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這是人間
書名: 超級修佛系統(tǒng)作者名: 兩根羊肉串本章字數(shù): 6084字更新時間: 2020-04-02 00:27:00
張正初沒有仔細聽趙文舉后面的話,他的心里被一個自己無法面對的事實充塞:這個趙文舉,竟然完全不顧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一點不給他面子,上來就動手。
而且一動手就是打臉!
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
趙文舉可不管張正初是什么心思,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沖到張正初面前,薅著對方衣服前襟,腦袋貼近張正初,距離之近,甚至鼻子都要碰到一起。
他盯著趙文舉,表情嚴肅,說道:
“姓張的,我不管你是不是朝廷命官,半個時辰我看不到地契,你信不信我把你腦袋割下來掛到城墻上?”
“你敢?”
趙文舉再度拉近雙方的距離,他的額頭貼上對方的額頭,說道:
“你要試試?”
額頭上的觸覺感受傳遞到腦海,其他感官信息的沖擊下,讓張正初稍微冷靜了一點。
他抬起手,推開了趙文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說道:
“你在這等等,現(xiàn)在我就給你去拿地契?!?
說完,張正初放下了手里的寶劍,起身出了門,走向西側廂房。
最后,這位張家的公子,還是選擇了服軟。
這次服軟,讓他有了一種感覺,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反制不了趙文舉。
他處理不了這種悍勇,這種不顧身份,不顧牽掛,不顧所有一切的悍勇。
在趙文舉這種人眼里,世家,官身,金錢,甚至生命、家庭,都不能成為阻礙。
而如果這些都沒用,那他張正初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他只能選擇退步,選擇服軟。
因為他還在乎,他還在乎姓名,在乎身份,在乎利益,在乎他所擁有的一切。
……
在張正初那里拿到了地契后,趙文舉就來到了原來孔德仁常住的別院。
為什么要拿到地契呢?
趙文舉說這處庭院是他的,哪怕沒有地契,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會有人搶奪,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可為什么他還要大費周折,不惜和張正初沖突,也要把地契拿到手呢?
因為這簡單的文件,代表著一種認可。
契約是一張紙,雙方簽字,按手印,必要時有官府大印在上,作為公證。
這是秩序,它代表著人道的認可,朝廷龍氣的認可。
拿上這張紙,趙文舉在對孔德仁別院的處置上,將具有某種程度的便利。
所謂的便利,可能是冥冥中的順暢,也可能是實實在在地幫他突破某種阻礙。
總之,他需要通過地契,來提高調整別院內陣法的成功率。
張正初所在的衙門和孔德仁身死的庭院不遠,趙文舉沒有走多久,就到了門口。
打開大門,穿過垂花門,就到了內院。
在內院里面,石質桌椅旁邊,“品”字型的圖案上方,趙文舉盤膝坐下。
先是調整呼吸,通過呼吸讓自己的心境平穩(wěn),從而更容易到達禪定狀態(tài)。
進入禪定狀態(tài)后,趙文舉睜開了天眼。
限制住自己的靈體,調整自己的頻率,讓自己穩(wěn)定地駐留在人間,趙文舉仔細觀察一遍天眼視域下的庭院。
這處庭院其實挺大的,按照規(guī)格算,起碼得有一千平米左右,也就是一畝多地。
在天眼視野下,如此大的地方,鋪滿了密密麻麻的能量線路,而且越深入地下,能量線路越多,像樹根一般,卻比樹根要深入,繁茂得多。
從上往下看去,甚至看不到線路與線路之間的間隙,因為層層疊疊的能量流動,鋪滿了整個視野。
趙文舉甚至懷疑,這些能量線路,已經(jīng)深入地殼,達到了熔巖層。
龐大復雜的能量線路,從熔巖中,從地脈中,持續(xù)不斷地抽取能量,一層層剝離,一層層純化,把最精純的能量,灌注到了那個“品”字型的符文中。
在符文周圍,形成了一個非常耀眼的光亮區(qū)。
與趙文舉最初的判斷不同,這個光亮區(qū),它不是紫色的,與那天看到的光柱不同。
它的色彩范圍,覆蓋了人類能觀察分辨出的所有色域,赤橙黃綠藍靛紫,數(shù)不清的,文字已經(jīng)不能確定的顏色都在上面,翻滾流轉。
