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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驗收學府 兩次遇刺

  • 儋耳國記
  • 羊維仟
  • 6682字
  • 2019-01-13 18:41:38

張大人在兒子帶回來的那兩個大箱子的蓋板上面分別貼上兩塊紅布,兩塊紅布上分別寫著:國家銀兩,誰碰誰死。同時安排夫人藏好這兩個大箱子,叮囑說:“夫人,這兩個大箱子可以保護兒子的性命,你可要好生看管,弄掉了,兒子的性命可就難保了。”

安排好家事,張大人就踏上馬車,帶領隨從趕往高坡州城驗收長青學府。高坡州城薛縣令聽聞戶部張大人親自過來驗收長青學府,于是他大清早就發動群眾到州城大門迎接張大人。

張大人帶領隨從來到州城大門前,看到百姓夾道相迎,內心歡喜無比。薛縣令在州城大門前與張大人寒暄片刻,就急忙邀請張大人參觀長青學府。薛縣令走在前面引路,張大人踏上馬車坐穩,帶領隨從騎馬跟在后面,百姓則緊跟在張大人及隨從的后面。不時,有百姓開頭大聲喊道:“嚴懲文長青,嚴懲貪污犯!”其余百姓也跟著齊聲喊道:“嚴懲文長青,嚴懲貪污犯!”身后的百姓剛喊一兩聲時,坐于馬車里的張大人并不在意,假裝聽不見,怎奈喊聲越來越響亮,越聽越清晰。面對如此響亮的呼喊聲,張大人命令車夫簕住馬韁繩,他拉開車簾問:“縣令大人,百姓為何如此呼喊?”薛縣令聞聲停下腳步,轉身回應說:“民意如何,請張大人您親自請教百姓最好?”

“你一個小小的芝麻官,竟敢這么跟我說話。”張大人生氣說。

“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很多官員給黑石宮送去的奏折寫的都是假民意,百姓就站在你的身后,你親自問問又何妨。”薛縣令毫不避諱,說話直來直去。

張大人覺得薛縣令說得有道理,親自問問民意又何方,不就更好么?想到這時,他走下馬車,轉身看著身后的百姓說:“我是朝廷戶部張大人,今天夕陽公主委派我過來驗收長青學府,有什么事,請大家告訴我,我洗耳恭聽并傳達給夕陽公主。”

“督辦建造長青學府的文長青部長貪財無數,他要我們百姓捐款建造學府。”人群中,一個不愿露面的男子大聲喊道。

“興建學府的全部費用都是黑石宮出,無需你們捐款,你們說的話可有證據,不可惡意污蔑文部長。”張大人已知文長青在高坡州城貪了不少銀兩,他卻假裝不知道,傻傻問道。

“我們都有證據!”眾人同時舉手,異口同聲說。

看到這群百姓團結的模樣,張大人整個心靈變熱又變冷,冷熱交加,百感交集,心靈變冷是因為自個兒子參與到貪污當中,不知夕陽公主是否治他死罪;變熱是因為百姓團結,勇于舉報貪污官員。

百姓都說有證據,張大人自然不敢繼續假裝糊涂,置之不理,糊涂官員在百姓面前沒有威信,當官卻沒有威信,那這官當得太過于窩囊,威信不是靠權利樹立起來的,而是靠秉公辦事。于是張大人說:“有何證據,請拿出來給我看看。”此時,人群中擠出一名中年男子,名叫許里程,他把手上那副萬民狀告書遞給張大人,盯著張大人的眼睛說:“這就是證據。”張大人接過萬民書翻開一看,果然是萬民狀告書,萬民簽名畫押狀告禮部文長青部長在高坡州城貪財一百二十萬兩銀子。看到貪污的數目,張大人的臉龐立刻繃得很緊,臉色大變,眼神似乎被時光鎖住了,不曾眨一下。看到張大人臉色突變,卻沒有說出一句話,許里程萬分不解,便問道:“張大人,莫非這案子你辦不了?”張大人被這敏感的問題刺痛心靈,回過神來眨眼看了看眼前的許里程回答說:“案件主要歸屬刑部辦理,戶部主要的職責是掌管土地,賦稅與戶籍等。”“這么說,這案件你管不了?”許里程代表眾人理直氣壯問。張大人睜大眼睛張望眾人,嚴肅回答說:“不是管不管的問題,而是職責問題,要不我替你們把這幅萬民狀告書轉交給夕陽公主,讓夕陽公主定奪如何?”“好!”許里程鼓掌大聲喊道。眾人也齊聲鼓掌大喊道:“好!”

