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語看著東方陽手握火焰刀靈活的把弄著,在鬼魅,上官靈均和清歌三人密切的配合攻擊下輕松地借力打力,回擊了一個又一個的傷害給他們。
鄭語越看越有勁,這東方陽的攻擊招式怎么這么像我們家絲絲的啊?難道這小子的武功是絲絲教的嗎?那,絲絲又在哪啊?
當鄭語在思考著問題時,四人交戰進行的如火如荼。但畢竟是一對三,東方陽即使有赤焰斬神刀這招在手,時間長了,他也越來越吃力,眼看著要敗下陣來。
鄭語正要出手幫忙,這時,從西邊飛出一根燃燒著火焰的長簪,打掉了清歌拍出的一掌。圍繞著四人旋轉一周,忽然,長簪定在了空中。尖銳的一頭對準清歌就刺了過去。
清歌立即后退,可長簪緊追不舍,氣勢洶洶的直逼她的罩門。上官靈均和鬼魅則又趁機攻向東方陽,不料,又飛出一根長簪刺向了他倆。
這第二根長簪上藍紫色的閃電劈啪作響,一看就知道不好惹。鄭語咽了一口口水,乖乖地坐在廣告牌上不動彈。
她家絲絲的脾氣不太好,她打人的時候,最煩別人插手了。自己看戲就行。
兩根分別帶著火和帶著電的長簪各分其職攻擊著不同的敵人。東方陽反倒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冰冷的臉上此時也是掛著疑惑,不知道眼前的情況是怎么回事。
清歌,鬼魅和上官靈均深知自己不是這兩跟長簪的對手,三人彼此對視一眼達成了默契,然后逃走了。
至于那個昏死過去的杜晏晏,已經被人給干掉了。可憐那個姑娘了,才剛出場,就領盒飯了。
鄭語伸了個懶腰,從廣告牌上跳了下來,對東方陽說:“走吧,敵人已經逃走了。”
東方陽遲疑了三秒,便跟上鄭語的步伐離開了這里。
回去的路上,鄭語好奇地問:“你為什么聽到‘散靈液’這三個字,反應那么大呢?難道你曾經中過招?也不對,你要是中過招,肯定不是現在的修為。讓我想想.....哦!我知道,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因為這個散靈液沒了呀?”
鄭語自猜自編嘴說個不停,嘰嘰喳喳的把東方陽的腦仁都快吵炸了。于是,東方陽便是一陣憤怒的咆哮:“閉嘴。”
鄭語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回答了一聲“哦!”。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回到了KTV的包房。此時,包房里只有青靈兒一個人。東方玫瑰不在。
“喂!青靈兒,玫瑰呢?”鄭語問。
“我怎么知道!”青靈兒回答。
她看著鄭語就是一陣不爽,偏偏自己還用了她的東西,真是夠別扭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兩個女生剛說完,東方玫瑰就回來了。回來的東方玫瑰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春風滿面的,怎么看都像陷入戀愛中了。
“這是被人滋潤過了?瞧著小臉紅撲撲的。”鄭語調侃道。
東方玫瑰笑著回答:“剛剛揍了幾個人,心情好極了。”
“你揍誰了?”青靈兒問。
“秘密。”東方玫瑰道。
鄭語瞥了她一眼,捂嘴偷笑,東方玫瑰遮掩的真是不好,這身上那么強烈的內力波動,她當這一屋子的人都是憨人不成。
看破不說破,自己心里清楚就知道。不過,肚子里還是有些問題想搞清楚答案,但顯然現在不是時候。
“你和陽陽剛剛出去干什么了?”東方玫瑰問,臉上的笑容變得極為駭人。
“秘密。”
鄭語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以同樣的回答回復東方玫瑰的問題。
“好吧!”東方玫瑰訕訕的說道,很不自然將頭扭向一邊。
談論的話題是進行不下去了,誰都問不出誰的秘密,一個個嘴都嚴嚴實實的。大家很有默契的結束了所有的話,又開始唱歌。
青靈兒窩在角落里,雙眼無神顯示著她在思考東西。在她的腦海里,漂浮著萬蛇蠱魂咒的修煉方法,金色的字體在識海上空轉著圈圈,散發著絢爛的光芒。這也是青靈兒為什么敢修煉被世人稱為邪術的萬蛇蠱魂咒的原因。
如果是邪術,它浮現在識海里的修煉方法的字體會是紫黑色的,再加上修煉者如果本身的身體防御太弱,扛不住邪術的污染,隨著時間的加長會逐漸影響人的神志,最后使人喪失良知,淪為殺人的魔鬼。
可萬蛇蠱魂咒是金色的,青靈兒完全不用擔心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她可以放心的隨時隨地的修煉。
三個小時后,已經深夜了。再唱下去,破曉將要來臨。東方玫瑰心不甘情不愿的結束了今天的游玩之旅,把鄭語和青靈兒分別送回了家。
臨走的時候,鄭語又重新問了東方陽之前的問題,結果仍然是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的灰。
好吧!不說就不說,我自己會搞明白的。
想到這里,鄭語向東方陽投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瞞天過海只是一時,三十六計也有失效的時候。現在的秘密不代表將來還是秘密,不要刻意去執著的尋找答案。不然,受傷的總是自己。所有想知道的事,總有一天,它會自動的讓你知道。
每一天經歷著同樣的日月更替,所有生靈最初始的位置永遠不會移動。無論地球轉了多少圈,你還是會回到原來的地方。有因必有果,即使有再大的迷霧遮掩,在未來的某個日子里,蒼天大樹會長過迷霧,讓你看見的。
自己做好自己現在的事,按部就班,不要操之過急。
回到家里,黑咕隆咚的,只有鄭語一個人。鄭語“啪!”地一下拍開了開關,不爽的看著屋子里的陳設。
“陸斯宇這個小鬼,又夜不歸宿。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鄭語生氣的說。
主要是房子太大,一個人睡覺有點害怕。雖說和鬼打過交道,已經很熟悉了,但還是會有一點點的畏懼。誰讓自己沒有記憶生活了十三年呢!
鄭語鞋也不脫就進了屋,燈也沒關就躺在了床上休息。沒辦法,實在是太困了,眼皮真的睜不開了,她強撐著回來耗完了僅剩的力氣。
沒干的事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