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有禮物送你。”鹿涵笑嘻嘻的拿出一個禮物袋。
離洛有些尷尬,轉頭看向阿初,女孩也很迷茫。
“師傅拿著吧,他不差錢,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初茵在一旁幫襯,鹿涵不住的點頭。
打開之后,是和秦忠嶼給小枝買的手機同款不同色的智能手機。
“師傅,電話卡和微信我都幫你弄好了,也把你拉進我們的護枝群了,以后方便大家聯系。”鹿涵開心的說。
離洛還在猶豫,阿初笑笑說道:“收下吧,他也是好意。”
和鹿涵道謝后,離洛收下了禮物。
另一邊,秦忠嶼已經在顯示器前面不停的重復看著宴會當晚的監控錄像,水的確是小枝從餐飲區拿的,只是之后人來人往,畫面被擋住一部分,沒辦法直接證明她沒有在水中動過手腳,宮家兩姐妹去找小枝說話時,那杯水也被擋住了一陣,直到后來安凌雪過來喝掉,再后來小枝就被拉走了,鏡頭很遠,很模糊,過了一會兒,身著粉色連衣裙的女孩從人群中走了回來,東張西望后拿著剛剛盛水的杯子離開了,一段時間后又回來走進人群。
他一遍一遍的看著,希望從中找到絲毫破綻,但是當時的宴會廳太大,監控攝像離得很遠,每個人基本只能靠服裝來辨認,秦忠嶼上午剛下飛機,便馬不停蹄的開始搜集證據。
與此同時,日游夜巡二人已經奉命鋪下大網,派人跟蹤了這個事情涉及的每一個人。
第二天周六,一早阿初就接到了秦忠嶼的電話,“小枝,我回來了,你今天有安排嗎?”
“沒有。”
“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不忙的話我們見一面吧,我去接你。”
阿初看看旁邊的初茵和離洛,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十分鐘后我到。”
掛了電話,初茵眨眨眼,“誰啊?”
“秦忠嶼回來了。”阿初依舊有些為難,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他說事情他都知道了,想見個面,我沒想好要不要都告訴他。”
離洛沉默了一會兒,語重心長的說道:“說實話,我覺得他值得信任,從你18歲那天起,他一直在幫你。”
初茵回想著她和秦忠嶼的交集,也點著頭說:“我也覺得他真的是好人,況且就算他不能接受,頂多把你當個神經病。”說完,她壞笑著用手肘頂了頂女孩。
很快,秦忠嶼就到了,開車載著女孩來到他家,只有哮天在。
客廳前,女孩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沒說話。
“小枝,她還好嗎?”男人迷人的微笑著,遞過來一杯果汁。
阿初卻瞬間睜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不是她,你們的性格差距還是很大的。”秦忠嶼雖然很疑惑他看不到眼前女孩的想法,卻還是優雅從容的坐在了對面。
女孩低下頭,皺著眉看著手中的杯子,半天,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我現在也感覺不到她,這次事讓她嚇壞了。”
“那我能試著和她說幾句話么?”
阿初抬起頭看看他,“我不確定她能聽到。”
“沒關系。”男人微笑著看著她,溫柔的說道,“小枝,我回來了,不用擔心,我會盡全力查清真相還你清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女孩感到一股暖流劃過臉龐,抬手一摸,才發現是淚,光亮逐漸在墨瞳中匯聚,掩蓋住浩瀚的深邃,小枝出現了。
“忠嶼哥。”女孩再也忍不住,眼淚如洪水般決堤,所有的委屈、恐懼和無奈,似乎終于被允許發泄,小枝雙手捂著臉,眼淚不斷從指縫中溢出。
秦忠嶼走到她的旁邊,遞給她一些紙巾,并輕拍她的肩膀,溫柔的安慰著:“不要怕,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
趴在小枝旁邊的哮天,不停的用頭輕輕的蹭著她,女孩哭了半天,終于還是抽出一只手,摟住了它的脖子。
女孩止住哭聲,男人遞給她一杯水,又坐回對面。
“那么,能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和我說一下么?”
女孩止住抽泣,一遍回想著一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秦忠嶼。
“那么,你當晚穿的禮服是你自己的么?”男人快速的轉動著大腦,思索每一個細節。
“并不是,我買不起這樣的禮服,是初茵借給我的。”
男人不易察覺的皺了眉,“安凌雪喝完那杯水后,你又再碰過那個杯子嗎?”
“沒有啊,我帶著宮若蘭宮若櫻去找鹿涵要簽名,然后就呆在餐區的另一邊了。”
“初茵和鹿涵一直和你一起么?”
“沒有,他倆后來去跳舞,我都是在旁邊等他們。”
聽到這里,秦忠嶼輕聲笑笑問道:“你怎么不去跳舞呢?”
女孩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會跳舞。”
“以后有機會,我來教你好嗎?”男人的嘴角彎成了迷人的弧度。
女孩抬起頭,眨著毛茸茸的大眼睛,“嗯嗯”的點著頭。
“好了,去洗把臉,我給你看些東西。”
女孩答應著起身,用冷水洗了洗哭腫的眼睛,秦忠嶼帶她進了書房。
電腦前,男人指著監控視頻中從人群里走出來的粉色連衣裙女孩說:“這個人應該不是你吧?”
女孩十分震驚,“不是我,我一直在餐區的另一側沒有離開過,不過這個人的衣服和我的一模一樣啊,當時人雖然很多,但我不記得和別人撞衫。”
男人皺皺眉,“你相信初茵么?”
“當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為什么這么問?”
“衣服不是她給你的嗎?是她自己的衣服么?”
“應該不是她自己的,之前不記得在她家看到過,不過我絕對相信她。”
“不然打個電話問問她衣服是哪里來的?”
“好。”女孩撥通初茵的電話,跟她說了在視頻里看到的內容,結果不到20分鐘,初茵直接沖到了秦忠嶼家。
“哪了那錄像,快讓我看看,哎呀媽呀,大狗!”初茵一進門,著急的扯著嗓子喊著。
小枝趕忙蹲下,雙手摟住搖著尾巴的哮天,在它的臉上蹭來蹭去,并對初茵說:“它可乖了,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