓他趕緊回到姐姐的懷抱中去。

淚水瞬間就浸濕了向天霖的襯衫,圍觀群眾卻驚得鴉雀無聲,只余陶夭夭凄凄慘慘戚戚的哭聲在大廳里面回蕩。

這陶家二小姐,似乎跟向少是情投意合,互許終身?

這陶家二小姐,似乎沒想象中那么壞?好像還有點……

慘?

陶清淺氣得咬牙,卻還是捧著張笑意溫柔的臉走了過去,輕聲喊了一聲天霖,而后耐心的跟陶夭夭解釋著各種大道理,語氣不可謂不殷切。

“姐姐說的是。”不管陶清淺說什么,陶夭夭都只扔出這么一句話來,人卻始終窩在向天霖的懷里,哭唧唧的賣慘,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向天霖臉色微黑,拉著陶夭夭的手便道,“跟我回家。”

“姐夫,你應該送姐姐回家。”陶夭夭抹著眼淚,作勢要縮回自己的手,還將向天霖往陶清淺的方向推了推。

開玩笑,她戲還沒演夠呢,回什么家?

“她自己有腳。”向天霖冷冷看了一眼陶清淺,淡淡說道,隨即便帶著明明也自己有腳的陶夭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場,一路帶回了西郊別墅。

陶夭夭妖嬈娉婷的走著,媚眼肆意,“姐夫,你又帶我來這里做什么?莫不是又有了浴血奮戰的想法?”

姐夫?向天霖眸色微沉,這女人又在跟他置氣了。

陶夭夭是氣呀!

她好不容易心情好,來扮一次白蓮花,還沒過癮呢,就被這個男人給拖走了!

向天霖沉著臉領著陶夭夭到了西郊別墅的一間房里,微微頷首道,“今晚睡這里。”頓了頓,道,“我媽不在。”說完向天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么,耳垂微微紅了。

眸光一怔,陶夭夭心底的怒意忽的淡了許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了聲別就推門走了進去,誰知一進去就看見了半個屋子的姨媽巾。

還是分門別類,各種牌子,日用夜用護墊都齊齊碼好的那種。

眼角微抽,陶夭夭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向天霖,去聽他說道,“都是給你的。”

握草,陶夭夭覺著自己可能要繃不住臉上的妖媚了,給一屋子的姨媽巾是幾個意思?扯了扯唇角,陶夭夭笑道,“向少是打算,娶了姐姐之后,養我當晴婦么?”

向天霖臉色一黑再黑,一雙眸子冷冽的看著陶夭夭,他的好意就這么不肯接受?

她從不需要盟友。掩下眸底的復雜,陶夭夭笑的肆意而妖艷,“向少,你知道的,我的要價可不低哦。”

話音剛落,陶夭夭便覺眼前一花,整個人已經被向天霖給推到了墻邊,后背緊緊貼著墻面,后背涼意頓生,眼前卻熱烈如火。

微微仰著臉頰看著這個男人如墨的眸子,那里半是憐惜半是惱怒。陶夭夭心底忽的幽幽嘆了口氣,面上的笑容卻越發明艷。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向天霖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帶著壓抑的怒意。

“我知道啊,難道向少你聽不懂么?”陶夭夭眨了眨眼睛,笑的張揚明媚。

他聽不懂?向天霖沉著臉沒說話,眼神里的惱怒一點點升級,仿佛在醞釀著風暴。不遠處卻傳來了輕微的動靜,向天霖余光一掃,卻見是一包姨媽巾滾落在地。

眼前掠過這個女人臉色微白被抱出墻體的畫面,向天霖心底倏地一軟,終是松了手黑著臉出去了,帶走了一室冷意。

房門關上的聲音傳來,陶夭夭心神微微一松,唇角的艷麗緩緩淡去,目光落在地上的姨媽巾上,靜默半晌。

等洗完澡出來之后,陶夭夭翻著網上關于這次招商宴會的信息,卻是完全沒有找到陶清淺被她這朵偽白蓮懟的欲哭無淚的新聞。

當然,她和向少之間的所謂緋聞也是半點也沒有。

安靜的坐了好一會兒,陶夭夭到底是氣難平。

她費心費力,灑了那么多淚水的大戲,就這么悄無聲息的被處理掉了,根本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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