張大人把那副萬民狀告書藏進懷里,向眼前的眾人嚴謹鞠了一躬,接著讓薛縣令繼續帶路,他要去長青學府觀望文長青督辦的學府是否合格。薛縣令一路走一路向張大人介紹高坡州城的風情。當張大人詢問有關文長青在高坡州城的相關事跡時,薛縣令搖頭說不清楚,他小小的一個芝麻官無權參與建造學府。張大人也深知文長青的為人,于是沒有過多詢問,他知道就算他問,薛縣令也告訴不了他,不是薛縣令有意隱瞞,而是薛縣令根本不知道。

不知不覺,薛縣令引路把張大人及隨從帶到長青學府的府門前。薛縣令停下腳步指著長青學府的府門說:“張大人,這就是長青學府,請張大人下馬車徒步進去。”張大人跳下馬車,點了點頭說:“嗯,這學府的府門有氣派。”說著就與薛縣令徒步走進學府,隨從緊隨其后。

然而,未等張大人回到九龍城把萬民狀告書交給深居黑石宮的夕陽公主。文長青安插在高坡州城的耳目早已飛鴿傳書給文長青,告訴文長青說高坡州城的百姓聯名書寫萬民狀告書控告他貪污,并已把萬民狀告書交給張大人。看完飛鴿帶來的紙條,文長青突然大發雷霆,怒摔茶杯,在自家府里大罵道:“這群刁民,不可理喻!”文府里的家奴聞聲個個嚇得發抖,沒有一個人敢言語。就在文長青大發雷霆之時,有個家奴拿著三本奏折走進客廳呈給文長青說:“大人,這是地方傳來的奏折。”氣在心頭的文長青大聲說:“拿來!”家奴聞聲把手里的三本奏折遞到文長青的面前,文長青伸手接過奏折,即刻翻開奏折查閱奏折里所寫的內容。瞬間,文長青站起來用力把剛翻看的那三本奏折扔到窗外,抬腳踢翻身旁的一張椅子,抖著腳在客廳里來回走,邊走邊說:“我已按他們的意思辦事,他們卻狠心捅我一刀。”家奴看到文長青似乎失去了理智,急忙安慰說:“大人,事情恐怕沒有你想得那么糟糕,不必動怒。”此時,文長青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家奴問:“剛才你說什么?”家奴點頭回答說:“剛才奴才說事情恐怕沒有文大人想得那么糟糕,大人不必動怒。”文長青坐回椅子上又說:“你有什么辦法,請快快道來。”

“大人請想,高坡州城的刁民把萬民狀告書交給張大人,而張大人的兒子張公子與你一起督辦建造學府的事兒,如果張大人把萬民狀告書交給夕陽公主,張公子必然逃脫不了干系,虎毒不吃其子,張大人雖清廉執政,不過他不會為了國事而誅殺自個兒子,此是其一。其二是張大人已收下二十萬銀兩,如果夕陽公主追查,他必然遭殃,所有張大人為了保護自己,不得不保護你文大人;其四是從高坡州城送到黑石宮的奏折均扣押在文府,所以夕陽公主絕不會知道此事。”家奴慢慢說出自己的見解。

文長青聽得如癡如醉,連連點頭稱贊說:“你說得甚是,我倒是忘了張大人收下二十萬銀兩的事兒。”

“家奴建議,從現在起,請文大人善待張公子,就像善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拿穩張公子,就等于拿穩張大人,這樣一來,張大人自然不會把萬民狀告書交給夕陽公主,這事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家奴建議說。

