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顏念”，而不是“我。”

這場祭祀，每一個被選中的“祭品”都有其特別之處。

冷亦寒是苗疆耗時上百年煉制出的蠱人，南曦是可以化身返祖狀態的蛇族圣女后裔，蕭梓擁有八國的貴族血統，宮歆雨的身體會永遠停留在十八歲這個最好的年紀直到死去，葉九是中世紀魔女的后代。

而顏念……

顧言緩緩松開洛川的手，又扶了一把他因為突來的暈眩而晃了一下的身體，平靜地訴說著讓人震驚又難受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