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倩呢,本身也不學習,成績是班里最后一名,因為家里的什么關系走后門來的這所學校。她上課聽不懂,什么都不會,反正打算畢業后就考空姐,所以也不求上進,每天濃妝艷抹,吃喝玩樂,連個朋友也沒有,就整天和男生拉拉扯扯,沉迷于風塵。
這段時間,中午午休的時候,呂倩幾次三番的跑到工作室里玩,和所有男生都玩得很熟的樣子。
別看施中正、析子源平時表面上一本正經高高在上,畢竟在如花美眷面前也沒有了底氣,不自覺的就嬉笑起來,大家也沒心思工作,交稿日期一拖再拖,呂倩一來仿佛就打了興奮劑。
徐怡珊憤憤的說,真不要臉。見到男生就像蒼蠅見了血,恨不得往上撲。把學校當什么地方啊?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吧?下次別讓我在工作室看見她啊,我非過去扇她耳光不可!
一天中午,剛好鄔浩洋、析子源、上官皈霆在工作室做東西,呂倩又進來和他們聊這聊那,笑聲不止。
徐怡珊久久壓抑的一股怒氣仿佛吃了槍藥似的從外面大腳一踹踢門進來,把書包一放,指著她鼻子高八度的大嗓門大聲喝到:“誰讓你進來的?你在這干什么!出去!”
呂倩的確嚇了一跳,一時慌了神,但聽徐怡珊說的難聽,頓了頓,馬上陰陽怪氣反唇相譏:“我為什么不能來啊,這個教室是你家開的?我就進來了你能怎么樣……”
徐怡珊仿佛被火灼傷的眼睛瞪著他們三個。
這可是一個也惹不起的三大男神。
呂倩定了定神,大大方方的仿佛示威似的坐在工作臺上,不緊不慢的說:“我不僅可以來,有人還邀請我加入這里,我以后還要天天來呢,以后我們就是同事了。”
徐怡珊氣的冒煙。惡狠狠的說:“誰邀請你來的。誰馬上給我一起滾蛋。我們這里容不下這種人。”
呂倩看沒人替她出頭,也頗有些喪氣,但仍然不服:“你算什么人啊?憑什么你說了算啊……我愿去哪去哪你試試你能管得著我?”
看徐怡珊想著急,鄔浩洋馬上從中調和周旋,讓兩邊都別生氣,純屬誤會,呂倩是過來送點東西的,有別的事就聊了兩句,馬上就走。
呂倩一看浩洋替她出面了,覺得有了依靠,就說她還不想走,這里朋友太多話題太多還有話沒說完。
徐怡珊看見呂倩越發張揚,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新仇舊恨同時涌上心頭,她一咬牙一跺腳擼好了袖子掄圓了臂膀大跳一步大吼了一聲一陣風似地電閃雷鳴般的向她沖了過去。
其實她只是想奔到她面前指著她鼻子和她理論。
沒想到呂倩以為她要過來和她廝打,早就被她潑出命的拼命三郎架勢嚇得抱頭大叫一聲直接從桌子上翻下來,跌倒在地上,衣服都扯破了。
三個男生都驚了。
呂倩跌在地上花容失色驚恐萬分。
浩洋趕緊把呂倩扶起來,好言相勸,送她出去。
徐怡珊也被她嚇了一跳。癱坐在椅子上捂著心臟。
浩洋覺得徐怡珊實在是過分了回來死死的盯著她。
徐怡珊捂著心臟,淚眼汪汪的說:“洋洋,我快嚇死了。我又開始心律不齊了。腫么辦?”
鄔浩洋把椅子端過來坐在她對面,一字一句、語重心長、仿佛教育熊孩子似的跟她談:“你這孩子你真長本事了現在還要動手了你怎么這么惡劣?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對同學能是這副樣子嗎非打即罵這間教室是包給你了還是賣給你了你有這么大的權力嗎……”
徐怡珊是一副色厲內荏,剛才也被自己嚇到了。抱著胖胖的小心臟,滿臉恐懼,眼含熱淚。
析子源、上官皈霆一開始沉默不語,看著兩人極度認真和極度搞笑的表情,頗有些忍俊不禁。又紛紛過來勸解。
呂倩這樣的女子只是過眼云煙,徐姐才是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