這是純粹能量的聚集,而且里面已經(jīng)被固定了一種程式,趙文舉感受到了一種叫做“聯(lián)通”的概念。
也就是說,制作這個陣法一樣東西的人,給他留了開關,按照固定的手續(xù),或者說程式,將可以聯(lián)通某一處地點,某一個存在。
趙文舉并不了解里面的機理是怎樣運作的,他也不知道開關在哪。同樣,他也不會打開開關。
因為有極大的幾率,按照固定程式打開的通道,聯(lián)通的將是越族的大靈,而聯(lián)通大靈,不是趙文舉想要的。
雖然不知道越族法術的機理,但趙文舉依然有方法來處理這個東西。
佛門修行從斷舍離開始,切斷和外界的聯(lián)系,減少心中的牽掛,這是一種滌凈,是一種純化,同樣,這也是一種剝離,把自我從苦海中剝離出來。
現(xiàn)在,趙文舉將用這種剝離,把固有的程式,把設定好的目標,都剝離出去,只留下能量,留下“聯(lián)通”的概念。
趙文舉的靈體上伸出彎彎扭扭,像是藤蔓一樣的東西,這東西下端有一種漸隱的過程,像是伸入了虛無一般,從下端往上,卻逐漸變成金色。
這是識海中那朵金蓮的根,是以功德為基,靜定為種,種出的那朵金蓮;
這是趙文舉的定海神針,幫助他穩(wěn)定修為,從虛空中吸收能量,滋養(yǎng)他的識海,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提高著真言術的修為。
并且時時刻刻保護著他的核心,不為外物所擾。
趙文舉沒有絲毫遲疑,便把根系插到了那光芒流轉的符文區(qū)內。
五顏六色,斑斕耀眼的符文區(qū)域,像是被一桶清水澆下,顏色被沖得干干凈凈,從原來的濃妝妖艷,變成了素面朝天。
這顏色去得快,卻沒有十分徹底。
在符文區(qū)域和能量線路交接的地方,也就是從地脈抽取的能量涌入的地方,新的顏色出現(xiàn),并且慢慢上涌,有奪回陣地的意思。
這時一道玄色的龍紋出現(xiàn),閃爍一下,變成一滴漆黑無比的墨汁,滴在了顏色上面。
然后不管什么紅的藍的,黃的紫的,都看不見了,都變成了黑色。
最后這點黑色再度化成龍紋,消失不見。
龍紋消失后,其他顏色也沒有出現(xiàn)的意思了。
一點金色才在核心浮現(xiàn),蔓延,漸漸的,緩緩的,把其他所有區(qū)域,都變成了同樣的顏色。
見此,趙文舉放下心來,這第一步,也是最危險的一步,算是成了。
有驚無險,借了秩序龍氣的力,但沒有破壞線路,沒有驚動大靈。
之后,就是尋找坐標了。
趙文舉的感知深入到符文之中,原來只是模模糊糊的“聯(lián)通”概念,在具體的感知下,變成了一道門,一扇仿佛無限大,又無限小的門。
推開門,趙文舉看到的是無數(shù)光芒閃爍,像是星空一般的景色。
在不可盡數(shù)的,看起來遙不可及,有好像能伸手觸摸到的星空里,有兩點光輝最為耀眼。
一道紫色,一道金色。
那紫色的,給人一種厚重,堅硬的感覺,不用想,應該是孔德仁祭祀的大靈了。
而那金色的,有一點出離,又有一點溫暖,趙文舉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金色。
當感知觸碰到星芒,一瞬間光芒大方,金色的光輝充滿視野,掩蓋了其他所有的一切。
然后一道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趙文舉耳邊:
“大人,發(fā)生了什么?這是哪?”
卻見一個拖著迤邐長尾,頭頂五彩羽冠,兩足銳利如同鷹爪的鳥類生物出現(xiàn)在了趙文舉靈界視野中。
“這是人間?!?
看到迦樓羅過來,趙文舉知道,這次剝奪陣法所屬權,并且連通佛域的行動,算是成功了。
但成功歸成功,這只五彩錦雞,怎么過來了?
人間可并不適合這種靈界生物長期生存。
就像趙文舉在靈界會受到侵蝕一樣,它靈界生物,來到人間,同樣會受到影響。
他連接佛域的目的,是讓那種屬于佛門圣地的獨有脈動,傳遞到人間,從而一點點改變這處庭院的環(huán)境,氛圍,變成方便弟子修持,甚至加深能力修為的道場。
可不是用來養(yǎng)雞的!
“你怎么過來了?”趙文舉問道。
“大人,我哪知道啊,我還要問你呢!”
迦樓羅也有點莫名其妙,他在靈界老老實實地待著,也沒干什么啊,怎么一轉眼就到人間了呢?
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來人間呢,忍不住,他開始四處打量起來。
“別看了,我問你,你過來之前在干什么?”
“我在洗澡?!?
“你一只雞,還用洗澡嗎?”
“怎么,我一只雞,怎么就不用洗澡了?再說了,我也不是雞?!?
“不是雞,你是什么?”
“我是鳳凰后裔,鳳凰后裔,懂不懂?”
“行行行,鳳凰后裔,鳳凰后裔!”
