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巫圣女
- 醫毒雙絕:將軍盛寵小萌妻
- 陌陌花
- 2087字
- 2019-02-15 15:20:19
說完繼續問道,“爺,你可找到藥毒兩圣?”
“醫谷之大,超乎我的認知,沒有地圖的情況下,我不敢貿然闖入,既然大家都平安無事,今日便下山吧!”
項天昊似是不愿多說,吩咐完就率先上了一旁的戰馬,轉身下了山。
唐清暉和瞿浩對視一眼,立馬跟上,瞿浩上馬時,聽得唐清暉一聲道歉,隨著的是他的疑問,“爺和醫谷到底什么過節?”
“知道太多,對你并無好處?!?
瞿浩說完,打馬跟上項天昊,徒留唐清暉在原地有些郁悶。
日頭從東方緩緩升起,一行人看著日頭精神也十分的足,項天昊走在前頭,在臨建鎮的大門前站定。
若不是身后瞿浩和唐清暉同時發問,他都懷疑他昨天看見的是否是幻覺。
“昨日一個人都不曾看見,今日怎么如此繁華熱鬧?”
“確實異常,安排大家鎮外埋伏,你們二人跟我換了便裝進去?!?
項天昊看著鎮子里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微沉。
而鎮子的中心位置,桑歌看著眼前這熟的不能再熟的酒樓,勾了勾唇,上了二樓雅間。
小二看她輕車熟路,自認為是熟客,直接問道,“姑娘來點什么?”
桑歌瞥眼看他,挑了挑眉,“先來一壺酒娘子!”
“好嘞,您稍坐!”
說著小二便疾步跑下樓,震得樓板那是一個顫巍巍的。
桑歌不去在意方才注意的細節問題,仰面躺在雅間特有的軟塌上,揪著桌上的葡萄吃的不亦樂乎。
小二很快拿來了酒娘子,只不過,那上面濃重的血腥味讓桑歌險些吐出來!
“我說,你們這怎么做生意的,怎么壞了的酒也敢拿出來賣?”
桑歌滿臉的怒氣,身后卻攥著兩根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小二被她這么一鬧,面色變化成冷漠樣,沉聲道,“姑娘若是來砸場子的,我們酒娘子可不怕!”
“不怕是吧!”桑歌唇角一勾,一枚銀針自手間飛出,由左側射入小二的脖頸,從右側通了出來。
桑歌抬手收回銀針,小二直接倒地不起,桑歌屈膝彎腰。
可要說是血窟窿那也無憑無據,因為小二剛一倒下,就跟散了架的玩具一樣,但沒有任何的血液出來,而且在他腹下一寸,還有一只肥肥胖胖的蟲子慢悠悠的爬出來。
“閣下來都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桑歌用針扎進蟲子的半身,碧綠色潺潺流出,桑歌一邊饒有興致的折磨它,一邊頭也不抬,像是對著空氣說話。
四下里頓時寂靜無聲,可這樣的安靜,讓桑歌汗毛豎起,十分警覺。
突然前后左右四個方位同時射進銀針,又小又細,根根兇猛。桑歌猛地將手里的頭巾揚起,轉了個圈,就將銀針盡數卷進頭巾里,還貼心的打了個蝴蝶結。
“毒仙大人果然好身手!”四周未看到任何人影,但是聲音確實從這里傳出來的。
桑歌冷了眉眼,沉聲吼道,“本毒仙的身手,不由你這個縮頭烏龜置評。”
對方絲毫不惱桑歌這樣的諷刺,反倒開心的大笑起來,忽男忽女忽輕忽重的聲音讓人摸不著方位,桑歌缺閉上了眼睛,用心去感受那人的位置。
對方見無法讓桑歌轉移注意,登時發動攻擊,銀針如雨絲一般落下,根根通體緋紅,那是蛇中毒王的粘液,沾上一滴,足以喪命。
“巫蠻族的巫圣女大人對我可真好,本姑娘從未見過這么精致的毒器,這下好了,我無需再去購置銀針毒藥了,多謝!”桑歌單手籠成拳,揚起先前的頭巾,巧妙的化解了暗器,并且直接暗器據為己有,這倒是讓暗中的人氣到爆炸。
不多時便現了身,一群人白紗遮面,頗有些仙風道骨。
“沒想到,巫圣女大人如此纖塵不染,可這手上的鮮血,比我這毒仙少不到哪去?!?
桑歌頭也未抬,話里滿是諷刺。
像是之前被桑歌刺激的緊了,圣巫女倒也不惱,施施然坐在桑歌的對面,自斟自飲起來。
桑歌猛的揚手,將一滴鮮血灑進她的茶水里,但是她毫無所動,直接將茶喝了個見底,還挑釁一般遞給桑歌看。
桑歌挑了挑眉,“原來巫蠱蟲神奇至此,已經讓人不懼任何毒物了么?”
“那是自然!”圣巫女顯得頗為得意。
桑歌勾唇一笑,低眉不語。
圣巫女有些驚訝,但也仍不動聲色。
桑歌的毒仙名號之所以讓人忌憚,不過是因為她的底細無人知曉,由毒圣和藥圣共同培養出來的徒弟,手段到底如何,沒人敢去揣測。
約摸喝了一盞茶,桑歌開口打破了安靜,“若是你自己的巫蠱毒,可對你有效?”
下一秒巫圣女便面色發青,搖搖欲墜,還伸出手指著桑歌,滿眼的不可置信。
“莫不是巫圣女大人還未看過癮,需要再待些時辰?”
此話不是對著對面幾個木頭似得人說得,而是對著一旁的墻壁,緊接著桑歌就甩了一手銀針過去,根根沒入墻體,而后傳來幾聲悶響。
桑歌有些疑惑,站起身沖了過去,方才一動不動的幾人立馬拔刀殺了過來,桑歌芬身不及,揚了手毒粉,卻發現無濟于事,他們是蠱人,也就是活死人。
眼看刀劍都要砍到她的身上,桑歌驀地繃緊了神經,心里默念著,項天昊你個王八蛋,該你在的時候人呢!
想什么來什么,耳邊的刀劍刺啦聲驚得她回了神,一向都是嘴比腦子快的桑歌看著眼前和蠱人廝殺的男人,道了句,“項天昊,你怎么在這?”
“夫人倒是讓本將軍好找!”項天昊疲與打斗,倒也不忘跟她耍耍嘴皮子。
門外再度躍入兩人,唐清暉一見桑歌就開罵,“你這個蛇蝎女子,枉我家將軍對你如此之好,你倒三番四次加害與他!”
桑歌被他這么一吼,有些抑制不住的頭皮發麻,不過她這次腦子用上了。
她從后窗直接翻了下去。
若不是項天昊一直分心這邊的情況,恐怕他又要再去尋她一遍。
“夫人這是要跑去哪?”
如鬼魅般陰冷的聲音自身后傳來,桑歌哆嗦著身子,訕笑著轉身,“那什么,怕誤傷無辜嘛!”
“夫人很無辜?”
項天昊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