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段往事(一)
- 重生劫:囚天
- 重天slow
- 2145字
- 2019-09-05 09:42:03
“嗯。”相較于左天琦此時的憤恨不平,重天只是淡然地對左天瓊點了點頭。轉而,又對左家主說:“我的想法與這位天瓊姑娘的一致。”
其他長老和執事聽過事情的經過后,也是贊同了這個觀點的。所以,這會兒都是默認了。只剩下一些腦筋不好使轉不過來彎的人和本就不服氣的左天琦,與他們思想不同步。最后,左易親自出馬,就沿著這個方向,根據眾人的推測開始調查。
“哼!一個卑賤之人,她的推測能做什么數!”左易前腳剛走,左天琦便怨毒地瞪了左天瓊一眼,言語間滿是輕蔑和不甘。
“你憑借那些道聽途說的不實謠言就敢來找我家主子的麻煩,別人又為何不能相信這位姑娘有理有據的推論?”之前,橙鶯就對這個帶頭找她家主子不痛快的左天琦厭惡非常。這會兒,見她還在胡攪蠻纏,便忍不住出言質問了一句。
“你一個丫鬟,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左天琦這時已被自己心中的恨意沖昏了頭腦,見一個下人都敢與她叫囂,不由怒斥道。
“眾位長老和執事,甚至家主都在,這里就有你一個旁系小姐放肆的地方了?”橙鶯高抬起下巴,鄙視著左天琦,“縱然,我的身份在左家沒有你高,但澤天大陸強者為尊,我實力不比你弱。你尚且能上躥下跳的,我只是說了幾句實話,有何不妥?”
橙鶯那傲嬌的小眼神,看得重天目光一柔。且不說,她本就不喜左天琦這個人,就憑橙鶯對她的維護和其本身敢隨心所欲的性子,她便不會阻攔。
重天一直認為,她的人就該這樣百無禁忌地活著,生命也該這般鮮活地怒放。
“我姓左,我是左家人!左家的任何事,我自然可以出一份力,也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左家可沒有哪條規矩,說我不可以這樣。”左天琦也是被橙鶯氣狠了,寸步不讓,“倒是你,你以什么身份在左家這般大言不慚?”
“以我下屬的身份。”就在橙鶯思索著該怎么回答時,重天凜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怎么,左小姐你有意見?”重天輕蔑地睨了左天琦一眼,隨后諷刺道:“你一直強調這是左家,之前也是提到了教養,現在又說起身份。那么,你來告訴我,你又有什么資格在一名藥劑宗師面前這般放肆無禮?更是利用你那可笑的身份背景,幾次三番地出言不遜?”緩步走到左天琦面前,看著她又問道:“何況,我還是武圣高手。如此,從開始到現在,你所做的事情,又都是誰給的膽子?”說到最后,重天已是厲聲怒喝。
重天這一番鏗鏘有力的質問,讓左天琦和之前與她一同來挑釁的人瞬間慘白了臉,更讓左家主和一眾長老、執事震驚不已。
“丫頭,你……你,你剛剛說,藥劑宗師?”良久,大長老憋紅了臉,顫巍巍地問道。
其他人經大長老這么一問,也是屏住了呼吸,視線緊緊地鎖在重天身上,心中很是激蕩。仿佛,接下來他們就要見證什么奇跡一般。
“嗯?你們都不知道?”重天見眾人皆是一臉激動又期待的模樣,最后將目光投在了大長老的臉上,“我離開左伯母的院子時,給你和左伯伯留下的兩瓶藥液,便是七品破障液。”敢情,這次是這二位忍住了誘惑,沒有提前打開瓶塞看一看啊。
“破……破,破,破障液?”左家主聞言,心里也是一抖,磕磕絆絆地說著,“還是七品?”
“七品破障液……七品破障液。”大長老吶吶地重復了幾遍,而后放聲大笑:“哈哈……老夫的孫女就是厲害,這天賦就是妖孽啊!”
與大長老同樣驚喜若狂的,還有左家主和其他幾位長老。
“權姑娘,可真是曠世奇才啊!”見此,六長老也甚為激動地說道。
“嗯。這等天賦,縱觀古今亦是再難找出第二個。”左家主也附和了一句。
這時,眾人回過神來,皆是喜出望外。這等天賦妖孽之人,如今是他們左家大長老的干孫女。這干孫女也是孫女,所以,這人也就是他們左家的人。雖說左家的發展如日中天,并不需要什么錦上添花。可這藥劑宗師,整個澤天大陸如今才有幾位?鳳毛麟角,雙手都數的過來。而且,那幾位宗師哪個不是百十來歲的老東西,平日也是端著身份,清高的很。而他們煉制的藥液,可謂是千金難求。現在,左家有了自己的藥劑宗師,他們還用得著求什么人,這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簡直不要太方便。
“恭喜大哥,得了這么一位寶貝孫女。也恭喜家主,咱們左家又得了一個瑰寶啊!”三長老激動地說道,那狂喜的模樣將他的心思表達得再明顯不過了。
“對,恭喜大長老,恭喜家主。”眾人也隨之揚聲附和。
“去,去,去!別什么都連上左家,我家丫頭可不是來給左家當苦力的,你們少打什么歪主意。”大長老見所有人都目光閃爍的樣子,立時就不干了。
左家主也連連點頭,默認了大長老的話。
“權戮宗師身份尊貴,能與大長老結此祖孫緣分是他們二人命中有這等緣法,諸位切不可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經過左家主鄭重其事的警告,眾人也有所收斂。但仍然有人抵不住高品藥液的誘惑,頗為不甘。
這不,就有人出聲反駁道:“既然是大長老的孫女,那便也是左家人。姑娘雖身份尊貴,可為家族出力也是應該的吧?”
這句話,聽得是有人驚出了一身冷汗;有人貪心不足,深以為然;有人怒其不爭。霎時,眾人神色各異,很是不自然。
重天卻只是輕聲一笑,悠然問道:“從始至終,我只承認了與大長老的祖孫關系,與左易的至交情誼,于左伯伯的尊敬之意。請問這位,我還承認了什么?說白了,我不姓左,又與左家還有其他什么關系嗎?或者說,這偌大的左家,有人生了我?養了我?使得,我對左家有你所說的那些義務?”重天嘲諷地看了那說話之人一眼,“你想打什么主意,我心知肚明。但你也得明白,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我又是否容得下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來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