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半晌，葉九沉吟著補充，“而且，如果是這種儀式感極強的獻祭的話，那我們的目標反倒明確了。”

他說著頓了頓，視線在洛川和顧言身上掠過，“祭祀這種東西，除了獻祭的對象，總還需要呈上祭品的執行人不是嗎？這樣一來，這個執行人，不就在你們兩個之間了？”

洛川抿唇不語。

葉九說的沒錯，如果獻祭的說法成立，那么首當其沖，這個所謂的執行人，也就是這次連環死亡的兇手，非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