文長青聽了連連點頭。突然間,不知怎么的,他的腦筋一轉,頓覺得這個家奴有點見識,不像其他家奴那樣愚蠢,說話句句在理,關鍵時刻安慰他不要動怒,幫他消除心中的怒氣。想到這些,他瞪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家奴說:“你姓甚名誰,家里還有什么人?”奴才抬頭回答說:“小人姓牛,單字名二,姓名牛二,家里已無人。”文長青又說:“牛二,你站起來,坐到身后那張椅子上。”牛二聽完即刻渾身發抖,不敢站起來坐到身后那張椅子上,摸不準文大人是什么意思,一個家奴哪敢與主人面對面坐著,這是古今從未出現的事情。看到二牛渾身發抖,無動于衷,不敢起身,文長青又說:“牛二,我命令你坐到身后那張椅子上,從今天起,我提拔你做我的副手,暗中助我辦事。”“謝謝文大人!”牛二連接三叩拜文長青后方才起身坐到身后的那張椅子上。

猶如椅子上擺放針氈,牛二的屁股在椅子上總是動來動去,似乎椅子不迎合他的屁股,導致他坐不穩。文長青看了看在椅子上動來動去的牛二,便問道:“你的屁股怎么了?”牛二急忙說:“回稟文大人,小人從未有機會坐過椅子,今天是第一次坐,有點不習慣。”說完,牛二紅著臉,羞愧低下了頭,頓時他想起他與叔叔舞刀弄槍到處賣藝的往事,常年賣藝只能填飽肚子,卻買不起一張椅子,他的叔叔直至病死也沒有嘗過坐在椅子上與人交談的滋味,要不站著,要么坐在地板上。

“慢慢就習慣了,從今日起,你不再是家奴,而是我的副手。”文長青用力說。

“謝謝文部長提拔,下臣誓死追隨文部長。”牛二嚴肅回應說。

接著,文長青對牛二揮了揮手,示意牛二過來,牛二讀懂手語,走到文長青的面前。文長青把嘴巴貼到牛二的耳邊,竊竊私語一番,牛二連忙點了點頭,然后走出文府,替文長青辦事去了。

薛縣令引路帶張大人觀摩長青學府一番,走出長青學府的府門時,張大人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再看了一眼長青學府的府門,夸贊說:“這座長青學府物有所值,就是不知道教書先生的能力如何,是否配得上他?”薛縣令聽完接話說:“這個只能說盡量招納有識之士任教,至于教書先生的能力如何需要時間驗證。”張大人點了點頭,又問:“這座學府,為何命名為長青學府,是誰人給這座學府取這個名字?”

“回大人,這座學府的名字是文部長取的,他說為了讓他的名字流芳百世,更為了彰顯他的威嚴,他就用他的芳名給這座學府取名。”薛縣令直言回答說。

“虧他文長青想得出來。”張大人鄙視說。

“請大人移步寒舍,小人略備薄酒為大人接風洗塵。”薛縣令盛情邀請說。

“這次不麻煩薛縣令,下次有機會再去寒舍小聚,到時候你可要備好儋耳老酒,”張大人說著就抬腳踏上馬車,接著說:“我要趕回黑石宮向夕陽公主復命。”說著,張大人又抬起另一只腳踏上馬車。就在這時,薛縣令伸手拉住張大人的手臂,睜大雙眼說:“張大人,請聽小人一言。”張大人看著薛縣令那雙怪異的眼神,不經思考,主動跳下馬車。頓時,薛縣令拉著張大人的手臂走到墻角邊低聲細語說:“此時張大人不宜回去,路上可能有危險。”張大人聽后推開薛縣令的手,毫不在乎說:“你個小縣令,不要胡說,我是堂堂一品大官,奉旨辦事,誰人敢動我?”看著張大人那副毫不在乎的神情,薛縣令又善意提醒說:“早在幾年前,兵部歐陽大人就是從高坡州城趕回黑石宮才遇刺,幸好有一群青衣人及時出手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設想,而你懷里又藏有萬民狀告書,高坡州城是文部長的老巢,張大人不可掉以輕心。”聽完薛縣令的話語,張大人心涼了一大半,突然回想起兵部歐陽大人遇刺的往事。

想了一會,張大人問:“薛縣令,你為何跟我說這些?”

