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原來還是情敵吶
- 寵妻入懷:腹黑老公哪里逃
- 倩小柒
- 1989字
- 2022-10-21 10:52:20
電話那端,徐浩憤怒的錘了桌子,“該死的這些人……”
一想到剛剛電話里徐夢潔帶著哭腔的聲音,徐浩的憤怒又化作滿腔擔憂,“向天霖那邊可一定要成功啊……”
向天霖這邊,訓練有素的屬下已經準備好了武器,整裝待發了。
抿唇,看向身旁穿著一身勁衣的陶夭夭,向天霖想把她留在車上,“我不放心你。”
陶夭夭冷哼一聲,順手就塞了把匕首在身上,下意識地回嘴,“你都讓我來了,還不讓我去,你是想憋死我啊。”
這個女人……向天霖微微擰眉,霸道的將陶夭夭按回去,收走她剛塞好的匕首,語氣帶著幾分嚴厲,“你要清楚,這不是什么拍戲或者過家家,對方那些人,不是你耍小聰明就能糊弄的!”
陶夭夭攤手,瞪著向天霖,“你給我!”
“不給,在車上用不著它。”向天霖把匕首插進自己靴子里。
陶夭夭不樂意了,講著自己的邏輯跟向天霖據理力爭,“我也沒說我要在車上啊,你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我也沒把救夢潔當成過家家。我能保護好自己的。”
眉目間的堅決清晰可見,向天霖微微嘆了口氣,心中一軟,道,“夭夭,不是只有親自去救夢潔才叫幫了夢潔的,她不會跟你計較這個。”
向天霖看著窗外的樹林,心里沉甸甸的。
他真的不想讓她涉險,雖說計劃安排的足夠周全,可是但凡有一點發生意外的可能,他都不想讓她去。
向天霖把視線落到面前的陶夭夭身上,這個小女人,堪堪才到他肩膀,柔柔弱弱的……
他此時完全忘記了陶夭夭的身高在女生里算高的,并且能隨手放倒一個大男人的事。
陶夭夭滿臉無奈,“你想哪兒去了,我之所以要去是擔心夢潔,不是怕夢潔埋怨我。”
接著她睨了向天霖一眼,掛上他的脖子,主動投懷送抱,言笑晏晏,“更何況,我相信你啊,有你在,我什么事都不會有,對嗎?”
向天霖深邃的面孔閃過掙扎,良久點點頭,“是,我不會讓你出事。”
陶夭夭笑容明艷,俯身把匕首從向天霖靴子里拔了出來,手卻猛地被一把按住,不由疑惑的看了過去。
男人伸手就將陶夭夭攬入懷中,沙啞磁性的嗓音充滿關心,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綁在了陶夭夭腰間,“拿著這個,你拍過戲,應該會用吧?”
陶夭夭點頭,伸手摸了摸那冰涼的東西,“會。”
工廠大門突然被踹開,林翠芳怒氣沖沖地走進來,看向徐夢潔的眼神簡直要殺人,“徐夢潔你個賤人!為什么連姜晨昊也喜歡你!”
徐夢潔滿臉迷茫,試探地開口,“他不是你男朋友嗎?”
林翠芳從腰間拿出嗆抵在徐夢潔的額頭上,冰涼的觸感霎那間傳遍全身,嚇得徐夢潔慢慢靠在墻角。
林翠芳濃妝艷抹的臉上滿是癲狂,“你還知道那是我男朋友!你特么生下來就是克我的是不是?”
黑洞洞的洞口在徐夢潔臉上慢慢游走,林翠芳疑惑不解自己的芳心會錯付,“為什么姜晨昊會喜歡你呢?你哪點值得他喜歡?”
徐夢潔從小嬌生慣養的長大哪里受過這種苦,徐家把她寵成了掌上明珠,徐夢潔的世界永遠是美好的冒著粉紅泡泡的,雖然在學校里是小太妹,但是從來沒有玩過真的。
而此刻黑洞洞的威脅就在她臉上呢,怎么能不讓徐夢潔害怕?
對于林翠芳的疑問,徐夢潔當然是知道的,林翠芳說的那個叫姜晨昊的,都說他之前是校董的情人,所以才輟學了也能在學校里游走,都說他背后有大人物,出手闊綽人也風流,換過不知道多少個女朋友。
這種人嘴里的‘喜歡’,無非就是想跟你睡一覺的意思。
林翠芳這個家伙平常橫行霸道,可是偏偏就栽在了這個姜晨昊身上,估計姜晨昊也是想從她身上挖錢,挖不到錢了想分手才說“喜歡”她的。
徐夢潔心里的慌亂無邊無際地蔓延開來,而這時,林翠芳身后的人開口了,“大小姐,您萬萬不可沖動啊,老板說了得等對方把錢送過來才能動這個小妞,您要是不聽老板的,會吃虧的呀。”
眾人一時間都是附和聲,潮濕的工廠里,林翠芳的臉被光線切割成光怪陸離的色塊,看起來猙獰又模糊,“反正我爸也是要拿她出氣的,早一點晚一點有什么關系?還不如……讓我先出了氣!”
徐夢潔閉眼,等待疼痛的降臨。
再睜開眼,陶夭夭那張賞心悅目的臉出現在她面前,緊張的對徐夢潔上下其手,“怎么樣夢潔,有沒有受傷?”
徐夢潔看見陶夭夭背后,一群身著黑衣的男人無聲無息的涌現,迅速解決掉了敵人,林翠芳被打暈帶走,向天霖對著徐夢潔安慰的笑了笑。
“沒事了夢潔,你安全了。”向天霖安慰著,給了陶夭夭一個眼神,同時保護著兩人。
陶夭夭毫不費力地把徐夢潔抱起來,往外走去。
向天霖緊緊跟著陶夭夭,保護著自己的妻子和妹妹。
徐浩派來的人過來接應,陶夭夭上了車,小心的將徐夢潔放在車里放置的床上。
“霖哥哥!我好害怕……”徐夢潔緊緊抱著向天霖的脖子抽噎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死里逃生的事實。
背后的徐浩無奈的開口,“喂夢潔,你這也太過分了,你哥哥在你背后,你理都不理一下的嗎?”
徐浩話雖這么說,可徐浩快咧到嘴角的笑容暴露了自己的真實內心。
成功救出徐夢潔讓眾人都很開心,看著向天霖細心的安慰著徐夢潔的樣子,陶夭夭翻了個白眼,甜甜蜜蜜地上前從身后抱住了向天霖,趴在向天霖背上笑的開懷,打趣著,“哎呀,真是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轉眼間向先生的深情就不屬于我了,真是好難過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