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此處無聲勝有聲
- 妖孽神帝在都市
- 素青四
- 2053字
- 2019-01-06 20:23:08
幻塵宗——
這雄踞吳越的修道宗門源流于三國時期的術士于吉。
取“大道三千,幻入紅塵”之意。
有近兩千年的底蘊傳承。
濤濤兩千年歷史長河。
宗內(nèi)出過大能,有過天才,亦有瀕臨宗門覆滅之威,無數(shù)風雨洗禮過依舊挺立到了如今,吳越兩地的修道世家無不以其馬首是瞻,在整個修道都極有話語權。
以葛牧現(xiàn)在筑基后期的修為,還遠不足以跟幻塵宗掰腕子。
縱有上界頂級功法《大衍陰陽訣》,前世三萬六千修道經(jīng)驗,但這些都還沒有化為本身實力,遇到金丹境的就得吃癟,何況幻塵宗里達到金丹境的不止一個。
所以現(xiàn)在還需要隱忍韜晦。
葛牧甚至不愿往幻塵宗這這事上多想。
因為修道者最不乏的是時間,十年、二十年,很多恩仇都需要極其漫長的歲月去解決,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就比如“北真武南正一”。
兩個大宗爭道門正統(tǒng)爭了有兩千年了,到現(xiàn)在還針尖麥芒,不也沒有什么結果。
要為嚴仙師報仇,葛牧用不了那么長的時間,但起碼也得達到金丹境界才有一搏之力,現(xiàn)在還得按部就班的修行。
說實話就在浮云山里甲子聚靈陣的機遇、就已經(jīng)讓他復仇的事提前很多年。
不過機遇又不是大姨_媽,每個月都會來一次,所以修行事還得按部就班。
急不得。
有些事心里記著就行了。
……
過了兩天。
趙益清忙完學校的事情放了暑假,準備回吳中老家。
葛牧讓她給準岳父趙拓帶了些冬蟲夏草和黨參,來路不干凈,都是之前在西西伯利亞時候,從號稱西伯利亞狼王的別列克夫手里搶過來的走私貨。
“早點不拿出來,有心機呀,知道討好未來岳父大人了。”趙益清揶揄他道。
“禮數(shù)。”
“呵呵,鬼東西。”
趙益清捉住葛牧的手,把他拉到草坪上道,“我讓林叔過來接我了,我的車就留這兒,你們出行也方便。我已經(jīng)問過了,人家方影是有駕照的。”
“她還會開車?想不到。”
“吶,我放假這一個多月,你可得老實點,別整天盯著人家方影的屁股看。”
葛牧咧嘴:“我看是看過,整天盯著看就太言過其實了。”
哼,男人。
趙益清嬌哼了一聲,捋著三千青絲轉頭看著竹林里的白煙,剪水秋眸里起了一絲靜謐漣漪。
她也看得出來方影對葛牧有意思。
自己離開離城一個多月,這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以方影的風_騷嬌媚,兩人絕對不可能就發(fā)乎情,止乎禮這么簡單,恐怕會有不少的旖旎行為。
她猜得到……
可是卻不愿多說什么。
因為在尋常世界以為那個神秘修道界,她不曾見過,也不知道里面有怎么樣的驚濤駭浪,而葛牧卻都要獨自去應對。
她幫不上任何忙,那么就希望有人能夠幫助葛牧分擔壓力,即便這個人跟葛牧不清不楚都沒關系!
很矛盾。
可趙益清能用自己的溫婉去包容這些。
這也是她身上的閃光點,良好的家教賦予了她知書達禮的這種特性。
一會兒她轉身道:“葛牧,雖然你已經(jīng)跟我講過很多修道界的事情,我還是無法完全理解,只是如果你在這條道路上走累了、不想走了,要回來過平凡的生活,就算什么都不做,我也養(yǎng)得起你的。”
她認真地看著葛牧,語氣很輕地說了感情濃郁的話。
剪水秋眸有種溫柔的堅定。
觸及心靈。
葛牧與之對視,嘴角微微向上揚了揚,似乎明白了嚴仙師當年為什么執(zhí)意要給他這份婚約。
上界浩渺,仙道如逆水行舟,縱然他是霄庭神王轉生,也未必能夠保證一凡風順,甚至如何回到上界都是個非常困難的問題。
人,總會失敗。
葛牧也并不例外。
而在這擁擠卻又淡漠的世界,如果有一天他敗了,總還有趙益清這么個溫婉的姑娘給于他慰藉,這樣的姑娘也可遇不可求。
葛牧輕輕一嘆道:“成,到時候讓你養(yǎng)活。”
趙益清會心一笑。
“那到時候你可得少吃點,我的工資其實也不太高。”
“好。”
“今天怎么這么乖了?一句話也不反駁。”
葛牧捏住趙益清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了捏,吁氣笑道:“你說了這么些肉麻的話,我總得配合一點不是?不過……這些話我也挺喜歡聽的。”
“還以為你鐵石心腸呢,來,獎勵一個。”
說著趙益清淺嘗輒止地環(huán)抱了葛牧一下,嬌臉上笑靨如花,不過這種自投羅網(wǎng)的行為,葛牧如何會放過她?
五指一張就按在趙益清的翹_臀上,使她整個人撲進了懷里,一陣上下其手。
“別,你要死了,這還在外面呢”
“也是啊!萬一我力量大了把你衣服給扯破了,春光外泄,也便宜了別人的眼。回屋里去,我尋思從吳中到離城就算上高速也得兩個小時車程,林叔沒這么快來,剩的時間夠咱們愉快一把了。”
“滾,不能好好說會兒話?”
“此處無聲勝有聲!”
也不管趙益清的反抗掙扎,葛牧橫抱起她就帶進了臥室,扔到床上,就是一招惡虎撲食。
“禽獸——”趙益清捂胸不滿道。
不過也是顧上顧不了下……
等趙家保鏢林常風驅(qū)車趕到小源山別墅,在樓下喊了好幾聲,趙益清才款款下了樓,嬌臉上紅_暈未褪,氣喘如蘭,走路時候還一邊兒整理著裙子的褶皺。
這?也是過來人的林常風能想到她剛才經(jīng)歷了什么。
大感意外。
怎么一向循規(guī)蹈矩、拒人千里之外的小姐這么奔放了?
就算跟葛牧情投意合,待一會兒都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也該黏糊夠了,怎么這一會兒功夫就不能消停?
年輕人吶。
看到林常風異常的目光,趙益清的臉刷的紅到了耳根,回身在葛牧胳膊上使勁擰了一下,“你真是會選時候,真混蛋。”
葛牧附在她耳畔道:“怎么提上裙子就不認人了,剛才是誰鶯啼燕囀的都不愿意起來?等回了家,可別頭一天就按捺不住寂寞又跑回來找我。”
“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