趙文舉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佛域的范圍,現(xiàn)在應該擴大了不少,差不多已經(jīng)覆蓋整個山谷了,而佛域的核心,是那處水潭。
迦樓羅說它在洗澡,能在什么地方洗,在水潭里洗啊,所以在趙文舉聯(lián)通佛域,打開通道的時候,順帶著,把一只雞,一只正在洗澡的雞,給拐過來了。
“現(xiàn)在不是糾結你身份的時候,現(xiàn)在需要把你送回去?!?
“送回去?為什么要把我送回去?”
“你是靈界生物啊,你不回靈界,難道還要再人間久居嗎?”
“對啊,我可以在人間久居啊!”
“你要在人間久居是吧?”
“是?!?
“來來來,你跟我過來一下?!?
趙文舉抬起屁股,從地上起來,走出了內院。
出了內院后,趙文舉沒有停步,繼續(xù)往前,沿著游廊,走出大門,走到了街上,然后對著迦樓羅說道:
“來,你不是要在人間久居嗎?你先去街上站會兒,感受一下?!?
迦樓羅雖然不知道趙文舉要干什么,但因為兩者之間特殊的關系,它只能聽著趙文舉的安排,跟著走出了大門,走到了街上。
一個人待著一只雞,就這樣在街上站住了,由于兩人都是靈體狀態(tài),普通人看不見,再加上街上也冷清,五彩錦雞奇異的形象倒沒有什么騷亂。
現(xiàn)在是下午未時左右,陽光依然很足,炙熱的陽光照在兩人的靈體上,迦樓羅倒是沒什么反應,反倒是趙文舉,感覺到有點難受。
他先是全身發(fā)顫,那種極寒天氣,赤身裸體在室外的會發(fā)出的顫抖,同時又有點燥熱,不僅僅是因為溫度高產(chǎn)生的熱,還有那種心焦的感覺。
兩種感受同時在身上出現(xiàn),他的手心冒出汗來,然后全身都開始冒汗。
趙文舉知道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是因為他的精神不夠純一,心神意志都不夠純一,所以靈體也不純粹,現(xiàn)在還受不了直接的陽光照射。
那汗水,有可能是被陽光剝離出來的,靈體的雜質,聽起來剝離出雜質好像還不賴。
但實際上,用這種粗暴的方法剝離雜質,讓靈體純一,是以損傷他精神體完整性為代價的,有點得不償失。
想了想,感覺自己也沒必要陪著五彩錦雞在街上站著,他就轉身回到了房檐下背陰處,感覺好受了很多。
迦樓羅看到趙文舉的表現(xiàn),大概知道了自家大人是什么意思,應該是想讓它試試,能不能在人間待住,如果它連上個街都上不了,那也就不用談在人間久居了。
實驗的結果讓五彩錦雞有些得意,它待在街上陽光下,可是感覺很舒服,沒有一點難受,渾身暖洋洋的。
它看到趙文舉回到了屋檐下,便也想跟過去,邊走邊說道:
“大人,你看,我沒事吧,我跟您不一樣,我長年以這種形態(tài)生活,在這里也沒什么問題。”
“你先別過來,繼續(xù)在那站著,人間比你想象中復雜得多。”
“不用了吧,我都站了這么長時間了?!?
“不長,還差點東西,你沒有感受到?!?
“行吧,大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拗不過趙文舉,迦樓羅只好繼續(xù)在街上站著,雖然它認為自己可以適應人間的環(huán)境,但明顯自己的主人不那么認為。
人家是主子,它是仆從,意見相左時,能怎么辦,只能聽著。
雖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站在陽光下,它還挺舒服的,倒沒有多少頹喪氣,甚至,它還舒服到把羽毛都舒展開了。
沒等它舒服多久,一股風從涼巷吹了過來。
對人類來說,普普通通,能吹掉夏日燥熱,能讓人心情愉快的小涼風,吹到迦樓羅的靈體上,卻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五彩錦雞先是感覺渾身發(fā)冷,那種深入極地冰川之下的寒冷,然后全身刺痛,疼得他忍不住張嘴發(fā)出凄慘的嚎叫,同時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用眼皮保護住自己脆弱的、重要的部分。
這一股小涼風來得快,去的也快,等那股陰冷的感覺退去,迦樓羅睜開了眼睛,同時聽見了一道無良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迦樓羅知道這是誰的聲音,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站在房檐下的趙文舉。
“你笑什么?”
趙文舉止住笑聲,但依然嘴角上揚,說道:
“你看看你自己!”
迦樓羅聞言低頭看向自己,然后有發(fā)出一聲尖叫:
“啊!”
五彩錦雞全身上下的羽毛都不見了,那華麗的羽冠,那迤邐的長尾,還有那些沒有骨骼的細小容貌都被吹沒了,露出原來藏在羽毛下面的粉嫩肌膚。
尖叫之后,迦樓羅用小小的肉翅,那種沒了羽毛后,光禿禿的,顯得非常小的肉翅,努力地護住全身,像是在遮擋什么東西,同時對趙文舉說道:
“這有什么好笑的?”
