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橫生枝節(jié)
- 超級修佛系統(tǒng)
- 兩根羊肉串
- 2134字
- 2019-04-03 19:05:00
呂安寧又撓了撓頭,進入了表演狀態(tài),說道:
“老弟,回來吧,剛才是老哥不對,你回來再試試,這次老哥一定不搗亂!”
李聰這才邁開腿,回到了女兵的身旁,彎腰盤坐在地上,再次把手按在女兵的胸口,閉上了眼睛。
呂安寧見狀,嘴唇動了動,卻也沒開口說什么,任由法師施為。
這時趙文舉在巷尾露出身影,朝這邊走了過來。
呂安寧察覺到有人過來,目光一閃,就要起身,等看到是趙文舉的臉,又坐回了原地。
盡管趙文舉不是他的直屬上級,呂安寧也是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的,畢竟是跟張正初以及敬葉青站在一起的人,也許不清楚更具體的信息,但總歸不是敵人。
趙文舉現(xiàn)在畢竟也是一地長官,已經(jīng)不用做戰(zhàn)場打頭陣的工作了,而且這里也不是他負責(zé)的戰(zhàn)場,所以慢慢悠悠地跟在大部隊的后面。
離得還有些距離,他就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一個武者,一個法師,湊在一起,也不去殺敵,在原地不知道研究著什么,挺好奇的,就走過來看看。
等離得近一些,看到倆人之間還有個女人,他也不多猜測,反正再聰明的腦瓜子,猜來猜去的,也沒有直接問好事,便既開口問道:
“二位,干什么呢?”
“大人這是?”呂安寧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反而問起趙文舉的意思。
“別害怕,我不是來監(jiān)工的,你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是問問。”
“我們就這么在地上坐著,不去前線,大人也不管嗎?”
“放心吧,你現(xiàn)在就是臨陣脫逃,我都不管!”
趙文舉笑呵呵地,靠近兩人,也盤腿坐到地上,拍了拍呂安寧的肩膀,說道:
“兄弟,怎么稱呼?”
“兄弟不敢,小的呂安寧,這位是……”呂安寧說完自己,用手虛引面前的法師。
“他我知道,李聰嘛,我知道!”
趙文舉打斷了呂安寧的介紹,用自己知道的僅有的一點信息—法師的名字,讓自己表現(xiàn)得像是和李聰很熟稔一樣,想要以此拉近彼此的距離。
“大人知道啊,您和李聰很熟嗎?”
“嗯……算是熟悉吧,他以前給我辦過事!”
這是以退為進了,說特別熟悉的話,也容易讓人生疑。
如果特別熟悉的話,為什么不跟法師一起走呢?
如果特別熟悉的話,為什么戰(zhàn)前也沒見趙文舉和李聰說話呢?
為了避免這些疑問,趙文舉選擇了更穩(wěn)妥一點的措辭,而且也不是謊言,免得法師醒了后拆穿他的言論。
李聰確實給他辦過事情,曾經(jīng)在赤峰鎮(zhèn)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捕快,他是縣令,給他當(dāng)差嘛,也算是給他辦過事。
他一坐下,就發(fā)現(xiàn)法師的手按在地上女人的胸口上,眼睛閉著,一動不動的,應(yīng)該不是要做什么下流的事情,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短時間內(nèi)不能和外界交流,留給他很大的胡謅的空間。
“不說這個,你倆這是干什么呢?難不成是?”
趙文舉瞄了瞄地上的女人,又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呂安寧。
“大人誤會了,這個女人是個越族士兵。”呂安寧用手指著地上的女人,神情泰然。
“哦?”趙文舉未置可否,意思是你接著說。
但呂安寧像是沒有理解趙文舉的意思,竟然住了嘴,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趙文舉有些無奈,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裝的,卻不能做什么,這就是一個小到看不見的絆子。意思大概是,你是哪的人啊?又不是我家大人,之前說我逃跑都管不著,那我現(xiàn)在把個女兵放地上,你就能管得著了?
趙文舉現(xiàn)在畢竟也是一縣長官了,知道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耍官威,惹人不快不說,還不一定能達到目的。當(dāng)下笑了笑,問道:
“那這越族士兵又是如何變成這種情況的呢?”
“我打碎了她的甲胄,打暈了她!”
“既然已經(jīng)打暈了,二位朋友也不必繼續(xù)待在這里看著她了吧!不過一個女兵,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咳!
呂安寧輕咳輕咳一聲,像是在平穩(wěn)心情,考慮因由,等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大人,既然大人對此事實在是好奇,我也就不瞞大人,這越族士兵吧,我也是第一次接觸,雖然是蠻人,也有不少手段,你看這個女兵,她就是個普通人,武技,虛像什么的,都沒有,更別提什么法師的手段了,可就是這么一個人,差點把李聰打死!”
“還有這事?”趙文舉做震驚狀,等著武者接下來的解釋。
呂安寧這次沒有住嘴,在縣令的配合下,接著說道:
“你看這個女兵就穿著個褻衣,不是在下看中了女兵姿色,就把人家衣服扒了,是這女兵本來就只穿了這么點東西。”
“是嗎?”
“是啊!不過人家也不是生性淫蕩,就愛這么穿。這女兵本來外邊是件全身甲,那種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fēng)的全身甲。”
“哦?那現(xiàn)在怎么沒了呢?”
“被我打碎了啊,大人,我剛才不是說了嘛!”這話呂安寧說得面不改色,全然不顧就坐在對面的法師,好像真的是他擒住了敵人似的。
“朋友武力高強啊!”趙文舉伸出大拇指,沖著呂安寧比了比,說道:“然后呢?“
“雖然全身甲被我打碎了,但這是戰(zhàn)場,不是一兩個敵人的事情,我能打碎全身甲,不代表其他人也能輕松解決。恰好,旁邊這位法師小兄弟發(fā)現(xiàn)了異常。”
“什么異常?”
“法師發(fā)現(xiàn),士兵上的全身甲,不是我們理解的那種常規(guī)意義上的裝備,而是異族通過特殊的秘法制作的,這位小兄弟說,他能夠通過神秘側(cè)的手段阻斷這種秘法!”
“有把握嗎?”趙文舉露出懷疑的神色。
“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試試總沒錯,如果能夠成功,應(yīng)該能在此次戰(zhàn)斗中幫上大忙,所以我也就沒有急著上前殺敵,而是在這里等著,保護他。萬一成功了,可比我上前殺幾個敵人有用多了!”
“朋友,做得不錯,你的思路是對的,法師要是能成功,確實比你殺幾個敵人強多了!”趙文舉拍了拍呂安寧的肩膀,做出非常贊賞的樣子。
“謝大人夸獎!”呂安寧也表現(xiàn)出,那種受到恭維時喜悅的神色。
雙方談話間,你來我往,一派其樂融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