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晚的戰斗已經過去了十多天了,這些日子,樓小樓一個人游蕩在這座城市,他一直等待著張玲的出現,但是至今,還是不見半點蹤影。
倒是前幾天,在他們的那座公寓里,發現了一張沾有她氣息的紙條,上面寫道:隱藏自己,遠離骷髏,改變氣,必須修煉內力。
樓小樓思考著那張紙條,骷髏已經被自己解決了呀,莫非。。還有,自己的氣怎么了,有問題么,為什么要修煉內力,氣可是比內力的破壞了大多了。
樓小樓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自家女人腦子比自己聰明多了,肯定發現了什么,難道是自己能力的秘密么,這個自己身為使用者都沒有察覺出來的秘密。
不再去思考這些,對于樓小樓,他更適合簡簡單單,之前做的那些計劃完全是亂七八糟,沒一個頂用的。
妻子的安危暫時不用憂慮,那么現在自己又該去哪呢?
樓小樓茫然的站在路邊,看著過往的行人。
深夜,中州大學,情湖旁。
當初樓小樓戰斗的痕跡早已磨平,這里的一切仿佛還是最初的模樣。
忽然,一條條白色絲帶從地底鉆出,在空中匯聚,熟悉的骨架漸漸成型,不過這還不算晚,緊接著,一條條神經肌肉也凝聚其身。
不一會兒,一位身著白色衣裙的清純秀麗女子出現在此。
這個女子僵硬的抬了抬胳膊,慢慢伸出手,像是虛握什么,一道光亮出現在手心,這道光緩緩凝成光球,發出哧哧的聲音。
光球周圍的空氣都在扭曲,足以見得這個東西蘊含著多么恐怖的能量。
神秘女子凝視了許久,嘴角露出一縷詭異的笑容,抓滅手中的光球,消失在陰沉夜色中。
樓小樓把家里的東西都收拾好,留下一張紙條,表明自己要出遠門,隨后拿著鎮妖劍,身后背著一架古琴外加一個背包,準備去這個世界那些擁有神奇傳說的地方去看看。
錢財這方面到不用擔心,樓小樓在發現妻子那張紙條時還有一張銀行卡,卡里的錢足夠他一年的吃喝了,照這樣算,張玲應該一年后就會回到這個世界。
此時高速公路上,樓小樓正沿著路邊走著,他已經走了好幾天了,原本打算坐火車去一趟天山,看看傳說中的水怪,沒想到安檢的時候他的鎮妖劍不能過,他才想起來自己這把劍已經算是管制刀具了,當時趁著老警一個不注意溜走了。
沒辦法,只能走著去了。這幾天樓小樓白天沿著高速公路,餓了就溜進農民的果園或著菜田弄來點,雖說身上有錢,不過他自己可沒什么掙錢的能力,能省點是點。
到夜晚的時候就路邊和衣而睡,也遇到過想偷東西的,都被他用寫輪眼嚇走了。
習慣了城市生活的樓小樓,這幾天過得并不是很舒服,沒有手機,沒有電視,什么都沒有很無聊,他想直接飛到天山,不過那樣會更無趣,還是一步一步走吧。
夜色漸漸降臨,轉眼已經到了晚上,樓小樓看了看前面的服務站,這下可以住個比較舒心的地方了。
進到一家賓館,到前臺辦理了入住手續,找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插入房卡,看著橫擺著一張大床,樓小樓卸下身上的裝備,慵懶的躺在上面,狠狠地伸了一個懶腰。
樓小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不一會,睡意襲來,沉沉地睡了過去。
盈盈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樓小樓正在熟睡當中,而此時房門卻悄無聲息地開了。
一個苗條身影巧步進來,這人身穿一襲黑衣,蒙著面,進來后瞄了下熟睡的樓小樓,見他還在睡夢之中,便朝著斜靠在墻邊的鎮妖劍走去。
當這個小偷握著鎮妖劍準備拿起時卻發現這柄長劍并不像看起來那么輕,這時一個淡淡的嗓音響起。
“你的眼光不錯,這可是一柄貨真價實的仙劍,凡人是沒資格拿起的。”
女小偷嚇得猛一下回頭,只見樓小樓就那么淡然地坐在床邊,笑吟吟地看著她死命的拿劍。
眼見這把劍是拿不走了,女小偷當機立斷,看向樓小樓的眼神冒出一絲殺意,看這個走向,很明顯是殺人奪寶呀。
樓小樓靜靜地看著女小偷,也感覺到了她的一絲殺意,很純粹,看起樣子以前殺過不少人,是自己這把劍太招眼了嗎,還是說這個女人難道也不是普通人。
女子趁樓小樓分神之際,腳下一點,下一秒就到了樓小樓身前,抬起一腳向著腦袋踢去,這一腳竟帶著呼嘯聲,看得樓小樓眼中是異彩連連,這是那些隱藏在異人世界的人嗎。
樓小樓心中有無數的話想問這個女子,不過也要等她冷靜再說,伸出手抓住踢來的一腳向后一帶,另一只手抓住女子的腦袋狠狠往地板一砸。
咚!
沉悶的一聲,毫無懸念的戰斗,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看著暈過去的女子,樓小樓撥開臉上的面罩,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張艷麗的面容映照在眼前。
“嗯,長得還算蠻好看的,可惜干什么不好,非要偷東西。”
跨過地上的女子,樓小樓拿起鎮妖劍放在女子的身上,然后躺在床上準備繼續睡覺。
“這么喜歡,那就拿著吧”
樓小樓看了下這個漂亮女子,期待著明天她醒過來能問一些超自然界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陽光照在女子的臉上,只見她眼皮動了動,緩緩張開眼,看著這陌生的天花板,正疑惑地思索,而后腦勺卻傳來一股強烈的刺痛,昨晚的記憶也都一下子涌了出來。
“嘶~”
劇烈的疼痛使女子忍不住呼出了聲,在完全回憶起昨晚的記憶后,她臉上掛滿了驚恐,想要起來時,才感覺到身上壓著一個她無比想要的一把劍,那是她昨晚的目標。
掙扎了幾次,女子發現自己根本就起不來,這把劍就像有千鈞之重,宛若雷神之錘一般,死死的壓著她,根本撼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