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為了掙錢，你看我從華有財手里五元一斤把臍橙收購過來，經過改良后，最低十五元，最高二十元一斤賣出去，利潤翻了三四倍。”

十萬斤果可以賺上一百萬，秦莊都為這個巨額利潤而砸舌。

“五元一斤的臍橙經你改良后就可以賣上十五元、二十元一斤？”何梅英心中有無數疑問、不解。

“你品嘗一下這臍橙口味，看看值不值這個價？”秦莊摘下二個臍橙，用小刀剖開，遞給她。

何梅英看見果肉橙黃，散發一股清香，挑逗內心的食欲，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甜，特甜，同時還有一種沁人心脾的力量。味蕾在舌尖上貪婪泛濫，眼神中分明抒寫不可思議的疑問。

這是臍橙么？家鄉的臍橙每年都要吃上許多，可是又有哪一年的臍橙口味比得上現在吃的更佳。

秦莊看她三二口把一棵臍橙果肉吃完，又切了一個遞給她。

何梅英連續吃了三個臍橙不說話，嘴角上粘滿鮮甜的果汁。誰說女孩面對美食會更矜持？

“秦莊，這臍橙怎么這么好吃？”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其優良的口味確實超出了她的想象，原以為臍橙嘛，就算是再說好吃，無非是更鮮甜罷了。殊不知這臍橙不僅鮮甜無比，更有一股濃郁的香味，挑動味蕾，讓人無法抑止食欲的沖動。

“你說這果值二十元一斤么？”秦莊微笑著問。

“值。去年單位發的藍寶石葡萄，據說還35元一斤，其口味還比不上你這臍橙。”何梅英實話實說。

在果樹另一邊，李小蘭也摘了幾個臍橙，用小刀剖開后，讓黎姿先品嘗。

何梅英興趣大增，湊近秦莊問道：“秦莊厲害哦，你究竟用什么靈丹妙藥來改良這些果實的？”

秦莊指了指正在噴霧的李衛等幾人說：“簡單，就是用靈水兌稀后，往臍橙上噴霧，二十四小時后臍橙就變異。”

果然，何梅英嗅見了果園上空飄蕩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股清香跟剛才果肉內的清香相似。

“靈水？又是什么寶貝。這么神奇的東西，有了它你豈不是擁有了如開了掛的人生！”何梅英聽得云里霧里。

“這些靈水都是我用中藥材熬制的，它可以促進動植物生長，改善品質。確實是個好東西！”

我本是沙灘邊上臭氣哄哄的一只堿魚，是靈水讓我重見天日，讓我命運翻了個身。

秦莊讓李小蘭摘了十多斤臍橙，讓何梅英帶到所里去。

“何美女，你們所里有多少個人？”其實秦莊想說的是：你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能夠鎮得住那些五大三粗的老油子么？

“人不多，包括我共八人，還有一個本鎮女工負責廚房及衛生。”

秦莊也曾去派出所辦過事，知道一個鎮派出所除了兩個戶籍管理員是女的，其他五人都是執行民警。

農村一般不會出什么大案，即使有大案也是申報縣公安派刑警下來處理，處理一些家常里短，村民糾紛，以及聚眾賭博的事情。

天色漸暗。

李衛幾個工人收拾回家，這里離躍進村五六里路，騎電動車也要半個小時。

秦莊對華有財說：“每次熟人過來摘的臍橙，數目你都要記清楚。最后這些都要累計的，我朋友比較多點，消耗的數量也不會是小數。摘完果我統一清帳給你。”

李小蘭壓低聲音對秦莊說：“莊子，兩個姑娘都不錯，到底哪一個是你女朋友？”

素莊搖頭說：“小蘭姐，你想多了。我跟她們只是一般朋友，還不是女朋友。”

李小蘭不相信：“莊子你比我弟李衛歷害多了，他認識的女孩都沒有幾個，也沒見哪個女孩對他感興趣。你莊子不同，我看剛才兩個女孩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莊子，用點功，這兩個女孩都不錯。”

秦莊“噗”的笑出聲：“小蘭姐，你說什么呢，兩個女孩都不錯，難道我兩個女孩都去追，何況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人家也可能只是表面上對我感興趣而已。真正談戀愛是會被人嫌棄的。”

女人都是比較現實的，不過說實話，憑他目前的條件，或許還真成了某些女孩羨慕選擇的目標也未可知。可是單純看上這些外在條件的女孩，也一定象是空中樓閣，海市唇樓一樣靠不住吧。

華有財晚飯后要返回果園來守夜，秦莊于是對他說：“有財哥，你也回去吃飯吧，我暫時在這果園守一下。”

“好，我吃了飯馬上過來。”

李小蘭要回去做飯，她對秦莊說：“莊子，要么等下叫有財用飯盒幫你帶點飯菜過來？”

秦莊說：“不用了，劉輝在農莊煮了我的飯，有財哥來了我就回農莊！”

秦莊見四周無人，蹬蹬蹬爬上那棵高大的楊梅樹上，四周遠眺，周圍情景盡收眼底：古鎮都是清一色的青瓦房，飲煙繚繚往上飄升，古村一片祥和遠景。

不遠處的公路上，兩個熟悉的身影從大榕樹下鎮派出所院子出來，各騎一輛電動車。

兩人在離果園不遠的三岔路口停下，那位個子稍高的女孩掏出手機，發了條信息出去。

秦莊手機叮當響了一聲：

“老秦，這么快就溜得沒影了，怕我叫你請客吃晚飯么？”何梅英的微信。

從秦老板到秦莊再到老秦，招呼是一日三變。不過，聽上去感到特別親切。

“本來想去何所長單位蹭碗晚飯吃，卻不好意思開口。唉，現在正餓著肚皮，啃臍橙充饑呢。”

秦莊看見何梅英和黎姿兩人正在眼光望著果園這邊，她們看不見他，但他看得見兩人臉上的笑意。

“哦，大可憐了，下山來吧，我帶你去吃點東西！”何梅英發了一個招手的動作。

秦莊打了個電話給華有財，告訴他自己有事先走了。果園暫時性缺人看守，其實問題也不大。

二分鐘后，秦莊騎上電動車，跑到公路上跟兩位美眉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