“張大人身為一品大官,秉公辦事,為民著想,如大人遇刺身亡,那是百姓的一大筆損失,而我也撈不著什么好處,總而言之,小人是在善意提醒大人,就像大人善意對待百姓一樣。如大人有顧慮,不妨乘坐馬車離開高坡州城,行過一里路之后,大人裝扮隨從騎在馬上,讓其中一位隨從裝扮大人坐于馬車里,如果有刺客行刺大人,他們必然直奔馬車,隨從不是他們的攻擊目標。”薛縣令著實回答說。

“薛縣令,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就算前方有火海,我也要踏過去,趕回黑石宮向夕陽公主復命。”張大人堅定說。

“大人,你看這樣如何,我派三十鐵騎尾隨大人后面,前后與大人的馬車不超過三里路,這樣有利于保護大人的安全。”薛縣令征求張大人的意見。

“薛縣令,這樣甚好,有勞了。”張大人說完便轉身移步踏上馬車,帶領隨從在眾人目光下離開高坡州城。

坐于馬車里的張大人想起薛縣令的話,又想起兵部歐陽大人遇刺的場景,心靈變得忐忑不安。馬車行了一里路,張大人命令其中一個隨從與他更換著裝,他騎在馬上當隨從,那個隨從裝扮他坐于馬車里。接著馬車繼續前行,大概前行了四里路,馬兒突然腳下腳步,尖叫不停。不時,有萬箭從茂密的山腰間射向馬車,把馬車射成一個馬蜂窩,車夫與坐于馬車里的隨從當場斃命。眨眼睛,二十多位黑衣人握著刀劍從山腰沖下來,直奔馬車后面的隨從。隨從見狀,急忙拔刀迎戰,奈何黑衣刺客身手敏捷。眨眼間,砍翻十位隨從,鮮血足足染紅了一大塊泥土。看著倒在地上的隨從,張大人來不及不多想,急忙掉轉馬頭,揮鞭打馬往回跑,刺客哪里肯放過任何一個隨從,他們誅殺其他隨從后就騎上馬背,揮鞭打馬追殺張大人。

張大人急于逃命,不停用力揮鞭打馬跑,刺客也急于誅殺張大人,揮鞭打馬往前追。就在他們快追上張大人之時。薛縣令委派跟在張大人后面的那三十鐵騎剛好趕到。保鏢與刺客迎面相遇,雙方都來不及說一句話,就直接揮刀相殺。最后,這三十鐵騎殺退二十多個刺客,完好無損的把張大人護送回高坡州城。

逃回高坡州城,張大人急忙召見薛縣令問話:“薛縣令,你如何得知有人行刺我?”薛縣令給張大人倒了一杯茶,慢慢回答說:“你懷里的那副萬民狀告書給你引來殺身之禍。”頓時,張大人拿出懷里的那副萬民狀告書不停翻看著,又問:“是誰人派刺客行刺我?”“回稟大人,目前還不清楚,需要追查才能確定,不可盲目猜測。”薛縣令回答說。半響過后,薛縣令又說:“請大人不要心急,我即刻寫一封信交給親信,讓親信帶這封書信交給青天府青天大人,讓青天大人過來親自護送你回黑石宮。”張大人點了點頭,不再言語。薛縣令隨即書寫一封信件交給親信,親信接過信件,騎上馬兒直奔九龍城去了。

青天大人何之劍收到薛縣令書寫的信件,便拿著信件入宮向夕陽公主稟報。夕陽公主看完信件,吩咐何之劍說:“你即刻帶領所有青天軍前往高坡州城,完好無損的把張大人護送回來,如張大人掉了一根汗毛,我就治你的罪。”“遵命!”何之劍回答說。

回到青天府,何之劍即刻帶領青天軍,馬不停蹄趕往高坡州城。這是何之劍升任青天大人以來,第一次執行任務,他十分珍惜這次機會向國人表態,樹立自己的威嚴,樹立青天府在九龍城中的地位。上次誅殺許志城九族,誅殺谷翦九族,那是奉旨辦事,不值一提,自古叛亂者沒有好下場。

