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怡珊自己在工作室里收拾檔案,有幾摞廢舊的雜志需要放到書柜頂上。剛好她看到書柜上有個空紙箱,她踩著椅子把紙箱拿下來,裝好了雜志,變得非常沉,她使了使勁面紅耳赤的費力托舉著箱子向柜子上放。這時候,剛好曾釋昭和鄔浩洋推門進來,曾釋昭立馬跑過來幫她舉箱子。徐怡珊正心里有氣,堅決不讓曾釋昭幫忙,自己使著吃奶的勁咬著牙往上搬。曾釋昭就搶著幫她,兩人掰扯掰扯著,箱子一角鼓出來的一根鐵絲就劃到徐怡珊臉上一段紅印。
徐怡珊嬌叫一聲,捂著臉跳下來就要哭的樣子。
鄔浩洋像蜻蜓一樣飛了過來,用演話劇的腔調(diào)說:“妹妹——你這是怎么啦——,他怎么你了,哥給你做主!別怕別怕!”
徐怡珊拿鏡子一照,左臉頰上一道兩三公分長的血道,已經(jīng)滲出血絲。徐怡珊嚇哭了,眼淚說話間就大顆大顆滾落出來,已經(jīng)泣不成聲。
曾釋昭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把摟過徐怡珊的下巴,不解得問:“就出這么點血,至于疼成這樣嗎?”
徐怡珊推開他的手,哭哭啼啼的說:“都破了!留疤怎么辦啊!那不等于毀容了?誰讓你過來你怎么這么討厭啊你真是死神!”
曾釋昭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泄氣的坐在一邊。
鄔浩洋趕緊拿出衛(wèi)生紙,一邊假意幫她擦拭,一邊無比娘娘腔的說:“呀——妹妹你花容月貌的,這一旦臉上留下疤,那以后可怎么辦,你的下半生可怎么交代……”
曾釋昭滿不在乎的說:“不至于吧,過兩天就好了,應(yīng)該不會留疤。再說就是有點又怎么了,不仔細看又看不出來。”
徐怡珊狠狠白了他一眼,哭的越發(fā)傷心,決定去學校醫(yī)務(wù)室抹藥。肇事者曾釋昭和國民閨蜜鄔浩洋決定一起陪她去醫(yī)務(wù)室。
校醫(yī)阿姨一看這架勢,以為是兩個人架著癱瘓病人進來了,趕緊準備急救。
校醫(yī)一看原來是臉上破了一點點皮,都拒絕進行治療,在徐怡珊的再三懇求下才給她抹了點藥水,貼了個創(chuàng)可貼。徐怡珊再三詢問是否會留疤,緊張的不得了。
曾釋昭趕緊現(xiàn)身說法:“你看把你嚇得!我下巴縫了十三針,眼角縫了十針,耳朵后面五針,胳膊肘、腿上縫得不計其數(shù)……”
鄔浩洋捧哏到:“都變成布娃娃了。”
曾釋昭不耐煩的說:“就根本都看不出來嘛。誰身上不帶點傷啊!”
徐怡珊帶著哭腔說:“我可是臉上啊,我以后可是要靠臉……吃飯的……”
鄔浩洋補刀說:“那你肯定餓死。”
校醫(yī)阿姨說:“每天換藥吧,看情況,也許會留下個小印,不要亂抹化妝品了啊。”轉(zhuǎn)頭問曾釋昭到:“你哪里不好啊?”曾釋昭豪爽的說:“我沒病!她臉上是我劃的!”鄔浩洋在一邊甜美的說:“我是證人。”
校醫(yī)阿姨嚴肅的說道:“那你劃傷了人家姑娘的臉,你可是得負責啊。”
曾釋昭高聲答道:“沒問題。我肯定對她負責。”
鄔浩洋馬上捧哏到:“真棒!昭哥真爺們!你盼這一天好多年了吧。”又轉(zhuǎn)身對徐怡珊說:“徐姐,你終于處理出去了,你看因禍得福吧?”
徐怡珊臉一紅,馬上嫌棄地說道:“誰要他負責啊?我又不是只為他一人活著,難道只給他……看嗎?”
曾釋昭站起身,低頭湊近她,眼神銳利無比:“我是說我出錢給你整容!你以為我想娶你啊?你想的還挺美呢!你整天都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