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雪看見那個平整干燥的炕,還散發著熱氣,想上去打個滾。
“時姑娘這個炕,應該鋪一些什么呢,直接放被褥,有點……”
我看了一眼土炕,上面還有一些泥土沫,怎么辦呢,爸媽那一代,他們炕上用的不是炕革,而是席子,那種草席或竹席子啊,可是怎么編自己不會啊,我看著逸軒,“那個放草席或竹席,就是草或竹子編的,這里有沒有編這種手工東西的,我們去問問吧!”
逸軒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眼神,“這個你不會!”
“嗯哪!很奇怪嗎?”
逸軒轉身往外走,“我以為你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呢!我讓暗天去找,有了消息,我們再去問問!”
聽見逸軒的話,額頭流下一滴汗,我又不是小叮當,口袋里什么都有,什么都會,唉!不對,我有口袋,媽呀,我又把自己的空間忘了,哈哈,我就是小叮當,啦啦啦~叮叮當當,小叮當!
輕聲哼著小曲,跟著逸軒來到另一間房,見到一排搭起來的火墻,很厲害,和以前自己見過的差不多,火墻不遠的地方,放著一排排架子,上面放著木槽子,逸軒指了指。
“我已經讓他們種了一些東西試試。”
我看了看,佩服起逸軒的行動力與理解力了,這放現代就是學霸啊。
“太棒了,那個,我想種辣椒和茄子,這是我無意中弄到的種子,很好吃,等我弄好做給你吃。”
想著我的麻辣燙和火鍋,我咽了咽口水,逸軒看著饞貓似咽口水的時雪,表示很期待。
“好,那種子呢!”
“我一會兒回去拿給你。”
逸軒又問:
“種植時需要注意什么嗎?”
這個問題難住了我,我沒種過啊~摸摸鼻子。
“應該和種其他蔬菜差不多吧!”
看見時雪吃癟,這幾天都在震驚吃癟的逸軒微微一笑。時雪看著罕見的微笑,表示不傾城,卻很耀眼,像冰雪融化時的美好。
正好回來的暗天,看見主子竟然笑了,雖然只有一瞬,卻也驚掉了下巴!讓大將軍和二將軍知道他們家小將軍對著一個女子笑了,他們會信嗎?不會,肯定的。
“公子,找到了!”暗天收斂情緒,上前報告。
“嗯!帶路!雪兒,我們去看看吧!以后我就叫你雪兒吧!”回過神的時雪:“好!”。
————逸軒偷笑————
我們到了一戶人家,一位年輕的女子來開門:“你好,請問找誰!”
暗天:“張生!”
“找我父親何事。”
“通知暗天來了。!”
張香無語的關上門,回去找他父親。
“這都什么人哪,說話單字單字的!”
“小聲點!女兒,門外的人不是簡單人物,那個暗天只是個手下,可他那穿戴就不是我們可以買得起的,何況他的主子,小心不要得罪。”
“知道了!爹!”
張生來到門口,恭敬地領著三人進了院,張香一看暗天身后二人,一個貴公子,一個粗衣女子。心想看來服飾那個公子的人,也分三六九等啊!這個丫鬟就穿的不好,于是在張生同暗天說話,介紹東西時,來到我身邊。
“這位姑娘,你家公子什么人啊?找我爹何事?”
“我家公子?誰?”
我疑惑的問著。
逸軒看見那個女子接近時雪,本來不不打算管,可是把時雪當成自己的丫鬟了,逸軒,覺得不得勁兒。
“他不是我的丫鬟!是我的朋友!明白?”
聽說逸軒話中的不滿與維護,我很開心,轉頭看著那個女子,原來是把我當丫鬟了嗎,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雖然說沒打補丁,不過也是粗衣布衫,連逸軒的隨從都不如,怪不得!
看見低頭看自己衣服的時雪,逸軒以為她難過了。“你這么聰明,很快就有很多漂亮衣服了,當然,你要是愿意,我送你一堆。”
“不,不愿意!我要靠自己,哼!”時雪抬頭驕傲的說著。
聽著時雪自信的言語,尤其那一聲輕哼,逸軒,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漸快了,這是一種新奇的感覺,逸軒伸手摸了摸左胸,那里的跳動已經正常,不過逸軒不覺得剛剛的一瞬間是錯覺,有些事正在悄然改變,有些情,在無意中產生。
聽見貴公子說這個窮丫頭是他朋友,張香覺得這個丫頭真有手段,能攀上這個富公子,不過更多的是鄙視,想著離時雪遠了一些,這些小動作,我都看在眼里,也從不在意,因為從沒放在心上,何從在意。
暗天介紹了東西后,張生覺得能做出來,不過,得兩天的。于是我們就先回去了,此時,已經中午,“時姑娘,我們先去吃飯。”
“嗯,好……”
“咕咕……”
聽見吃飯,本來就餓了的肚子抗議地叫著,我摸著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匆匆吃了午餐,開始組裝曲轅犁。
前世去敬老院陪那些老爺爺老奶奶時,爺爺奶奶無聊的實驗,幫著做過些模型,可是這個放大版的第一次弄,拿起木質的犁轅看了看,做的很正規,都是按自己的要求來的。
“大家呢,先不急,聽我介紹一下這些零件,然后組裝,不會問也方便一些,這個鐵鉤子是犁鉤,按在犁轅下側,然后上側按上犁尾,而犁尾上面這個是犁尾柄,下邊這個是犁底和犁底鐵,還有犁頭和犁壁。(我都是按自己想法來的順序)好了,最后一步是這個站正……。我按了一遍,沒按好,拆下來又安了一遍。
MMP,什么鬼呀,哪里不對呢。逸軒看我卡在這里按不上,“別急,慢慢來,哪里不對嗎?”
我放下犁,仔細的看著,犁轅和犁尾的結合處,“這里不對嗎。”我把它拆了,先按了站正,在犁尾,完成!“耶!重大突破!完成!”我歡呼了一聲,而其他人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