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會,十幾個傳菜員就端著打包好的一份份菜品走進了包間。
原先那個負責(zé)包間的服務(wù)員問道:“二位先生,后續(xù)菜品都在打包,您看還怎么帶走……”
“行,你出去吧,讓她們進來放桌子上就行。”林鴻無所謂地道。
“好……”服務(wù)員遲疑了一下,退出了房間。
萬正彪此刻對林鴻充滿了信心,還是有些不確定道:“先生,您看咱們怎么帶走呢?”
“瞧好吧。”林鴻從懷里取出個巴掌大的布袋,布袋干癟,似乎空無一物。
“這是何物……”
在萬正彪疑惑的目光里,林鴻打開了口袋,嘴里還念叨著什么密語。
刷!
忽然,桌上擺放整齊的一盒塑料餐盒原地消失了!
又過去了幾秒鐘,數(shù)十盒菜品就這么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下萬正彪傻眼了,不知所措道:“菜……菜怎么沒了?”
這時候負責(zé)包間的服務(wù)員又招呼著傳菜員上來了,一進屋先是一愣,奇怪道:“菜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
傳菜員也只管傳菜,放下餐盒就離開了。
過了會,服務(wù)員端著菜再進來一看,懵逼道:“臥槽菜怎么又沒了?我也沒看見有人進來啊……”
不一會,在數(shù)十人后廚的全力以赴趕制下,上千道精致的菜品就上齊了。
而林鴻正揮舞著手里鼓鼓囊囊的口袋,笑著對萬正彪道:“這下不擔(dān)心了吧?”
“這是法器?”萬正彪依舊難以置信,眼前活生生的東西就這么徹底消失,實在是難以接受。
林鴻面帶笑意,侃侃而談道:“沒錯,此物名為儲物袋。就跟網(wǎng)絡(luò)小說里面寫得那樣,其內(nèi)自成一方空間。放入其中的物品不朽不壞,保質(zhì)期可為永久。”
前不久林鴻曾去往英水為萬正彪掃清青州障礙,臨走時從他那得了一大批修煉資源。
于是乎,林鴻從中挑選了幾樣靈性不凡的材料,煉制了這儲物袋。
萬正彪嘆為觀止道:“修煉一道,當(dāng)真是玄之又玄。我修習(xí)武道數(shù)十年,今日得遇先生,才算是眼界大開!如今方曉我原先癡愚,幸虧先生不吝賜教,才讓老萬我……”
“行行行,這馬屁你就別拍了啊,過段時間我給你也整一個得了。”林鴻不耐煩地連連擺手。
萬正彪立刻眉開眼笑道:“好的好的,謝謝老大……”
林鴻當(dāng)即給萬正彪做了保證,這才把他那一連串的馬屁給堵了回去。
……
吃過午飯,林鴻拒絕了萬正彪的陪同請求,獨自一人前往謝家拍賣場。
嗵。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金陵市中心的某所拍賣場,建筑風(fēng)格極其普通,甚至連匾牌都沒掛,但依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您就是丁先生?”常管家有些狐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面容清秀的陽光少年,那件中山裝衣服明顯不是普通裝飾。
謝四爺說這是謝家的貴客,他是不信的,頂多也就是四爺?shù)暮蠊酚寻伞?
誰讓謝顛身為謝家子孫,卻吃喝玩樂樣樣精通,老是喜歡把酒肉朋友當(dāng)成知己。
別說他一個主管一店的實權(quán)管家,就連整個謝家上下也沒幾個看得起他謝顛。
常管家神情恭敬,穿著一身一絲不茍的燕尾服,顯得格外莊重肅穆。
“常管家請帶路。”林鴻點頭,淡淡道。
常管家心中愈加懷疑這是謝顛的狐朋狗友,但礙于謝顛的身份,也還是和氣地親自帶著林鴻進了拍賣場。
“按照四爺?shù)陌才牛茸屛規(guī)鷧⒂^謝家的古物收藏館,您看怎么樣?”常管家面帶笑容地解釋道。
“也好。”
這是間外表極其普通的屋子,長長的走廊里卻連開了五扇金屬大門,頗有一種秘境之感。
走廊深處燈光忽然明亮起來,正是擺放各種藏品的地方。
常管家一揮手,指著占地極大的藏館傲然開口道:“這里所有的藏品都是老爺一家人的寶貝,各種大家佳畫、官窯名瓷、大師墨寶……隨處可見均是大師傳世!隨便一樣放在外界,那都是震驚世人的國寶級神作!”
“不錯。”林鴻點點頭,隨意地打量了幾眼,便收回目光。
不愧是揚州的頂級世家謝家,藏品都這么歷史久遠,頗具古風(fēng)。
只是在林鴻無數(shù)年的眼光來看,就顯得有些普通平淡無奇,甚至有種貽笑方家之感。
“不懂藝術(shù)?”常管家一愣,眼看著林鴻未在原地停留,竟是直直地朝著東邊一扇大鐵門走去。
“丁先生,等等!那是謝家的禁地,您不能過去!”常管家急走兩步,趕忙扯著嗓子叫道。
林鴻聞言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頭詫異道:“不能過去?謝顛不就是請我來鑒賞你們謝家的法器么?”
常管家見少年停住了腳步,這才安下心,解釋道:“抱歉丁先生,我只接到命令帶您參觀藏品館。至于法器……您剛才說什么?四爺請您來鑒賞法器?”
“是啊,東邊屋子里不是擺的法器嗎?難不成謝顛請我來,不是為了法器,只是想帶我來看幾樣中看不中用的藏品?”林鴻灑然一笑道。
常管家聽得一怔,似是無意地問道:“丁先生還懂得鑒賞法器?只是不知先生師從何人,又是哪家術(shù)法流派的傳人?”
林鴻面不改色,回應(yīng)道:“某家對法器略懂一二,不過倒不是大派傳人。我是親身經(jīng)驗,自學(xué)成才。”
親身經(jīng)驗?自學(xué)成才?糊弄鬼呢!
常管家心中有些不屑起來,這個謝顛也真是的,這么大人了還不懂事也就算了,怎么什么狐朋狗友都敢望這么重要的地方帶?
而且還是這種年紀(jì)輕輕,卻自大無比的輕狂少年?就你還鑒賞法器呢?別笑死我了!
常管家一想到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皮笑肉不笑道:“我可沒有接到上面的命令,還請丁先生您移步大廳……”
喀噌。
正在二人談話之際,那扇東邊的神秘大門卻突然間自己打開,頓時一道金屬摩擦的牙酸聲傳來。