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美。”薇兒冷笑。
玄武點(diǎn)頭。
下一秒,薇兒捂住胸口,抬起一腳卯足了勁兒踹向玄武。
“轟!”玄武瞬間飛起,撞到了他身后的墻壁上,然后穿透墻而過。
頓時碎石紛飛,灰塵彌漫,墻壁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字型人洞。
“我靠,你這個色玄武,連我這個小女孩都不放過?!币聋惿状蠼?。
緊接著,她抄起桌子上的巧克力就朝玄武砸了過去。
又是一聲“轟!”,巧克力帶著玄武一塊兒炸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青衣從房間里跑出來問。
其他的姑娘們也紛紛出門,個個都是裹著浴巾,美妙的身材展現(xiàn)的一覽無余,這畫面不要太好看。
“呦!這是準(zhǔn)備參加維密嗎?都露著大腿胳膊。”東方玫瑰說到。
她和蘇曉愛剛一進(jìn)門,就聽見了樓上的爆炸聲。她們一猜就知道,肯定又是伊麗莎白又把什么東西給炸了。
這次被炸的東西是玄武。
“玄武,你偷窺姑娘們洗澡了嗎!被揍的這么慘?!睎|方玫瑰道。
“我沒有!”玄武頂著一張烏黑麻漆的臉憤憤的說。
“你胡說!我正在脫衣服,他忽然就破墻而入,看光了我。”伊麗莎白控訴玄武的罪行。
“我看光了你?就你身上的幾兩肉呢!有什么可看的!”玄武說。
“我夏未哥哥說了,我的身材堪比超模?!币聋惿鬃孕诺恼f。
“噗!”蘇曉愛笑了。
青衣連連咂舌,“哎呀媽呀!這身高,還好意思說自己的是超模!”
“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伊麗莎白氣呼呼地嘟著嘴巴,用仇視的目光看著這些嘲笑她的姐姐們。
“我又沒說錯?!鼻嘁碌?。
“哼!”伊麗莎白瞪了青衣一眼。
“行了行了,都撤了吧!”東方玫瑰揮手趕人說。
此話一出,姐妹們都散席了。但是,伊麗莎白就有點(diǎn)尷尬了。她房間的墻破了這么大的一個洞,不安全?。?
“你!把墻給我修好!”伊麗莎白指著玄武命令說。
說完,伊麗莎白拿著換洗的衣服去了空的客房,留下玄武獨(dú)自一人風(fēng)中凌亂著。
玄武苦悶的看著眼前的破墻,他真是趕鴨子上架,什么都不會。
這時,白雪和珊瑚跑到了玄武的身邊。玄武忙問他倆,“小雪,珊珊,你們兩個會修墻嗎?”
“不會!”白雪和珊瑚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那你們能和我一起修嗎?”玄武說。
珊瑚朝玄武翻了一個白眼道:“笨死你了!你不會用法術(shù)修嗎!”
玄武頓時醍醐灌頂,“對呀!我怎么把這忘了!”
“能不忘嗎!天天在女人堆里流連忘返的,智商直線下降,都快沒了?!卑籽┏靶φf。
玄武不樂意了,伸出手捏著白雪的七寸把她提了起來。
“嘿!你這條小白蛇!真不會說話!我的智商哪里下降了,我要是沒有智商,能從女人堆里功成身退嗎!”
“你還好意思說,哪次不是我和珊珊給你打掩護(hù),要不然你早就被那些女人生吞活剝了?!卑籽┗貞坏?。
“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和你媽咪一樣?!毙湔f。
但是好巧——“你說誰呢!”
鄭語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媽咪!”白雪高興地叫道,然后歡快的搖著小尾巴爬向了鄭語。
“嗯?!编嵳Z應(yīng)了一聲。
白雪爬到了鄭語的脖子上,伸出自己的舌頭親昵的舔著鄭語的臉。鄭語則雙臂環(huán)胸,冷酷的看著玄武。
“那個,我修墻去。”玄武說。
半個小時后,所有人齊聚一堂,聽著鄭語下達(dá)最新的命令。
“我們明天一早出發(fā),你們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鄭語問。
“早就準(zhǔn)備好了。”蘇曉愛回答。
“那好,我們就——”
“媽咪!”白雪突然叫道,接著從大門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怎么了?”
“媽咪,爹地來了?!?
“就他一個人?”
“不是,還有好多帥叔叔?!?
東方玫瑰笑道,“就連我家陽陽都來了。”
“出發(fā)?!编嵳Z道。
“嗯?去哪?”伊麗莎白問。
鄭語指了指地底下,回道:“陰曹地府。”
當(dāng)葉無鎏,時悠然,季童,唐文破開月宮的大門后,大廳里卻以大樓空空。
葉無鎏快速的把其他的樓層都搜尋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報告總裁,沒有人?!比~無鎏說。
“繼續(xù)找!挖地三尺都得把她給我找出來?!标懰咕魬嵟恼f。
夏未說,“可能他們?nèi)チ宋覀兊讲涣说牡胤?。?
“這世界上有什么地方是我們?nèi)ゲ涣说??!睍r悠然不屑的說。
“碧落黃泉?!睍r安逸回答說。
時悠然驀地怔住了。
碧落,黃泉,這這這兩個地方,他還真的去不了。
就在這時,陸斯爵說,“找白煜,他能找到她們。”
“對!白哥神獸是白虎??!他肯定能去碧落黃泉?!睍r悠然極為的贊同說。
于是,一群男人浩浩蕩蕩的去找白煜了。
不料,他們找到白煜后,白煜是這樣回答的。
“我找不到她們。”
時悠然急了,“你怎么會找不到她們呢!白哥!”
白煜也不瞞自己的兄弟們。
“我雖然是四大神獸之一的白虎,但我從小都是魔月養(yǎng)大的,我的一身本事也都是她教的。她的實力,還要強(qiáng)過萬年前的女媧,她要是想藏起來,誰都找不到?!?
“你怎么那么沒用呢!白哥!”時悠然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了這一句話。
白煜瞬間朝他射去了一個眼刀。
陸斯爵狠狠的捏住椅子的扶手,手背上青筋跳起。血管的脈絡(luò)清晰可見。天知道他現(xiàn)在是有多生氣。
“我們就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了嗎?”時安逸問。
“還有一個辦法。”白煜說。
“什么辦法?”時悠然忙問。
“我們比她們先找到嬴勾?!卑嘴匣卮稹?
時悠然就又問了,“白哥,嬴勾是誰?”
“呼!這事說來話長?!卑嘴系馈?
接著,白煜將千年前九歌與十大魔王的大戰(zhàn)大概的給大家講述了一下。
眾人聽后,每個人的都是極度夸張的驚訝。其中,陸斯爵算是稍微鎮(zhèn)定的了。
兩千年前,秦始皇嬴政逝世,九歌與魔王之戰(zhàn)正進(jìn)行到了一半。雖然陸斯爵那時也了解了不少,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并不清楚。鄭語告訴他的,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片段。
“我們能幫上什么忙?”夏未問。
陸斯爵知道答案,可他不想說。時安逸看透了這件事,則直說了,“我們能幫的忙,就是在這里安心的等待她們回來。”
“放屁!”時悠然怒罵。
他一個大男人,才不會躲在女人的后面!
站在人群后依靠著窗戶的藍(lán)羅君無奈地說,“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