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走了,咱們開始干活吧!”鄭語說。
寒暄了幾句無聊的囑咐,蘇曉愛也離開了別墅。機靈鬼陸斯宇轉動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飛快的跟上了蘇曉愛離去的腳步。屋子里,只剩下一對剛剛建立愛情的情侶。
陸斯爵遞過來一份資料,鄭語順手接過看了一眼。
“這個鐲子這么漂亮,可惜,佩戴它的人長得實在是不敢恭維。”
陸斯爵倚窗而站,靜靜的喝著手里的茶,不緊不慢的說:“木靈藤鐲是青家的寶貝,只傳給每代的女孩。這一代,就是青靈兒。”
“選這么一個刁蠻任性的小丫頭當家主,青家的其他人愿意?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鄭語實話實說,她看不慣青靈兒。
“那是他們家的事。小語,你今天想干什么,我全程陪你。”陸斯爵深情款款的說。
鄭語警惕的看著不懷好意的陸斯爵,雙手護胸往后移動,“別,你去上班吧!我今天和烏芝芝一起去外面逛逛。來帝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怎么玩過。你就不用管我了。”
“是嘛!”陸斯爵意味深長的道,“好吧,就讓你自由活動一天。”
“那我走了。”鄭語通知說。
沒有了纏人的家伙,今天的活動會非常的快樂。
鄭語興沖沖地收拾東西,抓起外套就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經過陸斯爵時,還不忘在他的臉上親上一口。然后滿懷欣喜的出發了。
但是,有沒有人注意到,這么長時間了,陸斯爵絲毫沒有問陸斯宇去哪了。人小鬼大的陸斯宇不知道又去搞什么大事情了。
繁華的商業街,密集的人群瀏覽在各種各樣的商店,熱熱鬧鬧的叫賣聲,在價牌前是最為響亮的。空氣中,是少女們的清香,即使是冬季的冰天雪地里,也覺得時春季的百花盛開了。
從飲品店里透過玻璃窗往外看,形形色色的車輛擁擠著在人群中艱難地前行,想要破開阻礙。但人此時的注意力全在琳瑯滿目的賣品上,哪有人有心思關心這個。
“這個地方怎么樣?”蘇曉愛問。
鄭語大概估算了一下,“市中心的地價往往都是貴的離譜,但客流量真的沒話說。可我覺得這里有點吵。”
“春樓不都是開在這種地方的嘛!以往每一次選地,都是如此。”蘇曉愛說。
“我不打算開春樓了。如今這個時代,春樓已經不成氣候。明目張膽的接客都是禁止的。更何況,現在的女人還有多少走投無路的。這可不是個好差事。”
蘇曉愛苦笑道:“是啊!九歌都散了好多年了。也不知道大家現在都過得如何。”
“他們遲早會回來的。你回道家了嗎?”
蘇曉愛抬頭仰望天空,一無所有的干凈,沒有一絲瑕疵,哪像她,外表光鮮亮麗。內心實際上已經骯臟不堪。
“沒有,道家現在烏煙瘴氣的,垃圾回收站都比它好聞。再說了,那也沒有人認識我。我回去干什么。”蘇曉愛不以為然地說。
鄭語理解,她們早過了意氣風發向上拼搏的歲數了,就像退休的老人安詳的度過平靜的晚年。現在之所以還在忙碌,是因為大家的夢還沒有筑成。
“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兩位女生換了一個繼續散步的地方。方圓十里,一眼望去都是人山人海。馬上就要過年了,年前正式是大采購的時候。
“小姐,她往古樂街去了。”
隱蔽的角落里,一個穿著便裝戴著墨鏡鬼鬼祟祟的男人拍下了兩個女生游玩的畫面,在耳機里傳音給自家的主子。
“跟上去。”青靈兒吩咐道。
哼!鄭語是吧!敢跟我搶男人,不知死活的東西。
古樂街,是一條買賣傳統古樂器的老街道。從古至今的各種各樣的樂器,吹拉彈,都能在這里找到。仔細看,還能發現眾多樂器中還有來自原始社會的,這倒是萬千叢中過想不注意它都難了。
“這個能彈嗎?”蘇曉愛問老板。
她手中的這件樂器長得實在是奇葩,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老板耐心并且認真的手把手教蘇曉愛怎樣彈她手中的樂器。兩個人都很投入,蘇曉愛更是玩的不亦樂乎。
鄭語把玩著一根青綠色的玉簫,偶爾用它逗逗老板養的八哥。當蕭的一面橫在她的眼前時,在蕭如明鏡的面上,鄭語發現了距她五米遠的在另一個攤前買東西的夏未。
“烏芝芝,你在這里慢慢學,我去和一個熟人打招呼。”
“行行,你去吧。”蘇曉愛回答。
鄭語躡手躡腳的溜到了夏未的身后,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帥哥,好久不見啊!”鄭語興奮地打招呼道。
夏未回頭,看見了笑得一臉燦爛的鄭語,語氣溫和的回答:“鄭語小姐,好久不見。”
“你再買什么呢?”鄭語有意拉近她和夏未的距離,自來熟的拿走了夏未手中的物品,好奇地問。
巧的是,鄭語選了一根蕭,夏未選了一根笛子。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這時,青靈兒派來綁架鄭語的人此時猶豫不決,到底該不該出去。夏未,他們認識,是六大家族之一夏家的大少爺。當著他的面綁架鄭語,他們沒有這個膽子。是聰明人都知道現在應該怎么做。可是,小姐一直催他們,真是折磨人。
而在另一邊等待消息的青靈兒等的花都要謝了!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她催了無數次了,那群笨蛋還不來消息。
現在的青靈兒早已忘了自己早上是怎么被嚇得坐在了地上。憤怒的火焰燒忘了她的記憶。
早上的鄭語絕對是一個殺神,相比一下,青靈兒有脾氣有膽子,但就是沒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