何之劍帶領青天軍行至刺客伏擊張大人的地方,不禁抬頭一看,這里果然是伏擊的好地方,張大人在這里遭遇伏擊可以逃脫實屬天意。想著,他即刻安排五十弓弩手與五十刀斧手走上山頂埋伏,又安排一百名刀斧手扮成百姓,分五人一組假裝在路邊的山林間挖草藥,沿途分布,前后不超過二里路。安排妥當,何之劍帶領十余青天軍繼續前行,直奔高坡州城。

牛二帶領文長青的私人殺手在半路行刺張大人失敗,他急忙趕回九龍城文府向文部長匯報。文長青聽后當場訓了他一頓,同時指示他帶上弓弩只身回到行刺張大人的老地方埋伏好,這次他不必親自行刺張大人,另有其他殺手刺殺張大人。這條路是張大人回九龍城的必經之路,也是伏擊的理想之地。牛二不解,急忙問,剛剛在那里行刺失敗,這次又派人去那里埋伏,他們會不會在那里早有防備?文長青拍了拍牛二的肩膀說,就是因為剛剛在那里行刺失敗,所以他們必然不會在那里做防備,他們自然會想,沒有那么愚蠢的刺客再去老地方伏擊,你去那里埋伏不是刺殺張大人,而是刺殺對張大人行刺失敗的人。牛二聽完即刻明白文部長的意思。接著他帶上弓弩,只身離開文府,按文部長的指示辦事去了。

青天軍副首領帶領隨從走上山頂埋伏好后,沒過多久,青天軍的副首領看到三十多個黑衣蒙面人走上半山腰埋伏。青天軍副首領命令其他青天軍不要打草驚蛇,不準沖下山腰誅殺躲藏于山腰間的黑衣蒙面人,青天軍副首領摸不清這群黑衣蒙面人來到此處埋伏做什么,對付誰。所以只能按兵不動,想抓個正著。

何之劍帶領十余青天軍進入高坡州城,他與張大人寒暄片刻,然后要求薛縣令組織百姓夾道相送張大人離開高坡州城。薛縣令點頭領命,即刻組織百姓夾道相送張大人。這么大的動作,文長青安插在高坡州城的耳目自然飛鴿傳書給想在半路伏擊張大人的黑衣蒙面人,叫他們不可錯過這次天賜良機。

不多時,何之劍護送張大人浩浩蕩蕩走過來。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微微抬起頭觀望,而后又縮回去,繼續藏于茂密的叢林間。過了一會兒,黑衣蒙面人看見何之劍他們大搖大擺走到伏擊的理想位置。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手臂一揮,三十多只利箭瞬間朝馬車射去,東倒西歪扎在馬車上。接著,埋伏于半山腰的所有黑衣蒙面人朝何之劍他們沖過來。山頂上的青天軍看到黑衣人沖下山,他們也跟著沖下山。此時,黑衣蒙面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的身后有伏兵。

何之劍簕住馬韁繩,淡定觀看沖下來的刺客,喜在心頭,笑在臉上。其余青天軍也簕住馬韁繩,頓足觀望。刺客沖下山來之后,何之劍手臂一揮,他身后的青天軍拔刀相迎。三十多個黑衣蒙面人還不及靠近何之劍他們,就被跟在他們身后的青天軍弓弩手放箭射死,只捉住兩個活口,并押到何之劍的面前。

何之劍跳下馬背,準備開口問話。突然間,有一只利箭從茂密的山腰間射過來,一箭射死那兩名黑衣蒙面人。其他青天軍朝著利箭射來的方向看去,看見另外一個黑衣人飛上山頂,他們準備前去追趕。何之劍制止說:“不用追了,賊子已跑遠。”

此時,張大人走下馬車,來到何之劍的面前,看了看何之劍,又看了看剛被射死的那兩個刺客,問道:“是哪路賊子行刺我?”

“回稟張大人,賊子已被暗箭射死,來不及審問。”何之劍羞愧回答說。

“你是怎么辦事的?”張大人大聲責問。

“回稟大人,明箭易躲,暗箭難防,請大人上馬車離開此地。”何之劍建議說。

張大人窩著一肚子悶氣踏上馬車,拍打胸膛自問,到底是誰人安排殺手行刺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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