“我不是笑你,你看那個!”
趙文舉伸長手指,指著站在迦樓羅不遠處的一個男人。
迦樓羅轉頭看過去,在靈體視野下,一個穿著露臂坎肩的男人,全身被羽毛覆蓋,像一只人形野雞怪。
而且由于羽毛的特殊性,男人看不到這些東西,他只感覺到身上難受,有點悶,好像黏上了什么東西。
男人下意識地拍打身上,把一身的羽毛拍掉了不少,才感覺好受一點。
雖然身上好受了,但這種異常引起了男人的警覺,他環(huán)視一周,看到了庭院門口的石獅子,以及旁邊的樹,想起坊間關于此地的傳聞,心里一哆嗦。
這時趙文舉和迦樓羅的目光都落到了男人身上。
由于戰(zhàn)爭結束的時間不長,街道上還很冷清,只有男子一個人在街上。
眼中是空蕩的街道,男人卻感覺有很多人看著自己,一層細密的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男人加快了腳步,并且越走越快,最后已經(jīng)變成了撒腿狂奔。
迦樓羅看著男人一系列的行為,發(fā)現(xiàn)依然不怎么好笑。
看見自己的毛粘在別人身上,有什么好笑的?
它對著趙文舉說道:
“大人,別轉移話題,這是怎么回事?”
看到街上的男人走掉,趙文舉的笑意也去了,擺了擺手,說道:
“你先回來吧,該感受到的,你也感受到了!”
一人一雞,回了院子,走到符文核心的位置,趙文舉也回到肉身,然后領著五彩錦雞在庭院里坐下。
由于兩人特殊的關系,趙文舉不開天眼,也能看到靈體狀態(tài)的迦樓羅,并且與其交流,他開口說道:
“剛才呢,你也感受到了,你還認為你能在人間待嗎?”
“大人,那只是意外,我是沒有準備,不就是能量侵蝕嘛,有準備的話,我是能抵擋那種東西的?!?
“是,你剛剛沒有準備,但你有準備又能怎樣呢?那不是能量侵蝕,那只是人間非常常見的一股小風,非常常見!”
“非常常見是有多常見?”
迦樓羅站在石凳上,也不用自己的肉翅護著身體了,它是公的,其實也沒什么好遮的。
“這種小風,一天能有個成百上前次吧!而且要是遇到什么大風天,就是持續(xù)不斷的,威力比你剛才遇到的能強十倍百倍,就那么刮呀,刮呀,能刮上好幾天!你想想,你做什么準備能應付這種東西,你有多少能量讓你準備,讓你耗?”
“大人,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想回去,我能準備一點是一點?!?
五彩錦雞非常不想回自己的靈界老窩,因為太沒意思了。
那么大的一座小青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天天就能看點花花草草,或者下層界的蚊蟲什么的。
尤其是出了趙文舉的事情后,他的兩個小伙伴,一個被打死了,一個被打沒了,真的是半個人都沒有了。
以前三個人偶爾還能聚聚,一起打個牌,下個棋,唱個歌什么的,打法打法日子。
雖然玩也并不愉快,五彩錦雞那個小腦瓜,肯定是不如另外兩個老油條的,打牌下棋,都下不過另外倆人,家里多年積攢下來的寶貝都輸光了,那倆人也就不跟它玩什么牌了。
后來它想了個其他玩法,就跟兩個人比賽唱歌,說是唱歌,三個領主都不是什么有音樂素養(yǎng)的人,就是干嚎。
而干嚎這種事情,誰能跟一只雞比啊,尤其還是個公雞,那嗓門!
老油條自然是不會玩必輸?shù)挠螒颍璩荣愞k不起來,沒什么事情做,小團伙就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了,只不過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鄰居嘛,崩潰也崩不到哪去。
所以趙文舉把它兩個小伙伴搞得那么慘,一死一殘的,五彩錦雞也沒有什么難過啦,為朋友報仇的的意思。
尤其它們還是靈界生物,壽命漫長,相對來講,感情比較淡漠。
要說靈界的日子,比人間來講,差很多,主要它們生物比較分散,一層一層的,生物少,點子就少,沒什么玩的。
實在要和人間的日子比的話,也就土地神還在的時候,能比一比。
那時候,土地公公經(jīng)常召集他們辦個聚會,野個慘,跳個舞,玩?zhèn)€游戲,說說人間的見聞什么的。
因為土地偶爾會接引一些因為各種事故,駐留在人間,或者上升的靈界的靈魂,通過這些靈魂,當然還有祭祀,維持著和人間的聯(lián)系,進行一些知識和文化方面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