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想問問她最近怎么樣？”

衛玄歪了歪嘴角，“啊？你問我？我和她交情還沒有那么深到我知道她的日常吧。想來是挺好的，早上潛隊長送晚上潛隊長接，回家還和潛隊長住。樹上的鳥兒成雙對，每天都是幸福美滿唄。”

“我說的不是這個。”薛林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我緩緩在紅燈前停下，看著衛玄。衛玄顯然也是聽出來了他語氣的異常。

“那你說的是什么？”

“我說的是她最近心情怎么樣？有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