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嗤笑，“我們很熟？”

蘇北辭臉上笑容不變，輕輕搖著頭，“我覺得，我應該認識你。”

顧言的視線在他身上定格了許久才慢慢移開，“那是你覺得。”

兩個缺失了大部分記憶的人，說認識對方什么的，簡直就是扯淡。

就憑那一絲微妙的感覺，能說明什么？

“也是。”蘇北辭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悠悠起身，“只是看在感覺我們很熟悉的份上，想給你一句忠告，縱然你對這世間來說是特別存在，識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