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騙財騙色
- 妖孽神帝在都市
- 素青四
- 2022字
- 2018-12-09 19:34:50
葛牧躺在花廊下的藤椅上閉目養神。
漸漸地,從體內浮現出一抹黑色的霧氣凝聚成了龍影,遍身黑色鱗片,氣勢駭人。
這條龍——
便是前世與他同歸于盡的萬古魔龍,來歷極大,本是誕生于宇宙星海中的圣龍,萬龍之祖,被上界叛軍以“億萬血祭”之法控制才化城魔龍。
機緣巧合的是在被葛牧斬去龍首以后,龍魂融入葛牧神魂,一并轉生到了地球。
修道者,乃在元神術法。
龍者,乃在體魄。
故而融合龍魂的葛牧此世的起點比前世還要高,可以“體法”同修。
在靈氣貧瘠的地球,到現在他的修為境界也不過練氣九層,但是因為這縷龍魂的加持,他的肉身強悍程度已經可以和金丹期媲美,能夠在中槍安然無恙也是由于這個原因。
一個尋常的練氣九層可抵擋不了子彈。
此時,
這抹龍魂正在吞吐天地氣息,黑色鱗片微微翕動。
要知道這抹龍魂乃是祖龍的龍魂,可以吸收天地間任何龍氣,沿著小源山往南的山脈正好就是一道龍脈!
古時南宋能夠偏安于吳越之地仰仗的就是這道龍脈。
當這抹祖龍殘魂與地上龍脈相互呼應,緩緩地吸收著龍氣,所得的力量逐漸凝聚成了溫和的白光。
這抹光芒籠罩在葛牧身上,浸潤血肉,蔓至骨髓經絡,一如既往地強化著他的體魄,在手指蜷曲之間竟迸發出一道道紅色雷弧。
龍者,發雷霆而鞭九鼎!
雷霆之力乃是龍的天賦神通,此時在葛牧身上呈現了出來。
不過這抹祖龍殘魂的力量現在還極其微弱,能夠激發的雷霆之力并沒有多么鋪天蓋地的氣勢。
再世為人,
葛牧需要重頭再來,這抹被他融合的祖龍也同樣。
“上界……”葛牧忽然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眸子里迸發出一抹極為閃亮的異彩。
……
趙益清回來是已經中午。
解決了梁勝這麻煩,她對葛牧心懷感激,微笑著走過來道:“你可真厲害,把梁勝那煩人的家伙收拾得服服帖帖。”
有美一人,香遠益清。
趙益清出生時候身上帶著一抹天然提醒,淡若幽蘭,沁人心脾。
葛牧嗅到她身上的香氣,懶散地睜了睜眼,隨即又閉上,不說關于梁勝的事,只是調侃道:“吃什么長大的,扣子都撐開了。”
趙益清微微愣神。
隨即目光下斜,俏臉登時顯出窘迫紅_漲。
果然,太大了!
應該是下車時候撐開的,她手忙腳亂地系上了小襯衫的扣子,咋了咋舌,滿臉窘態。
“本來還想謝謝你替我趕走梁勝呢,就沖你這態度,不謝了。”
葛牧淡笑:“偶爾踩了一只煩人的螞蟻,我也沒指望你謝,不過有件事我倒是挺奇怪,你們吳中趙家少說應該有近百億的資產,你安穩當個富二代多好,干嘛來遭吃粉筆灰這罪?”
“我喜歡老師這職業。”
“哦,也對,記著小時候你就喜歡在黑板上亂涂亂畫。”
正說著,
趙益清的手機響了。
來電的人叫做張亦安,在離城大學就有不少人追求趙益清,里面數梁勝跟這張亦安最為著名。
不過跟梁勝不同的是,張亦安的家世要顯赫很多,家族企業海東集團馳名于吳越之地,論財富排不上吳越首富、擠進前十沒問題,而張亦安本人家教良好,長相也頗為英俊,在離城大學也是校草級別的人物。
另外趙家跟海東集團在生意上也有許多往來,所以跟趙益清認識得也很早。
在趙益清心里張亦安還不錯。
而張亦安也是離城大學大三的學生,又兼學校攝影會長,前幾天到了徽州古鎮采風,剛回來就先給趙益清打了電話,說是在徽州淘到了一塊品相很好古硯要送給趙益清的父親。
趙益清的父親趙拓極喜書法。
簡略地通了電話,張亦安竟說現在已經在環城路上、馬上就到小源山別墅了。
“業務還挺繁忙啊!”葛牧起身伸著懶腰,斜眼瞥了一眼已經掛斷電話的趙益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一個朋友……”
“哦。”
“先不跟你說了,我回屋去洗個澡。對了,我給你買了一副洗漱用品。”
葛牧擺手道:“不用了,我用你的就行。”
“不是,你怎么能用我的?”
趙益清略有些潔癖,不喜歡別人用自己的東西,更何況還是洗漱用品?
哪想葛牧沒心沒肺地來了一句我已經用了,這不禁讓趙大美女頗為憤懣,狠狠地刮了葛牧一眼,扭頭進了別墅。
變_態!
不大會兒功夫后,一輛邁巴赫駛入了趙益清的別墅。
從車上下來的青年二十歲出頭模樣,五官清秀,皮膚白皙,低調社會的衣服將之襯得風度翩翩,儼然豪門貴公子。
正是張亦安。
他下車后看到葛牧,先愣了一下。
這是趙益清的別墅沒錯啊。
可趙益清頗為矜持,即便是他張亦安都沒怎么來過她的別墅,現在怎么會多了個男人?還一副大大咧咧的男主人模樣。
因此先就對葛牧有了敵意。
他走到跟前道:“你好,請問你是益清什么人?”
葛牧抬了抬眼:“你呢?”
“張亦安,益清的朋友。”
“那我……我叫葛牧,勉強能算是趙益清的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
張亦安心里的敵意不由有濃郁了兩分,繼續道:“那請問葛先生是做什么的?”
“無業游民!幸好是跟趙家的關系不錯,恰好趙益清還長得差強人意,因此現在主要就是跟著她騙財騙色、才能勉強維持生活。”
臥槽!
這都什么人啊,這么無恥的話都說的出來?
張亦安對葛牧的印象霎時就跌落到了谷底,這人簡直就是個無賴嘛,把益清都當什么了?
不過這也讓他安心了不少,畢竟以他對趙益清的了解、趙益清絕對不會跟這種人發生什么關系。
他不屑地冷哼道:“葛先生原來靠故交感情混吃混喝的,說白就是為了錢,那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筆錢,請你從這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